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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那完事了？”
“嗯，差不多了，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有些棘手，我們最近也才知道這是上個世紀遺留的案底。”
“對了，你的假批下來了沒？”
“還沒呢，也就這幾天。”
老趙眼睛一亮，想攬過孫斌的肩。
孫斌察覺到他的動作，側身一避，沒好氣道：“先說好，我可不加班。”
“哪敢，哪敢讓您加班，你就往那一站，我們就安心了。”老趙開玩笑道。
“去去去，你要拍拍你上司去，他指不定能給你幾天假呢。”
“那麼絕情啊，怪不得都四十多了，還沒有老婆呢。”
……
許雅用自己僅有的錢買了個口琴，打算今晚在街頭賣藝。
管收廢品的借了個喇叭，保證明天還給他， 還押上陳路江的校牌，並答應一週之內還給他三百塊錢。
去別的店借其他東西時，老闆很大方的借給他，搞得許雅有些不知所措，也許是看他面善吧。
帶著東西許雅去了J市最繁華的街區。
在一眾小吃攤中，許雅這個拿著麥克風的，顯得格格不入。
將麥克風架起，簡單吹個曲，引著路人紛紛圍觀，到圍觀差不多了，就拿起喇叭，裡面是她錄好的聲音。
“一曲三塊，兩曲五塊，
送家人，送朋友，送愛人，送自己，主打浪漫。
只有你想不到的曲，沒有我吹不了的曲……”
有人躍躍欲試……
…
這四、五個小時裡，吹的許雅都不想張口說話了，看著手裡一大把的零錢，幸虧收入還不錯。
邊數著錢邊往回走。
“喂，前面那個小孩。”
許雅回頭，一幫十五、六歲小孩，看起來很社會，一副經歷過社會毒打的樣子，呃……也就是殺馬特。
太辣眼睛了，繼續數著線往前走，畢竟被這麼一幫人叫住，肯定沒什麼好事。
“對，就那個人，剛才回頭那個，你給我站住。”
許雅繼續走繼續數：“一百五十四、一百五十五、一百五十六……”
數完將線揣兜裡，正好前面被幾個火柴人擋住了。
“知道到這的規矩不？”前面那個綠毛說。
他們身上的煙味太大了，說話時口臭味夾著煙味撲面而來，許雅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這個動作讓他們覺得她怕了。
“你們要幹什麼？”許雅的嗓子微啞，說出來的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綠毛給旁邊的黃毛使了個眼色，黃毛接著說道：“我們收保護費的，這一片都是我們大哥罩著的，所以你手上錢，嘿嘿。”
“你最好有眼力見點，把保護費都交給我們…老大。”後面看起來有點肉的粉毛說。
“如果我說不給呢？”許雅嚥了口唾沫嗓音依舊很啞。
“不給？那就打你一頓，看你給不給。”說著上去就要揪住她的領口，被許雅靈巧躲開。
看著許雅躲開，幾個人開始圍攻，躲避間許雅褲兜裡的錢瞬間掉落，看著大把零錢掉落的幾人忘了自己是要收拾人的，直接無視許雅開始撿起錢來。
許雅深吸一口氣，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她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