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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章 思念自己的人所在的地方,就是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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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嶽,”

美麗賢惠的宇智波美琴靠著丈夫的胸膛,臉色微紅。

“這麼針對斑大人,會不會不太好?他好歹也是我們長輩的族長大人,宇智波的赫赫威名,也有忍界修羅的一部分功勞。”

“美琴,現在我才是族長。”

宇智波富嶽長嘆一口氣,眼裡有黯然,也有不甘:“何況,你忘了族中記載麼。我們宇智波和千手共同聯盟共建木葉這件事,不就是他宇智波斑一手推動的嗎?事到如今,宇智波被木葉卸磨殺驢,我們的兒子還不得不互相殘殺,鼬說過他會用自已的生命還族人一個交道,給佐助一個未來。身為死者,我們不得不沉默,我們已經什麼都做不了。身為父母,我們,也只能尊重鼬的選擇。佐助只有得到那傳說中的永恆眼,才能在這殘酷的忍界有立足之地呀。”

“你對斑大人,有怨。”

“是,美琴。”宇智波富嶽摟緊了妻子,他們雖是族裡的政治聯姻,卻也是日久生情患難與共的真正夫妻。

“你家以前是親近宇智波斑的一系,所以可能沒有記載,但在我祖父的日記中,你知道嗎?我現在才能確定那些不是空穴來風!我們宇智波一族鼎鼎有名的最強者,竟然是個、竟然是個、”

雖然只是個靈魂體,宇智波富嶽還是覺得自已胸口堵得慌,他在妻子驚訝的目光中咬牙切齒道:“宇智波斑,對千手柱間,有眾道之情!”

(眾道是指日本戰國時,武士之間的男男之愛。)

“他為了私情推動和千手的同盟,又因為得不到千手柱間,憤然之下想毀了他和千手柱間一同建立的木葉,從此使宇智波在木葉處境尷尬,宇智波斑正是宇智波滅族的罪魁禍首啊!”

向來傳統大男子主義的宇智波富嶽越說越心累,一口氣咽在喉嚨裡,不吐不快。

“…富嶽,”

宇智波美琴擔憂的摸了摸丈夫漲得通紅的額頭,她知道富嶽一直有多想多思的習慣,也因此經常猶豫不決,但她還是第一次知道,丈夫的想象力這般天馬行空。

“美琴,我有證據的。我祖父在他的日記裡寫道:今天族長大人又喝醉了,他看著月亮,唸叨著泉奈大人的名字,叫了有二三十次,可柱間大人一來,他就好像不醉了,皺起眉頭,等著柱間大人叫他的名字,每一次都會不耐煩的‘嗯’一下,或微微點下頭。等到柱間大人發現斑大人喝醉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你來我回的有了五十多次吧…柱間大人把大腿給斑大人枕的時候,我多希望我不在場,我以為我會被斑大人殺掉,他睡上去之前分明看了我一眼,他沒醉…”

“…!”

對於丈夫繪聲繪色的描寫,宇智波美琴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女人秀美的臉頰開始泛起緋紅,她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說:“富嶽,我想我得去玖辛奈那裡了,她剛好私信和我說水門不在,她一個人無聊。”

“水門不在?還有私信是個什麼功能?”

“水門好像是還在死神的肚子裡。私信是你看,你點到自已的頭像,進入這個頁面,然後就可以跟好友欄裡的人私信了。可一樣要耗費相當多的查克拉,私信是沒有解答點獎勵的,所以一般也不怎麼用吧。”

“我去串下門啦。”

宇智波美琴親了一下丈夫的側臉,興奮不已的帶著八卦出發了。

【“啊嗚(嚼嚼”

漩渦雲少見的眯起眼,小孩子幸福純真的笑容足以融化任何冷漠的心,就連宇智波佐助也有被萌到了的感覺。

黑髮青年順從本心的將手放上了金髮毛茸茸的小腦袋揉了揉。

他也品嚐著和孩子一樣的點心:舌頭上碎開的薄脆糖衣,像雪花融化一樣藏在醃製的番茄烏梅充沛的酸甜汁裡,兩種果肉搭配在一起,堅韌與彈性並得。

確實是好吃的,讓人感到幸福的滋味。

“這個紅豆餡滿滿當當的,而且熬的好好,在嘴裡沙沙糯糯的,不會太甜,又香氣十足。”

“裡面夾心還有糯唧唧的年糕,純正的米味中合了糖衣的甜味,搭配口感有點粗糙的紅豆餡,無論吃多少也不會膩!”

“嗨嗨,”

“嘿嘿,”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優希一起嚥下最後一口後,又笑著對視一眼,極為默契的向盤子裡剩下的籤子拿去。

“拿到了!”

“嗯?!小云!”

漩渦雲眼明手快,一搶到最後那根就立即咬了一口,隨後一臉無辜的嘴裡含糊道:“優希姐和爸爸剛剛都吃了一根,我也想嚐嚐別的味道。”

“優希。”

宇智波佐助直接給女兒遞過來一根番茄烏梅的糖串,言簡意賅:“這個很好吃。”

“…不用了。”

宇智波優希看著那賣相晶瑩剔透宛如紅寶石般品相極佳的點心,艱難的把目光移開,拒絕道。

“咦,為什麼,優醬不是和我一樣什麼都吃嗎?”

