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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時空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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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寸頭用他最後的生命啟動了時空門,意將我們三個傳送回去,或許他一開始便知道,想要回去是要犧牲的,只是他內心不忍傷害任何人,一直在尋找別的可以出去的辦法,最終永遠困在這座不夜城裡。不知何時我的眼眶已被浸溼,摸了下臉頰已分不清哪些是淚水和汗水。此時旁邊的紅袖和凌才也看不清他二人的表情,我們三人沉重又鄭重地踏上了通往石拱門的祭壇臺階。再見了寸頭,再見了不夜城。

面前的石拱門與我們來時別無二致,唯一不同的是這座門好像沒有經歷歲月的滄桑,上面的浮雕栩栩如生。這兩扇門猶如鏡子的兩面,一面猶如剛出生的嬰兒,嶄新如白紙,一面如耋耄老人,見證世間沉浮。走近才發現這石拱門上的雕塑講述的是一段偉大的歷史。這個世界原有幾大族,但是他們的信仰都是這蛇身人面圖騰,浮雕記載,這蛇身人面有無上的法力,且有一個絕世寶器,據說有改天換地的能力,所過之處可從一片死寂之地變成世間繁華之所,可從安居樂業之處變成無人生還之場,這蛇身人面還有一個可怕的能力就是詛咒,凡是中了它的咒語的人,世世代代最後均會看到詭異又恐怖的景象,離奇死亡,死後屍骨蕩然無存,變成天堂不收地獄不留的孤魂野鬼,因此幾大族群無不對其俯首稱臣。直到高山雲端上的神明,手舉一發光的寶物,將其鎮壓,才結束了蛇身人面的統治時代。雖然浮雕簡短的講述,但可以想象得到當時必定經歷了無比慘烈又天昏地暗的爭鬥。

“凌才,這個浮雕有點東西。”我對凌才說道。

“嗯。”凌才只是點了點頭淡淡回應,但想必他已經將浮雕上刻畫的內容牢記於心。

此時的我絕對想不到,這條線不起眼的索如此之關鍵,甚至在未來的某天改變了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走吧,別辜負了寸頭的好意。”紅袖催促著,我點頭快步追了上去。在快要邁進石拱門的最後一刻,我回頭看了一眼公主,公主對我點了點頭,好像說了什麼,我聽不大清楚,但是我將她的口型記了下來,想著待會問一下紅袖。當一隻腳邁進石門,再回頭,此時的不夜城、暗室、公主已變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了輪廓,這一切經歷猶如夢幻泡影,或許這可能是我們經歷的一場夢,但這夢又太過真實、深刻,讓我分辨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或許虛幻才是真實,或許真實皆為虛幻,又或許這一切皆為真實。

“呼~終於回來了。”紅袖在我耳邊長舒一口氣說道。果不其然,邁過石拱門,我們又回到了原先所在的景區的世界,回頭看我們剛剛邁過的石拱門,歲月滄桑的痕跡依舊,底部還有些青苔點綴,古樸又安靜地看著這世間的變遷。

“紅袖,你剛剛也跟我一樣,我們都經歷了吧。”我試探著問紅袖,生怕自己是大夢一場。

“你小子的腦袋怕不是過石拱門的時候給吹糊塗了吧,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出來。”紅袖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

“我們剛才應該是經歷了時空穿越,這裡的時空極不穩定,‘石拱門’你叫起來覺得還像什麼?”凌才解釋道,並問我。

“‘時空門’!看來我們剛才經歷的那些都是真的,城主、不夜城、公主,還有寸頭。”說到這裡我有點落寞,嘆了口氣一時之間情緒湧上心頭,嘴巴張了張,不知該說些什麼。

“沒事,寸頭最後的心願是希望我們可以解救他的族人,只要我們找到這個世界的秘密,成功救出他的族人,相信寸頭的在天之靈應該會很欣慰的。”凌才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

沒想到這個冰山臉也有這麼細膩的一面,不過現在確實不是傷感的時機,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線索,解開這一切的謎團,或許,真的有可能復活這些人呢,我在心裡暗暗地想,不過不論結果如何,我都要拼死一試,這是寸頭最大的心願了,而我能做的也只剩下這些,就算失敗了,就算我命喪於此,我也無愧於心。想到這裡,我語氣堅定地說:“凌才、紅袖,接下來拜託你們了,我們一起去解開謎底吧!”

凌才看了看我,點頭預設。“切,這麼客氣幹嘛,怪不習慣的。”紅袖切了一聲對我說道,看著眼前這個嘴硬心軟的女人和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我在心底裡也笑了起來,認識他們,真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了。

“走啊,傻愣著幹什麼。”紅袖在前面催促我道。

“哦,來了來了。”我微微一笑,快步上前,跟上他們的腳步。

只見前方我們來到了一個羅馬風格的小廣場上,周圍有大理石雕塑,中間一個小型噴泉,不過這噴泉已經不在工作,眼下這場景卻與不夜城有些相似,冥冥之中彷彿有些古怪的關聯。

我看前方的凌才和紅袖也在觀察這個廣場,彷彿心中也有同樣是疑惑。

“哎,你有沒有覺得這有點眼熟,跟不夜城有些相似啊。”紅袖問我道。

“嗯,是挺像的,好奇怪。”我回答道,不過一時間也沒有什麼頭緒,只好對紅袖說:“先四處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嗯。”紅袖點了點頭。我們三人便分頭探索這座小廣場。

我率先往廣場周邊走去,只見這裡種植了些灌木,沒有什麼異樣,但是我卻總有一種被無數眼睛盯著的感覺,可回頭看去,只看到紅袖和凌才,紅袖正往廣場的臺階方向走去,凌才則往廣場中央的噴泉走去。這應該不是他們惡作劇,可是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可能是經歷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有些過度敏感了吧。”我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道。並加快了搜查灌木叢的速度。

“咯咯咯咯”

突然一陣淒厲的怪笑迴盪在廣場周圍。我急忙回頭望去,意圖尋找聲音的來源,可是隻看見紅袖和凌才與我一樣,在警惕的尋找怪異之處。

“咯咯咯咯”

這怪笑聲再一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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