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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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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僅七歲的孩童趁著大人們不在,正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座荒山走去。當二人站在洞口時才發現,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微弱的光線從洞口照入,卻無法驅散那無盡的黑暗。洞內瀰漫著潮溼的氣息,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牆壁上長滿了青苔,地面凹凸不平,怪石嶙峋。每走一步,都能聽到空洞的迴音,彷彿整個洞穴都在輕聲低語,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頭頂上懸掛著的鐘乳石,形態各異,宛如惡魔的獠牙,令人不寒而慄。在這陰森的環境中,時間彷彿凝固了,一切都顯得那麼靜穆和詭異。

“輔道,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個道字?”林無恙指著洞裡的鐘乳石問道

“林無恙話音剛落,只見那塊鐘乳石上竟緩緩浮現出一道光芒,隨後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字元——“道”漸漸清晰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輔助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整個洞穴突然開始劇烈搖晃,原本平靜的石壁上裂開了一道道縫隙,從中湧出陣陣黑霧。

林無恙和輔道緊緊相擁在一起,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剎那間,黑霧中閃爍起點點紅光,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林無恙緊張地抓著輔道的胳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輔道強作鎮定,安慰著林無恙。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黑手從裂縫中伸了出來,徑直向他們抓去。林無恙和輔道來不及躲閃,被黑手緊緊抓住。

“啊!”兩人齊聲尖叫,拼命掙扎著。黑手的力量異常強大,任憑他們如何努力,也無法掙脫。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一道低沉而又莊重的聲音從洞內傳出。

“太虛子!像你等這種無法無道之人,天地道法怎可借於你!竊我之果,盜我之智,人族果真卑劣如此。”黑影逐漸消失,林無恙與劉輔助二人由空中慢慢落下。

“你二人各有緣法,既已闖入便如我門下,是否願意?”那道聲音又在二人耳邊響起。“前輩,那黑影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林無恙朝著洞內問道。

“它並非一個人,倘若我摘取其道果奪取其靈智,又何須鎮守此地?信與否,皆在本心。”“我等年幼,難以分辨是非對錯,不知前輩欲傳我等何種緣法?”劉輔道抬頭問道。

“方才它所說天地道法,你二人認為這四個字做何解釋。道在法之前還是法在道之外,這天地道法修的是這天道還是這地法?”二人聞言皆是沉默不語。

一柱香後林無恙起身答到“我只知道,倘若天道有常,何以這荒山會毀壞我家田地。倘若此地有法,我父親又怎會進山後杳無蹤跡。”

“天存道而盾失其一,地存法而智難得。此乃我聞一老叟所言。”劉輔道答道。

“既已決定,那便如此罷。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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