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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傻楞著依然不動的蕭雨輕,侯白羽催促道:“昨夜之事,本王不與你計較,趕緊出去。”
蕭雨輕側頭,迷惑地問:“我該去哪?”
侯白羽見她還要繼續裝,只感覺心中頓時一股氣堵在心中,本想發怒,但想到昨夜好歹她受傷了,忍了忍,指著寢殿大門,沉聲道:“大門在那,趕緊出去。”
蕭雨輕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確實有一個大門。
剛下床,準備走出去,感覺後背涼涼的,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後背,
怎麼是空的?
古人還沒這麼開放吧!
側著頭看向自已的後背。
我後背怎麼沒衣服?
仔細看了看,明顯能看到衣服是被剪開的。
突然覺得眼前之人絕不是什麼好人?
蕭雨輕發現自已衣服是被剪開的後,怒吼起來,“你是誰?對我做了什麼?”
侯白羽看著突然發怒的蕭雨輕。
裝,還真會裝!
不過他已沒耐性再搭理她,陰沉著臉道:“限你即刻出去,否則別怪本王連同昨夜之事一同責罰你。”
責罰?
你還真當我是吃素的,平白無故被你玷汙,還乖乖聽你的話。
看了一眼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侯白羽,雖然此時很想扇他幾個耳光。
作為弱者絕不能以硬碰硬。
為了先搞清楚自已現在的狀況,必須得先示弱。
委屈巴巴地擠出了幾滴眼淚,“我是誰?你可以告訴我嗎?”
侯白羽見她似乎真的忘了自已是誰的樣子,難道她不是裝的?
昨晚她那奇怪的傷口再加上今天這奇怪的行為,難道風瀚神醫說的驚喜是這?
侯白羽試探地問:“你真的不記得自已是誰了?”
“嗯!嗯!...”
蕭雨輕點著頭。
侯白羽淡淡道:“你是本王的夫人,昨夜觸怒了本王,原本是要責罰你的,念你還算聽話的份上沒有責罰你。”
夫人?
這也太冷漠了吧!
蕭雨輕忍不住懷疑的問:“我真的是你的夫人?”
冷淡地“嗯!”了一聲。
蕭雨輕看著他那冷淡的態度,想到以後要朝夕相處,總不能像個仇人似的相處,既然是夫妻就得好好相處。
突然面帶微笑,湊到侯白羽跟前,眸子閃亮地盯著侯白羽。
“既然我們是夫妻,那王爺以後是不是該對我好一點。”
侯白羽見她突然附了上來,此時倆人湊得極近,幾乎鼻尖碰著鼻尖。
侯白羽還是第一次與女子湊得這麼近,看著那櫻紅的唇瓣,吞了吞口水,擔心自已經受不住她的誘惑,忙開口道:“夫人還是趕緊出去吧!”。
蕭雨輕見他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難道昨晚沒發生什麼?
蕭雨輕嘴角勾起,從床上爬了起來。
餘光瞥見床上的點點血跡,聯想到他一口一個觸怒了本王,難道昨晚是我強迫了他?
蕭雨輕看著半側坐在床上的侯白羽。
這是妥妥的模特身材,肩寬腰窄,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健壯的胸肌,確實很有吸引力。
看來定是被原主強迫了,所以現在才會對我這麼冷漠。
蕭雨輕見侯白羽發現自已在盯著他的身材看,尷尬地收回了那到處亂瞟的眸子。
定了定神,避開他的眸光道:“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
說完主動出了寢殿。
侯白羽聽見她莫名其妙的話,滿是疑惑地看著蕭雨輕,見她後背全裸著。
“等一下。”迅速拿過一件披風,朝著她大步走了過來。
“啊?”蕭雨輕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
見侯白羽正拿著一件披風披在自已身上。
真是孺子可教也,剛說完就轉變得這麼快。
蕭雨輕看著那俊美的臉,這麼聽話懂事,總得獎勵一下。
反正睡都被自已睡過了。
“波”
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烙了一個印,拔腿跑了出去。
只是剛衝出寢殿,完全搞不清該往哪個方向走。
侯白羽突然被撥了一下臉頰,呆愣地看著那羞澀跑出去的背影。
見她在門外左右瞧瞧,不知該往哪邊走,心中竟然覺得異常好笑,噗嗤一聲,掩鼻輕笑出聲。
笑過後,輕輕搖了搖頭,似同情般道:“小桃、秀娘,伺候夫人洗漱。”
小桃、秀娘聽見喊聲,立馬從側室出來,見蕭雨輕一臉懵地到處瞟。
“夫人。”
蕭雨輕見有人喊自已,看了過去,見是兩個婢女裝扮的女子,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婢女。
接著轉身看了一眼寢殿內,見侯白羽正面帶笑意地看著自已,絕不能讓人看出自已是穿越過來的人,準備跑向偏室,結果直接撞在了廊是的柱子上。
“哎呦!”
