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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安嶼,肆意囂張的坐著阿爾弗蘭德的車用著阿爾弗蘭德的司機。帶著阿爾弗蘭德同款墨鏡叼著棒棒糖衝著自家目瞪口呆的閨蜜拉下車窗,向她招手。
“上車。”
林晚蒲張著下巴,看著無奈的安嶼下車拉著她坐在車上給她關好門。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撫摸著車內的設施。
“這是你那便宜老公的?”
“嗯。”安嶼低頭假裝在看手機,給林晚蒲發了條訊息。
“注意言行,有東西在我身上。”
林晚蒲瞬間瞭然,轉移話題,“去哪?”
“給你憋個驚喜。”
“別給我拉託大的就行。”林晚蒲日常嘴毒互懟,安嶼默默凝視她,她才反應過來要注意言行。
哦,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吧。閨蜜之間不會發癲嗎?大驚小怪的。林晚蒲默默吐槽著,有了物件就忘了娘,真是的。
安嶼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默默開啟手機給她轉了一筆賬。
林晚蒲:!!!
真是的對你娘我怎麼這麼好啊我的活爹!
於是後續的路程兩人愉快捧手機互聊,司機有些疑惑兩人靜謐而又詭異的沉默,但是他也沒多說什麼。
但是真的有點詭異啊為什麼兩個人嘴角會同時上揚而且越揚越大啊。
哦,小夫人還好。
*
安嶼帶著林晚蒲大搖大擺進了一個高階包間,進去前還特地提醒了林晚蒲一下,待會別太驚訝。
進去前林晚蒲:嗯嗯啊啊。你能給我什麼驚喜。
進去後林晚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雞在世)
安嶼:我說什麼來著。
就知道這不成器的一定會叫。
某明星:哈嘍。
林晚蒲:啊啊啊啊啊我的爹啊你真是我活爹啊這可是活的XXX活的啊!
安嶼看著自家閨蜜接近癲狂的樣子,拍了拍她示意鎮定。牽著她的手和她心儀的明星做了介紹。
看吧,還是得你爹我出場。不然都不會說話了。
安嶼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和明星在一起聊天,嘴角上揚,平和而又滿足。
林晚蒲心滿意足的聊完離開後,沉醉在幸福中不知不覺跟著安嶼來到了另一個包間。
“咱不回去嗎?這是咋……”
安嶼笑著對上她的目光點點頭,開啟了門。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就是我活爹我最好的閨蜜嗚嗚嗚嗚嗚嗚安安你真的我哭死!”
林晚蒲又哭又笑的,抱著她跳了三個大跳。安嶼費勁又無奈的把她推進去。“行了,快進去吧。按時間收錢呢。”
一下午的功夫,來來回回把林晚蒲所有追過的明星都見了個遍。從她追的第一個歌手到她最近追的cp。
林晚蒲痛哭流涕,什麼話都出來了:要嫁給她決定一輩子伺候她什麼老奴甘願為小姐前仆後繼。
安嶼對此的評價是:你小說沒少看。
*
安嶼被帶去了KTV,因為林晚蒲和她一樣從小到大被父母管教極嚴。知道唯一一個類似酒吧k歌的地方就是KTV了。
林晚蒲名正言順,說要放鬆。今天確實給她興奮大發了,安嶼沒辦法,只能陪著她去玩。
兩個人在KTV基本都是林晚蒲在唱,安嶼看她唱。
從三味書屋到三隻松鼠,從當今流行歌曲到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林晚蒲激情開麥,並不斷熱情邀請安嶼。
音樂生出身的安嶼:謝邀,集訓使我癲狂。失去熱愛的意義。
林晚蒲唱著唱著就癲了。“嘿嘿嘿嘿嘿嘿,今天看到了XX(某明星)……還看到了XX(某明星)……嘿嘿嘿……”
她又開始抱著安嶼亂搖,“啊啊啊安安你真的就是我的寶貝啊啊啊我最愛的寶貝嗚嗚嗚我真的哭死。”
“我以為你以前說著玩呢以後有錢了包養我,沒想到你真的幹啊嗚嗚嗚。”
安嶼摸摸她的頭,剛想安慰安慰她,突然聞著有點不對勁。“你喝什麼東西了?”
