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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枚才不在意現在白家如何了,她唯一要的是便是白颺。
“我不在乎.”
許枚想也不想,給出一個直爽的回答。
白母開心的合不攏嘴,暗暗籌劃著,如果有許枚的扶持,興許白家不久後就能夠復興起來。
“許小姐,你不介意我稱呼你為小玫.”
許枚微笑,“當然不介意,我很樂意.”
“小玫,今後阿颺就交給你了,我真的希望你能夠多來看阿颺.”
“嗯,當然.”
白母領著許枚往內院走著,在醫院的花園角落,晶瑩的陽光下,透過樹蔭的縫隙,身著白色襯衫休閒褲的男人坐在輪椅上,他俊美的臉龐綁著紗布,看不清表情,但從他纖細而白淨的頰子看出,他俊逸無比。
許枚猛的激動起來,但是,白颺美的如畫,卻讓她小心翼翼著,不敢輕易打破美景。
白母微笑,她已經心裡有底了,“小玫,我先去家裡給阿颺煮點湯,你替我照顧一下阿颺.”
“沒問題.”
見白母已經跨出了很遠,許枚才大膽的邁向白颺。
已經那麼多年了,她對白颺的愛依然只增不減。
“誰?”
白颺已經許久沒有看見世界的璀璨景象了,但是,卻練就他聽力十分的好。
許枚猛吸一口氣,在商場雷厲風行的她此刻也像個步入戀愛的小女孩一樣害羞起來。
“是我.”
她?是誰?“你是誰?”
白颺感覺許枚的聲音很熟悉,但就是記不起她的名字。
許枚不由得有些難過,白颺聽著她的聲音居然分辨不出她是誰?“我是許枚.”
許枚?白颺眉一蹙,印象中是有那麼一個女孩,高中時期一直暗戀著他,就算他明確拒絕了她,但許枚已經沒有放棄。
後來,他也沒有去過多的注意許枚,她怎麼樣了白颺也不清楚。
怎麼這個許枚會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白颺,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許枚靠近白颺,眼中縈繞著期盼的光芒。
“那又怎麼樣?”
白颺冷笑,自從白梓依離開他後,他就發誓不會再愛上誰了。
“白颺,我知道現在白家的情況.”
聞言,也許是這句話戳中了白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白颺竟然激動起來,“關我什麼事情,許枚,白家怎麼樣也是我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這些.”
“白颺,現在只有我能夠幫白家.”
許枚認真起來,這幾年,她在國外拼闖,倒是也拼出個名聲來,在所有的人都享受著一家團聚的天倫之樂時,她咬緊牙關在商界闖蕩。
許枚話語強烈的底氣,讓白颺安靜下來,“許枚,你想怎麼樣?”
許枚掃了白颺一眼,雖然看不清楚白颺的表情,卻依然能夠深刻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窒息、壓抑、絕望,想必這些日子以來,白颺活得應該很辛苦。
白颺是一個多幹淨、多純潔的男孩子,可現在卻變成這樣了。
“白颺,娶我.”
白颺蹙眉,“不行.”
為什麼不行?難道白颺還愛著白梓依嗎?據她調查,現在白梓依似乎是跟夜少翎有一腿,不管怎麼樣,白颺和白梓依兩個人都沒有可能了。
“難道你還愛著白梓依?”
“不要再提她了.”
談起白梓依,白颺冷漠的轉過臉,望向陽光,但是那俊臉卻是一片陰沉。
許枚痛苦的看著他,就算現在白颺不能馬上接受她,她還是能夠理解的。
“阿颺,我會給你時間的,我聽說明天你就要揭開紗布,我會來的.”
白颺沉下臉,唇角沒有一抹笑。
就算恢復知道自己即將要恢復光明瞭,他似乎也沒有任何的激動,一點都沒有。
許枚見白颺很久了都沒有什麼動靜,只好走近他,細細的手搭上了白颺的肩膀,“阿颺,你先休息吧,明天我還會來看你的.”
幾日後,當白颺的眼睛要揭開紗布那天,許枚果然來了。
白颺的紗布是許枚揭開的,當她看到揭開紗布之後的白颺,激動的難以自控。
白颺很是平靜,漂亮的眸子似乎照不進陽光。
“阿颺,太好了,你終於恢復了.”
許枚抱住白颺,不住的說道,“阿颺,太好了,你能痊癒,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開心.”
白颺冷冷的推開許枚,眼眸不帶一點感情。
“許小姐,我說過我不愛你.”
聞言,許枚面色一暗,但是,很快她漂亮而精緻頰子卻透著幾分驕傲,“阿颺,你必須愛上我,現在你沒有選擇.”
“你說什麼?”
白颺蹙眉。
對許枚不知道從哪裡的自信很是不解。
許枚走近白颺,再次將兩隻手搭在白颺。
“阿颺,只要你娶我,我能夠幫助你奪回白氏.”