捂著被撞疼的腦門,快速跑向偏室。
侯白羽看著連連出狀況的蕭雨輕。
突然想起蕭雨輕在驪國說過她不是真的蕭雨輕,還有昨晚風瀚神醫那神神叨叨的話語,確實與傳言相差甚遠。
難道她真的不是蕭雨輕?
她為何醒來會忘了之前的事?
怎麼會有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而且真的蕭雨輕又去了哪?
想到這一大堆的疑問,侯白羽才明白,那老傢伙為何那麼肯定自已會去請他出來。
片刻後,侯白羽出現在王府禁地內。
王府禁地是他專門用奇門遁甲之術構建而成,除了他自已無人可以進入。
暗衛們可以透過口令傳入禁地通知秘境內的風瀚神醫,風瀚神醫才可以藉助口令出來,不過口令只有一次有效。
此刻風瀚神醫正坐在亭中獨自對弈,感知到侯白羽的到來,露出傲慢姿態,看都不看侯白羽一眼,繼續下著獨盤棋。
侯白羽並不介意他此時的傲慢態度,修長的身姿來到亭中坐下,主動拿起對局棋子掃視了一眼棋盤,自信滿滿地將棋子落了下去。
棋子落下的位置恰好堵住了風瀚神醫的棋子,風瀚神醫落下另一顆棋子開路。
侯白羽拿起棋子再次落下,這次棋子落下,風瀚神醫一時無從下手,開始沉思起來。
侯白羽借他沉思之際,淡淡開口,“風瀚神醫昨夜是否看出了夫人的不同尋常?”
“那姑娘與王爺無緣,王爺若是聽老夫的勸,早點放她離開王府。”
風瀚神醫昨晚便看出蕭雨輕命格與侯白羽相剋,留在府中遲早出事。
他這些年雖說是被軟禁,其實他想離開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他算出侯白羽才是他輔佐之人,所以才會甘願被軟禁在這裡面。
被軟禁這些年,他不但將自已畢生所學教給侯白羽,還盡心盡力輔佐他與其說是軟禁,倒不如說是他自願留在王府。
只是他畢竟是幻菻國之人,過於張揚畢竟不是一件好事。
幻菻國是一個善於修煉秘術的國家,那裡的人人都有修煉各種秘術,影子易容的秘術也是風瀚神醫所傳。
侯白羽自然不會懷疑他說的話,這些年他也看出風瀚神醫遠比自已知道的要高深,他想離開是輕而易舉之事,只是他不明白他為何甘願留下來。
沉思片刻後,直白道:“本王對她本就無意,留著她在王府只是有她利用的價值罷了。”
“老夫也只能算出她對你不利,至於時間老夫也推算不出來,利用完儘早送離王府為好。”
“應該很快可以送她離開了。”
想到蕭雨輕現在已失去以前的記憶,只要不讓影子再想與她勾搭上,影子沒有希望自然就會安心做自已的影子。
“她醒來可有何變化?”
風瀚神醫昨晚就看出蕭雨輕身體的異常,雖然他沒翻看蕭雨輕的傷口,但透過她的身體已感覺到她的傷口自我恢復的速度並非非常人的速度。
侯白羽毫不隱瞞道:“她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記憶,而且昨夜的傷口竟然無故癒合了完全看不出有傷痕。”
風瀚神醫神色驚異道:“她竟然失憶了?”
明明傷到的是後背,竟然還會失憶,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
“是的,本王也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失憶?所以才來找你的。”
風瀚神醫喃喃自語,“這倒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