“啊?那邊有個飲料我敞開喝了幾口,不是還給你拿了瓶嗎?你沒喝?”
安嶼皺著眉拿起她老早放到一邊的飲料,藉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看了一眼。
酒精含量45%。
她又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另一瓶,喝的快見底了。
“喝幾口?嗯?”
“嘿嘿嘿。”
安嶼思考了片刻,畢竟以往她不需要思考,完全是閨蜜掛件,好不容易輪到她掌控大局,好搞了這一出。
飲料肯定不是隨便放的,所以以防萬一。這種情況要搖人。
但是搖誰是個問題。
沒有父母的情況下我們該搖誰呢?
似乎已經有了回答。
安嶼:。
·
晚風輕柔,路上的車輛漸少,寬闊的馬路上行人稀疏。阿爾弗蘭德匆匆趕到現場,看到自已乖巧的小妻子帶著她那早有耳聞喝的最爛的閨蜜坐在沙發上。有點頭疼。
他咳嗽了一下,安嶼聞聲望去。
又來了,那種眼神。清澈透亮讓人的罪惡無所適從的感覺。她的眼睛太好看了。
他別過臉去,“走吧。”
安嶼乖巧點頭,心裡不動聲色又開始瘋狂吐槽。要不是帶著個拖油瓶怕出現意外她用得著他來接?搞笑,區區回家不在話下。她無所畏懼。
擺臉色給誰看呢神經。
阿爾弗蘭德親自開車,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車上還有個人。
“你朋友怎麼辦?”
安嶼看了一眼表,又看了一眼地圖。“帶她回去吧。今晚太晚了,她回去會捱罵的。”
她轉頭給林晚蒲媽媽發了個訊息。說今天玩太嗨了,在她家睡下了。
阿爾弗蘭德不願意。阿爾弗蘭德不拒絕,阿爾弗蘭德生悶氣。
沒辦法,他的話沒用。說了也沒用。
·
安嶼照顧好醉的迷迷糊糊的林晚蒲,轉頭又去了趟廚房。
阿爾弗蘭德看著她的動作,趴在門口問她在幹什麼。
香香的,想喝。
“煮醒酒湯。”安嶼舀了一碗,剛要端上去,被阿爾弗蘭德攔住了。
“怎麼了?”
阿爾弗蘭德掙扎了一下,還是詢問道“我能喝嗎?”
安嶼看了他一眼,還挺有禮貌。“醒酒湯,你喝了幹什麼?你今晚喝酒了?”
她後退幾步,內心警鈴大作,酒駕犯法啊親!
不會今晚他帶他們犯法了吧!
阿爾弗蘭德立刻去大廳的貨架上取了一瓶下來,猛灌幾口。然後拎著酒瓶子來到安嶼面前。理直氣壯的說。
“現在喝了。”
安嶼:。
我以為你要謀殺我的考公夢呢親。
安嶼無語地看著阿爾弗蘭德,心想自已還說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呢?混入豪門發現有錢是真有錢,傻金主也是真的傻。
但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無奈地搖了搖頭,接過他手中的酒瓶放到一邊。
“行,那你等著,我去給你舀一碗。”
阿爾弗蘭德滿意地點點頭,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沒過多久,安嶼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走了過來。
“喝吧,不過我可告訴你,下次別再這麼衝動了。還有,瓊斯先生。在華國酒駕可是犯法的。會被抓進去。”
阿爾弗蘭德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碗湯,接過碗咕咚咕咚兩口就乾乾淨了。
“好喝。”
安嶼笑了一聲,“就個醒酒湯你稀罕成這樣?明早想吃什麼?”
阿爾弗蘭德眼睛更亮了,湛藍色的眼眸中碎星閃爍,“真的假的?”
“假的。”安嶼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忙了一天今天她很累了,端著碗就上了樓。“不早了,你快睡覺去吧。明天有人會做飯的。”
阿爾弗蘭德幽怨的看她上樓消失在視野內。對她的行為十分不滿。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We still have a long time. ”
Before everything beg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