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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緩青在一邊注意力全集中的觀察著,生怕錯過有一個細節,沒有糾正到。就這樣一個一個的摳細節,悠悠的鋼琴聲響又停,停了又響。
就這樣一跳就跳兩個多小時,天開始有些發紅。
結束後下了樓互相告別後他們就很自然的各分東西。
風清清抱著琴,書淑揹著琴架和奏岒、千安如並排走在路上。
整條路,除了她們四人以外就沒有人,晚霞將天燒的通紅。
四人拖著疲倦的身軀艱難前行,死氣沉沉的沒有人開口說一個字。在她們中除了風清清以外都是全身累得發麻,麻到幾乎不能感覺到飢餓。
而風清清也好不到哪裡去,重複又重複的彈著那首曲子,已經掏空了她的精力,腦海裡不停的迴圈播放著那首曲。
風清清也是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直到路過飯堂,飯菜的香味飄出。聞到飯菜的香味的她們彷彿,激起了基因裡那對食物的慾望。
幾人瞬間提起神來,飢餓感使幾人都一致認為要先吃飯再回宿舍。
飯堂裡幾人吃了東西開始有些生機,沒有剛才的死氣沉沉。
千安如也開始吐槽起原緩青來,說:“唉!好累呀!原緩青也是的差不多就得了,非要在那雞蛋裡找骨頭。”
這個時像正是關鍵,風清清絕對不允許有動搖軍心的事發生,她連忙說道:“是啊!原緩青確實有點吹毛求疵了,我看著你們一個小小的動作她都要細細的揪,定在那裡看著就覺得累。”
千安如對待這次新生晚會還是挺上心的,也不是要敷衍了事,就是心裡鼓著口氣她又說道:“其實這個也就算了,但她一個年齡比我們都小,又和我們是同屆。要我們停就停我們動就動,總感覺很不爽。”
書淑一向心氣高傲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到,說:“確實。”
風清清聽到這裡沒有接話只是吃飯,關於原緩青年齡過小,會引起不服等現象。她這就沒有擔心過,畢竟原緩青的能力是擺在那裡的。
……
回到宿舍,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玩手機,約大半個小時後,風清清的突然從床上蹦起來,說道:“書淑起來練基本功了。”
“啊?——不要。”她剛練了兩個多小時的舞這會又要她練什麼基本功,如今她只想躺在床上玩手機。
無奈風清清軟磨硬泡,最終還是不了床。
可書淑是沒想到這一決定讓她脫了層皮。
風清清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張瑜伽墊,這是她今天下課時剛買的。她把瑜伽墊癱在地上笑道:“我們先是拉腰。”
書淑看著風清清的笑容再加上“拉腰”兩字莫名感覺有些許恐怖。
她雙手放直雙腳併攏,風清清向後拉,她感覺腰傳來一陣陣痠疼,整的人都疼得發抖,最後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的。
當風清清把她放開時,她趴在瑜伽墊好一會才緩過來。
拉完腰就是開肩了,開肩不比拉腰是永續性折磨,開肩往往瞬間的。
隨著“啪!”的聲骨頭響起清脆的聲音,書淑趴在瑜伽墊上動彈不得。
雖然開肩的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書淑還是沒能緩過來,趴在瑜伽墊上不能動了。
風清清見狀趕緊催促著書淑起來下腰。
而這也只是個開始後面還踩胯、青蛙趴、橫叉豎叉等。
書淑也是剛學的舞蹈,基本功壓根沒練過,在她認知裡壓腿、甩腰、再來個壓腳背等的,從來沒想過那些那麼恐怖。
要她更沒想到的是,這些要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訓練,其實就是每個學舞蹈的人都要經歷了最普通鍛鍊。
……
自那天以後,下課就去練舞,有時間風清清就教書淑練基本功。
書淑的心態也從第一天的全力以赴,練到第二天就是的能躲就躲,到了第三第四天就已經麻木了。
也許被書淑感染了,還是因為自己隊友在練習,而自己卻在一邊玩手機心裡過意不去,千安如和奏岒也開始跟著練起來。
這樣一個星期來書淑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
一天風清清和平時一樣下課後,像以前那樣拿著琴到那爛尾樓時,看見除自己隊裡的人,還有別的人。
他們有男有女,有手裡還拿著樂器,拿著樂器還是各不相同。看著像和自己一樣挑中了這個地方,來排練了。
雙方剛好一起到現場極度尷尬,這時在他們中走出了一人,那人手裡沒拿樂器只是揹著個包,看見風清清叫道:“風清清。”
頓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風清清和那人身上,風清清看向那她,一眼就認出那她,表情僵硬的向她揮了揮手,總有種背叛組織的感覺。
千安如正好站在風清清旁邊,她輕聲在她耳邊問道:“你認識?”
風清清壓著嗓子說:“她就是借我琴的那人。”
與此同時那人的隊友也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你認識她。”
“她就是我說的那個鋼琴彈得很好的那人。”
只見得他們眼前一亮,目光紛紛望向風清清,看著她的眼神都變得很奇怪。
這讓她非常不自在,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看穿了一樣。
書淑見狀擋在她面。
一邊的千安如把風清清拉後了點,瞪著他們問:“有什麼事嗎?”
他們互看了一眼,相互確認眼神,說:“我們想借你們的風清清一用。”
書淑回頭看了風清清一眼,風清清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同意。
借給風清清琴的那人上前說道:“我們缺一個彈琴的,我希望可以幫我彈一曲。”
這時風清清可算明白了什麼叫人情債難還?
現在可以是進退兩難,當初為了能成功借到琴,在她面前琴了首,沒想到會招來這事。
樊白一聽,這不是搶人嗎?
他上前說道:“這怕不合規矩,這分組又不是我們能定的,我們組的人到別組彈琴,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對面馬上就有人說道:“不用上臺的,只要錄個音就好了,不用多久的。”說著他便看了眼那鋼琴。
好像在暗示些什麼?
“唉!”風清清在心裡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你要我彈什……”
她沒說完就被書淑捂住了嘴,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只會一首。”
風清清眼睛睜得圓溜溜,把她的手拿下來,朝她笑了笑說:“我可以應付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