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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了撇嘴坐到了沙發上,見原緩青即使是站起來了。但拿側臉對著他,身子搖搖擺擺的,嘟著嘴。
從頭到腳就像是寫著:“不服。”兩個字。
看見她沒個樣子,他氣不打一處來,哪能慣著她。
原緩青父親一手插腰,一手搭在椅背上,黑著臉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現在在跟你說話。”
原緩青:“呵。”了聲,不為所動。
“你給我站直了。”
原緩青吐了氣,極其不情願擺了擺身子站直了點,臉還是側對著他的。
“看著我。”
她嘟著嘴,氣鼓鼓的看向他。
“你今天這是像什麼樣子,你之前報這個專業的時候,可是答應我,你是在幕後指導為主,偶爾會上一下臺,但也不多。你今天這是像什麼話。”
“爹地!我沒答應你這個,我之前是說過類似的話,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這個專業是做什麼的。是你當時候說我不行,不適合這個專業。我當時只你答應你我可以學好這個專業,而你就會讓我繼續學下去。”
“那你做到了嗎?”
原緩青猶豫了一下,有些心虛的說:“做到了。”
“你都要到那些地方表演,你還說你做到了。”
原緩青聽見他竟然這樣說,簡直氣炸了,又跺腳又擺手,說:“我又不是隻能在那些地方表演,況且在那些地方表演又怎樣。”
原緩青父親重重的拍桌子:“你沒看臺下那些都是什麼樣的人,你給那些人表演,你比你那些人,還要低賤。”
“爹地,你,你……我不和你說了……”
父親的性格她很清楚,但聽見從他嘴裡說她還是不能接受的,她話到嘴邊就是怎麼也說不出,轉身向樓上走去。
“站住。”他站起來吼道。
“幹嘛?”原緩青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
“我在和你說話,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像什麼話。”
原緩青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說:“我回房了。”說完她正想起步,剛把腿邁出去。
“站住,你要是再向前走一步,我明天就給你辦退學。”
她丟下一句:“你沒這個權利。”就小跑上樓。
“我斷你錢。”他向樓上吼道。
原緩青在走廊裡聽得一清二楚,邊走邊自言自語,道:“斷錢、斷錢,每次都這樣,一點新意都沒有。不就是沒錢用,我太不了……”
不到半分鐘,原緩青笑眯眯的拿著杯茶,邊下樓邊說:“爹地,你口不口渴。我給你倒了杯茶。”
“……”
這出息。
沒錢是真的不行。
原緩青父親還在氣頭上,看她這個樣子真是又氣又笑,心想:自己的女兒這麼就那麼沒出息,每次一說要斷她錢就乖乖叫話了,以後該怎麼辦?
她笑嘻嘻的把茶遞到他面前,叫道:“爹地,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她父親接過水,撇了撇嘴,長嘆了口氣說:“你呀~”
原緩青笑了笑。
他喝了囗說:“你要是把這個學給退了,好好的再考一次,我就不生氣了。”
這咋說著說著又到這個話題?原緩青心裡不樂,但還是拉著他的手,撒嬌:“爹地!”
他的神情變得凝重,語重心長的說:“你要不再考一次,我覺得你那次水分很大,你平時成績那麼好,不可能會那麼低的。一次發揮失常,那咱們再考一次。”
原緩青收起笑容,鼓著氣轉過臉去說:“不考。”
“斷你錢。”
“啊~”原緩青回頭驚訝的看了著父親,拉著他的手左右擺著,撒嬌。
但看見父親堅定的神情,收回了手,說:“斷就斷。”又跑上了樓。
……
演出結束了,書淑也回到了鋼琴社。
風清清剛進門就看見一群人圍著書淑,你一句我一句的問書淑這些天的事的壯觀景象。
她費了點勁才到座位上,剛坐下週濰斌就來搭話:“師妹、師妹,你和她那麼熟你應該知道些內部訊息。”
“誰?”
周濰斌看了看書淑的方向,把椅子移近她,說:“書淑。”
“……”
風清清愣幾秒,說:“不知道。”
風清清哪知道什麼內部訊息,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說。
周濰斌:“哎!不可能,你不是和她很熟嗎?我還看見你有好幾次去樂舞劇社等她呢!”
她的聲音不算很大,但書淑也離得不遠。她下意識的望向他們那邊的方向。
看起來沒啥變化,她依舊在那和他們在聊。
像是沒有聽見,風清清不信,這才多遠,她怎麼可能聽不見。
風清清心中不樂,回頭正好對上與周濰斌那雙期待的眼神四目相對。
她咬了咬唇說:“真不知道。”
周濰斌見風清清不像是騙人,擺了擺手,示意要她靠近點。
風清清拿起騎子往他那邊移近了點。
他看了看周圍,確認安全才開口說道:“我聽說,樂舞劇社這次表演,被領導的表揚了,想要他們過幾天去市裡再演一場。”
“那有啥?”
他長:“唉!”了一聲,看了看四周,再次確認安全,後說:“那當然沒啥,但是樂舞劇社那邊想把書淑挖過去。”
“啊?”
周濰斌連連擺了擺手說:“你小聲點,這事我也是聽說的。”
風清清連連點頭。
“我聽說林小寧正在和他們的負責人談。”
“啊?”她一下沒忍住叫出了聲。
“小聲點。”周濰斌又強調了一遍。
風清清放低音量說:“走不走不應該是她的事嗎?”
“大家都在一個學校,我們這又是老師,挖人前自然要說一聲。”
她皺了皺眉說:“這事書書,她自己知道嗎?”
“不知道。”半晌他又補充道:“我不知道。不過你想想,她現在……”
“你們在聊些什麼呀!”不知何時,書淑走到他們身邊。
周濰斌轉頭一看是書淑,整個人嚇得向後退。幸好後面有臺琴,他靠扶住後面的琴才保持平衡,沒有摔到地上。
“書書。”風清清見她來了,眼神變得柔和許多,小聲叫了聲她的名字。
書淑沒有理會她,而是向著周濰斌微笑的說道:“我記得你好像是叫周濰斌是嗎?”
他自覺理虧,點了點頭,不敢多說一個字。
書淑掃了眼風清清,又看向他正想開口,這時林小寧剛好來了。
“還不快去練琴,在這聊什麼,我不來,你們就不會練是嗎?”林小寧貌似今天很大火氣,一來就罵人。
她見他來了,朝周濰斌笑了笑回位置上去。
書淑回到位置,根本無心彈琴,簡直心亂如麻。
風清清一進門她就有留意了,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看她。
見他們在說話,書淑不自覺的想去偷聽。見他們越坐越近,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也不知道他們靠那麼近,在那說些什麼。
她不高興,就是想去把他們隔開。
現在她又後悔了,自己這算是什麼樣子,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