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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那今天的課就到這裡。”
“課代表下節課上課之前把作業收齊交給我。”
“好了下課。”
教室裡面的老師講自已的教材全部收起,然後就表示下課。
“起立。”
“老師再見。”
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老師有些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轉身沒有理會倒下一大片的學生,頭也沒回的離開教室。
出來的是原主班上的英語老師,對趙宇基本上沒有什麼印象,只是感覺一個學生穿著這樣的服飾還有拄著柺杖有些奇怪而已。
瞥了一眼便沒再過多理會,自顧自滑動手機向辦公室走去。
趙宇看到已經離開的老師,還有桌子上趴著睡覺的同學們,心頭一陣火熱升起。
只感覺自已全身似乎有些微微出汗,每一個細胞都處於一個十分亢奮的狀態,心臟有些劇烈的起伏好像跳到嗓子一樣。
趙宇努力嚥下一口口水,好像是將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嚥了下去那般。
“果然下午的第一節課加上英語課絕對是最催眠的組合。”
他小聲的嘀咕一聲,手上動作不停將柺杖依靠在後門的角落,順勢將右肩膀有些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
至於同學們?他們大部分都在桌子上睡覺,少部分則是低聲交談。
零散幾個人發現後門的人影可是沒有人大呼大叫,又不是什麼明星人物,會第一時間“關照”趙宇的那幾個人全部在最後一排睡覺。
“真刺激。”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過長的衣袖遮擋住趙宇左手之中的雕刻刀,他拖著左腿緩慢地向一個悶頭睡覺的少年身後走去。
“叫什麼來著?”
“也不重要了,死人的名字隨便起一個就好了。”
“就叫一號好了。”
“那那邊那幾個就叫二三四號。”
趙宇回想了一下腦袋之中的記憶,然後發現回憶起來的只有那些被施暴的記憶,這使得趙宇腦子又是一陣刺痛。
不過叫什麼名字也不是特別重要,知道是這幾個應該死就可以了。
趙宇有些費力的彎腰將丟在地板上的秋季校服撿起,然後將左手伸進去甩了幾下,略微讓衣服在手上纏住。
然後就走到一號的身後,忍著右手的刺痛一把將剩餘的校服籠蓋在一號的頭上,左手則是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向著脖子的位置刺去。
“嗬……”
“嗯……”
有些微微漏氣的悶哼聲響起,不過被校服捂住,只有十分微弱的聲音響起。
但是在這下了課的初中學校之內,嘈雜的聲音是最為不缺少的東西,這一點點的聲音除非趴到臉上否則什麼也聽不到。
“一……一個……”
趙宇只感覺口腔之中有些乾澀,想要吞嚥一些口水緩解一下,可是這才發現根本湊不出一丁點的唾液,似乎已經停止了分泌一般。
雙腿有些發軟,就像是能量耗盡一般,雙手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可是大腦卻是止不住的顫慄止不住的興奮。
好似所有細胞都在歡呼此刻,這才會導致有些喪失對於肢體的控制能力。
他只感覺此時的情緒直接到達的頂點,這是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高潮,前所未有過的舒爽。
不由得趙宇有些痴迷於此時的這種狀態,腹部兩側似乎一直釋放著什麼,一直維持著自已身體現在能量高速消耗的狀態。
(內容純屬虛構,請勿模仿。如有雷同,自覺自首。)
“還要繼續,還要繼續……”
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生理需求被滿足後的爽感,純粹的生物本能完成後就會陷入空虛的狀態,這時候會對許多事情提不起興趣。
可是趙宇此時體驗到的刺激,他是一個緩慢減退的過程,這個減慢的過程還是會不斷地刺激他,提醒他如果想要一直維持這個狀態就要不斷地進行。
雖然身體已經興奮地幾乎無法控制,可是此時的趙宇幾乎沒有顯露什麼異常,當然這是除去身體幾乎察覺不到的顫抖之後。
“那就……”
“繼續吧,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來了。”
深深撥出一口氣之後趙宇終於平復身體外部的明顯異常。
他可不能出現任何差錯,如果手略微一抖,沒有一擊斃命那麼事情就要麻煩許多。
畢竟一個斷腿斷手的人行動還是十分不方便的,想要殺死這幾個人可能就要麻煩許多許多。
當然也只是有些麻煩而已,還沒有到做不到的程度。
“下一個……”
趙宇將雕刻刀抽出,順勢在校服上將血跡擦乾,然後右手隨意地將校服的袖子一扯將血跡的地方蓋住。
然後他就將目光看向一號的同桌,從他的桌洞中緩緩的抽出二號的校服。
只見二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有些不耐煩的往一側挪了挪,然後讓趙宇更加方便的將校服抽出。
趙宇順勢將校服直接抽出來。
突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問題,趙宇鼻尖微微聳動。
仔細地嗅著空氣之中的味道,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已經在教室的空氣之中瀰漫,這也算是提醒他加快速度。
這時候趙宇才想到課間的時間也剩下不多了,大約還剩下五分鐘左右,浪費的時間基本上全在享受那份快感的時候流逝了。
嘴角扯動,趙宇向二號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既然這麼配合那麼就快一點結束這悲慘的一生吧。
手起刀落。
噗呲一聲微微的利刃刺入肉體的聲音傳出,血液緩緩滲出。
“呃呃呃……”
二號身體微微抽動一下,趙宇瞬間趴在二號身上死死按住,沒讓他做出更加劇烈的反應。
“第二個。”
有些同學又是再次看向趙宇的方向,不過在教室裡雜亂的事物的遮擋之下那人看的並不清晰,又在同桌不耐煩的催促下繼續聊天。
“第三個……”
“最後一個。”
趙宇看著被壓在胳膊底下當做枕頭的校服頓時感覺有些無奈,不過他又是低頭看了一下自已身上穿的黑色外套,或許不用那麼麻煩了……
最後趙宇離開了教室。
只見教室的最後一排全是蒙著校服睡覺的學生,有一個則是有些不同,那個人是一身黑色的外套蓋在頭上。
“他……他怎麼會還活著?!”
“明明幾個月之前就應該……”
“也就是說老師說他重傷住院並不是避免學生恐慌,而是真的?!”
“難道是因為我?”
教室靠窗的一個人微微地睜著眼睛看向後方。
心中則是深深地疑惑和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