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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瑤看向展漣漣，“姐.....”
兩個人開始嘀咕起來，兩人又起身去招呼其他女同胞，不一會紫光組所有女同志都成群結隊往外走。
金絲眼鏡男走到旁邊坐下，說道：“好大的膽子啊。”
殷嵐心中惆悵，說道：“幹嘛去了？”
“還能去哪？就女人事多。”
金絲眼鏡男說道，“芷瑤說這裡的構造跟她學校不是一樣的麼？商量著，她說餐廳後面就有廁所。”
殷嵐笑了笑，“人不能被鳥憋死的。有個女人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快死了，化妝品和一頓豐盛的飽飯，她會選擇前者。”
金絲眼鏡男感慨道，“這樣的女孩子好，精緻，讓人神往啊。”
見殷嵐恨得牙癢癢的樣子，他急忙道：“尼瑪？還是你妹？我就是隨口說說。”
隨即兩人相視一笑。
重要麼？都不重要了。
金絲眼鏡男突然說道：“我認識你。”
殷嵐愣了愣，笑了，“是麼？我是大眾臉。”讓一個律師主動跟自已瞎編亂造的套近乎，他有些尷尬。
“或者說，我見過你。在我們的現實世界。”金絲眼鏡男很肯定，說道：“我去瀾海大酒店參加一個律師的論壇。你們那是有個瀾海大酒店吧。”
殷嵐認真看了過去，點點頭。
金絲眼鏡男看向前方，眼神裡滿是回憶，“那座城市，怎麼說了，給了我一種很沉悶，亟需發展的感覺。
那次論壇因為主辦方沒搞好，午餐沒著落，我點了外賣，十個人的外賣。你送的。”
殷嵐的臉嚴峻起來。
“你不光遲到了，還因為外賣箱小，擠壞了我好幾盒。”
金絲眼鏡男看著殷嵐那張略顯驚愕的臉，“看來你也想起來了。”
殷嵐點點頭，仔細端詳著他的臉，“當時一個女律師把我罵哭了，而有個叫蘇杭的男律師一直在寬慰大家，並且安慰我。”
他看著金絲眼鏡男，“你叫蘇杭。”
蘇杭笑了，“我生在杭州，姓蘇。就是這麼巧。”
大鬍子摸著肩膀就過來了，“你倆對視一笑的樣子真的是我噁心死，看看，我手臂上都是雞皮疙瘩。”他說道，“唉，你們剛才說的藍海大酒店，是那個門口有個巨型很陳舊的木船的那個麼？”
殷嵐和蘇杭都看向大鬍子，大鬍子被看的發毛，說道，“怎麼的？那地方不能去啊？我幾年前去過。”
“幾年前？”殷嵐蘇杭齊聲問道，“哪一年？”
“三年前還是四年前？我剛部隊轉業，去戰友家玩，他帶我去那吃海鮮啊。”
他滿臉嫌棄，“別提了，不知道我水土不服，還是海鮮不新鮮，愣是拉肚子啊，為此我叫了外賣——”
蘇杭猛地看向殷嵐，殷嵐滿臉鐵青，“因為我送律師的單子晚點，我的箱子被扯壞扔掉，裡面的其他外賣都被踩踏的不成樣子。
還有個帝都口音很重的胖子在電話裡用快死的聲音求我給他送藥——”
大鬍子差點淚流滿面，“是你小子啊。老子當時拉稀了五次啊，才等到了新的藥。”
殷嵐指著蘇杭，“怪他們，裡面的那群律師秉性太壞，見不得別人好。罵我還。”
三人在那聊了一會，殷嵐跟蘇杭說道，“你去轉一圈吧。”
蘇杭點頭道，“好。”起身走開。
大鬍子甕聲甕氣，“幹嘛去他？”
殷嵐說道，“別要腦子啊，沒什麼用，多餘重五斤。”
大鬍子也不生氣，擠了擠自已的肱二頭肌。
你們有腦子，你們有這個麼？
大鬍子可能是整個隊伍裡唯一一個認為“我對你們無私的好，你們就會對我無私的好”的，可能是戰友情讓他習慣了互相付出幫助的氛圍。
可惜，這裡是怪談世界。
不過殷嵐確實，跟他在一起聊天，完全不用過腦子。
主打一看，互相不上心，不生氣。
不一會，蘇杭冷著臉回來，“除了那些還沒回來的女同胞，男人都去過瀾海酒店，因為各種原因，其中幾個還記得當時有很多行業在那邊開會的事，再具體的時間記不住了。”
殷嵐喃喃道：“怪不得，當時黃6說黑52是鑫海人時，黑51那麼驚訝。估計整個黑光組都是鑫海人，”
殷嵐又問，“雪涵紅了幾年了？”
大鬍子摸不著頭腦。
蘇杭想了想說道：“算上出名不出名的時間，得有五六年了，近幾年才火的。不過她沒去過你們那，更沒去過瀾海。”
“你怎麼確定？”殷嵐奇怪道。
金絲眼鏡男說道，“我那個7歲的女兒，是她的粉絲。”
“她每週跟我見面，都會聊雪涵，如數家珍。所以我知道她沒去過你們那。”
大鬍子奇怪，“為什麼每週見面？”
蘇杭淡淡道：“離了，跟的她媽。”
大鬍子有些尷尬，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雪涵她在藍光組。”殷嵐說道。
蘇杭問道：“難道就是這樣？”
殷嵐點頭，“恩，很可能。”
“是不是有點武斷？”蘇杭問。
殷嵐看向女同志離開地方的防火門，“等到她們回來，稍微確定一下，就能知曉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大鬍子快瘋了，“你們在聊什麼？”
蘇杭說道：“老嶽，不如，你去看看她們怎麼還沒回來？”
大鬍子一瞪眼，“誰？我？女廁所？我要臉不？要命不？”
“誰讓你進去了。我讓你——”
蘇杭的打趣還沒說完，就看見芷瑤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殷嵐說道：“出事了？”
芷瑤的狀態，可是不大對。
三人迎了上去。
芷瑤氣喘吁吁，蘇杭說道：“妹子，彆著急，慢點說。”
芷瑤好不容易停止了喘氣，這一陣子跑把她累得夠嗆，說道：“後面，後面的廁所，廁所裡，有個漆黑的肥嘟嘟的穿著衣服的東西，在，在，在——”
大鬍子急瘋了，“怎麼？什麼啊都是？有人吃屎呢？”
芷瑤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們了？”
大鬍子吃癟，連忙解釋，“別胡說啊，我連這裡都沒出去，見你這麼驚慌，我就隨口說說，你當我放屁好了。”
“哎呀，鬍子哥，你別鬧了。”
女生這麼一撒嬌，大鬍子差點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