白颺蹙眉,他是想奪回白氏,但是也不至於依附一個女人吧!可是,他現在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阿颺,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
“許枚,你不要以為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白颺揮開許枚的手腕,冰冷的轉身。
許枚不由得的一怔,曾經那麼溫柔儒雅的白颺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他好像變了,但是無所謂。
只要他還是白颺就行了。
許枚望著白颺的後影,眼眸一片幽深,“我知道你心裡還愛著白梓依.”
許枚一字一頓的吐露著。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卻傷透了白颺的心。
他早就告訴自己要忘記白梓依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他恨透了她,甚至恨不得有關白梓依的所有回憶都給拔除掉。
白颺憤怒的轉身,漂亮的眸子洋溢著怒火,“夠了,不要說了.”
白颺的憤怒卻讓白颺心中冰冷,她喊道。
“阿颺,我調查了,現在白梓依已經嫁給了夜少翎.”
“夜少翎?”
宛如有一把刀劃過白颺的心口,就是那個s市很受女人歡迎的單身黃金漢。
怪不得,她會離開他。
“對,就是夜少翎.”
許枚很肯定的說著。
白颺的面容一寸一寸的冰冷,“那又如何?”
見白颺又恢復了冷漠,許枚又說道,“白颺,不管你怎麼偽裝,我都知道你現在心裡的難受,只要你娶我,我可以幫你奪回白氏.”
外頭,白母在門外聽清楚了許枚和白颺的對話,她見白颺似乎要拒絕,趕緊衝了進來,阻止白颺。
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可不能浪費。
“阿颺,你瘋了嗎?”
白母忽然冒出的話,引起了正在對話中的兩個人。
“媽?你來這裡幹嘛?”
白颺蹙眉。
白母拍著白颺的肩膀,似乎在捶打著白颺,但是力氣很小。
“小玫這麼幫你,你怎麼能對她說這種話.”
“媽,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白颺,媽是為了你好.”
白母話完,又轉向許枚,彷彿在勸誡。
“阿枚,你不要聽阿颺亂說,你們倆的事情我做主了.”
“媽.”
白颺低吼,但是卻在白母眼神下,慢慢的沉默下來。
一系列的想法頓時浮上心頭,如果他不選擇和許枚結婚,那麼,白家僅僅靠他一己之力是怎麼也是無濟於事。
見白颺閉上了嘴巴,白母趕緊打鐵趁熱,將許枚往外一推,“阿枚,你先回去,你們倆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許枚掃了一眼白颺,他的面色陰鬱,眼眸似乎在宛然流轉著什麼。
“嗯.”
許枚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她相信白颺一定會答應的。
如果白颺是個聰明人的話,那他應該就會知道那些事情對他是有禮的。
許枚離開後,白母在病房裡收拾東西,白颺在原地站了很久,終於聽到白母的啜泣聲,“阿颺,你不要恨媽,但是你要知道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
白颺搖頭,眼眸一片空洞,“媽,我不會怪你,我要怪只能怪自己沒用.”
白母擁住白颺,一直不斷的呢喃著,“抱歉,孩子,媽真的只能這麼做了,那不要怨媽,不管怎麼樣,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聽說白颺今日出院裡,白梓依瞞著夜少翎來到了醫院埋伏。
之前,她答應過白母絕不會再見白颺,但是,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想看到白颺,哪怕只是一眼。
只要讓她知道,白颺平安無事就行了。
在醫院外頭逗留了很久,當醫院大門徐徐走出了一個人影時,白梓依整個人一驚,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
她猛的憋住了呼吸,忍住跑向白颺的的衝動。
白梓依忍不住打量著白颺,他面容清俊,只是為何眼眸無光,只剩下冰冷。
白颺,你可知,看到你這樣,我很開心。
至少,我努力了那麼久,總算是讓你恢復起來了。
白梓依眼眶頓時有些溼潤,她正想離開,卻沒有想到是誰撞了她一下,她整個人就往外倒了出去。
整個人重重砸在白颺跟前。
她抬眸,只看到白颺漂亮的眸子先是一驚,隨即只剩下冷漠,冷的一點感情都不帶。
白梓依動了動唇,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起身,正想起來,白颺卻越過她離開了,彷彿根本就不認識她。
“阿颺.”
白梓依不禁喊出口,望向他的側臉。
她不相信她最愛的那個男人竟然會對她那麼冷漠。
“阿颺.”
白梓依痛苦的向前一步,要撲過去,但是白颺的步伐卻越來越快,當白梓依正要趕上他的時候,他已經跟著公路上的人流消失了。
“阿颺.”
心狠狠的揪在一起,剛才白梓依看白颺的時候,這個男人分明就不認識她。
夜家。
工作了一天,夜少翎下班回家。
當他回家時,已經是可以吃晚飯的時間了。
當他去夜家餐廳時,卻沒有見到白梓依的身影。
白梓依不在他的身邊,夜少翎自然覺得心情不好。
聽人事部說,白梓依私自請了一個下午,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