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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老頭嘆了口氣說道：“也是一個一日三餐點外賣的古怪的老頭，又怎麼可能是有家室的人。”
風清清嗅到了故事的味道，立馬豎起耳朵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倆人向門口望去，是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
風清清見狀看了疙瘩老頭一眼。
他見狀連忙去開門。
“是你報的警嗎？”
疙瘩老頭點了點頭。
風清清見狀也跟著上去，站在那靜靜的聽著他和警察的談話。
疙瘩老頭和警察說了事情的經過。
他在話語間除了陳述追債人是如何如何非法追債以外沒有說其它的事。
一個有用的資訊風清清都沒有聽到。
幾位警察聽了要疙瘩老頭的陳述，拍幾張照片，其中一位說道：“回警察局和我們再細說。”
老闆走了店裡的櫥窗又被搞成這樣，看來今天也不能營業了。
疙瘩老頭把“正在營業”的牌子換成了“休息中”，鎖上了店門。
他沒有和風清清交代些什麼，看著有種安靜的憂傷。
風清清一路送他到了警車邊，她很想跟上去，她有預感跟著一起去可以獲得很重要的資訊。
但又不知怎麼開口，站在那看著。
這時坐在車上的一名警官向風清清說道：“你也要一起來。”
風清清眼前一亮，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強忍著喜悅坐上了車。
……
兩人到了警察局後，填個表。
風清清被安排選坐在一邊等候，而疙瘩老頭進了值班室。
風清清隔著玻璃看著裡面的情況，她不懂口語，不知道里面在說什麼。
只能看疙瘩老頭全程表情都是很平靜，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和平時一樣。好像一切都無所謂，也許對他來說能讓他有情緒波動只有那些“標本”了。
除此之外的東西都是按照固有的規則去做，沒有任何的情緒色彩。
就像沒有人會的機器，程式規定是怎樣做，它就會這樣做。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疙瘩老頭和一名警官從值班室出來，把風清清叫了進去。
風清清進去後被問了一些問題，她都如實回答了，在筆錄簽字捺印後就可以離開了。
就這樣就可以離開了，這和風清清想象的不一樣。
一點有用資訊的都沒有得到，時間已經不能要她這樣再耗下去了。
就在她轉彎，到了警察局的大廳時，看見疙瘩老頭站在警察局門口，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行人。
風清清看到了他如同看到了希望，開心的走過去，說：“老闆，你是在這等我嗎？”
疙瘩老頭點了點頭。
她心裡是一個歡欣雀躍的暗暗感動，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還是可以看到有成果的。
就算是再鐵打的心也可以被融化。
等下一秒疙瘩老頭就潑了一盆冷水，說：“今天店裡不開門，但沒說你可以休息，回去擦玻璃。”
說這話時語氣還是和從前一樣。
風清清點了點頭，心想也罷，鐵打的心就算是燒融了，也是鐵。母雞下不出鴨蛋，是怎樣的還是怎樣。
想要把他的心感化了等他自己說出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還不如主動出擊，引他說出來。
風清清跟了上去，追著他問：“老闆起先為什麼要請我？”
疙瘩老頭回頭看向風清清說：“不是你自己來找我的嗎？怎麼，現在是不想幹了，怪當時候為什麼要請你？”
風清清搖了搖頭連忙說：“不是，我不是這樣想的。我只是很好奇，小老闆的性格老闆應該一直都知道的，那為什麼要請我。”
“你的意思是，我明知道我兒子好賭，又怎麼會有閒錢請你呢？”
這把風清清說得啞口無言，這麼一聽自己說好像就是這個意思，真想拍死這個低情商的自己。
疙瘩老頭又說：“我已經幫過兩次了，是他自己不爭氣。他現在已經成年，應該要懂得承擔後果，我不會因為他做的錯事而縮衣減食，連臨時工都捨不得請。隨時等著他犯錯，幫他擦屁股。搞得好像在懲罰我自己一樣。”
她聽若有所思，像他那樣如此理智的人，是怎樣走上不歸之路，成為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
大約是傍晚時分，風清清收到了警察局的電話，要她去警察局一趟。
此時的風清清正和疙瘩老頭吃著飯，她抬頭看了疙瘩老頭一眼。
這時他也接了通電話。
風清清等他接完電話後，問：“是警局打來要你去那一趟的嗎？”
疙瘩老頭點了點頭。
她見了，加快速度把飯扒進嘴裡。
嘴裡塞滿了飯，鼓著腮幫子說：“那要快一點，不能要他們等久了。”
……
吃完飯的倆人來再次來到警察局。
這次他們被叫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已經坐著今天那個幾追債人。
他們一個個眼神兇惡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聽見倆人來了紛紛機械的轉頭看向倆人，好像要把風清清和疙瘩老頭生吞活剝了一樣。
風清清看一眼疙瘩老頭。
他走向前坐到了那幾名追債人的對面。風清清也跟了上去，坐到了疙瘩老頭的旁邊。
風清清和疙瘩老頭，一個是面黃肌瘦，比老頭還像老頭的中年大叔，一個是身材嬌小的女生。
倆人坐在一群彪形大漢，顯得非常弱小無助。
以風清清現在的戰鬥力，一打幾還是有點困難的，再怎麼說現在的也不是她的身體，這陣仗萬一打起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護得住他。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名女孩，少女雙目無神，面無表情頂著兩個黑眼圈，沒什麼精神，剪著個學生頭，看著年紀不是很大，14歲左右的小姑娘，骨瘦如柴，看著病怏怏。
她進來就坐在了風清清那邊，離風清清隔著一個位置。
會議室有一張長桌，長桌兩邊有若干張椅子。
長桌的一邊坐著一群彪形大漢每一個都長的凶神惡煞的。
另一邊“老弱病”的就差“殘”就可以集齊“老弱病殘”四人組了。
這時門口剛好又進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