拿起一根番茄烏梅的糖串,漩渦鳴人有點驚訝的問道。

“嗯,優希確實和你一樣不挑食,而且胃口大的不像話。”

想起剛才女兒小口小口的,優雅又風馳電掣的一連幹掉了五六個成年男人巴掌的飯糰,宇智波佐助也是頭冒黑線。

“怎麼了,長身體的時候當然要多吃點!”

“我說鳴人,你應該沒有趁我不在的時候,帶著優希凌晨去吃一樂拉麵吧。”

“哦、哦!那種事,偶爾,偶爾而已!”

“呵,你小腹這裡,肚子看起來都大了,摸起來也比之前更軟了。”

宇智波佐助嘴角勾起譏諷的笑,他靠近,身體微微傾下,漩渦鳴人便感覺自已要被他整個人覆蓋了,於是只能不甘示弱般的用那雙澄澈漂亮的藍眼睛瞪回去。

他們表面上的相處似乎還像少年時期,各自佔著一邊針鋒相對,你追我趕的互不示弱。

可終究長大了,於無人處,悄悄玩著成年人心照不宣的曖昧。

帶著厚厚繭子的指腹輕輕劃過,引起一陣顫慄。漩渦鳴人很早知道宇智波佐助的體溫比常人要低上不少,可每次,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像有火燃燒一樣,在發燙,又像撓到了心底那樣,癢癢的難耐,讓理智搖搖欲墜。

這也許也是,美麗又冰冷的宇智波,令人沉淪的獨特魅力吧。

(天幕與此同時放送的內容如下)

“卡卡西醬!拜託了拜託了,求∽你∽啦∽,這是我一生的請求!讓我餵你一次,餵你一次麼,就這一次!摘下面罩嘛摘下面罩嘛!”

宇智波優希舉起那根糖串,在漩渦雲無語又帶著點鄙夷的眼神中,用上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勁來死纏爛打。

“那就,只有這麼一次了。”

像是實在揪不過她,卡卡西撓了撓頭,微微苦笑著摘下了自已的面罩。

“哇∽”

宇智波優希面露陶醉,就連漩渦雲也震驚於師公看起來比爸爸還要年輕的俊美容顏。

“我自已來吃吧。”

卡卡西笑了笑,從臉紅得像偷喝了酒一樣,痴痴發呆的優希手中拿過糖串。

宇智波優希其實並非不喜歡番茄烏梅味的糖串,只是要開果實時過於充沛的爆汁,一不小心就會把嘴角弄得有點狼狽。

就像卡卡西現在這樣,在那張潔白似雪光無瑕的俊顏上,朗眉星目間溫和的笑意如清風曉月,讓人見之忘俗。可當那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香甜的紅色汁水從潔白的齒間向薄唇下淌時,幾乎是瞬間,唇角邊那點小痣活色生香的豔麗起來,色氣得要把人的心魂都攝去。

“好了,點心吃完了,現在要發禮物了喲。”

紙巾擦去嘴角的汁水,卡卡西帶上面罩,笑眯眯的對還沒從美色中走出來的優希說道。】

【漩渦玖辛奈:水門!!!你看到了嗎?卡卡西那孩子摘下面罩了,沒想到已經變成那麼一個出色的男人啦的說!】

【照美冥:吸溜,完全能理解,現在的話完全能理解那個鬼精的小女孩為什麼會被一個熟男迷的神魂顛倒…】

【山中井野:好帥啊!太帥了吧卡卡西老師!和阿斯瑪老師簡直天壤之別,我都想不顧禁忌來一場師生戀了!】

【春野櫻:井野,那你讓你以後的老公和兒子怎麼辦,雖然卡卡西老師確實是太有魅力了,大人的色氣感誰懂啊?!】

【漩渦鳴人:什麼呀,原來卡卡西老師不是齙牙也不是厚嘴唇,以前都猜錯了。還有sakura醬,我也能變得很色呀!】

【宇智波佐助:超級大白痴…你還沒放棄那種惡作劇一樣的忍術麼,幼稚。】

【漩渦鳴人:你說什麼,佐助!我的色誘之術可是無論哪個男人都會中招的神級忍術…雖然對你沒效的說,可惡。】

【宇智波佐助:哼,超級大白痴。】

【漩渦玖辛奈:色誘之術?什麼呀這個一聽就超級不妙的忍術!自來也老師,你到底把什麼交給我的鳴人了?!】

【波風水門:自來也老師…】

【自來也:和我沒關係啊,是這小子自已天賦異稟。】

【“哦!那我要先拿老爹的禮物!卡卡西醬的留到最後才更驚喜!”

宇智波優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精神抖擻的向宇智波佐助伸出了雙手,仰望著身材修長高大的父親。

“拿到之前不猜一下是什麼嗎?”

佐助心情很好的逗逗女兒說道。

“切,快把那把刀給我,臭老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經過了鐵之國嗎?哼,幼稚。”

“呀,”眉頭舒展,男人冷峻的臉龐如沐春風般淺淺綻開了笑容:“這話是你有在關心我的意思嗎?意外有很可愛的時候啊,優希。”

“哈?!我只是擔心你到時候死在外面了,怕離得太遠收屍不方便!”

宇智波優希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憋紅了臉大吼大叫。

“闊啦,優希,不能這麼說自已的父親的說。”

漩渦鳴人蹲下身,嚴肅的對著優希說道。

“擔心的話直率點說就好了,這麼彆扭的話,不只會讓你在意的人傷心,你也會傷到你自已的心。”

“…對不起,老爹。對不起,鳴人。”

宇智波優希低下頭,她想著那張寫著任務記錄的秘密報告,誠懇的為自已剛才任性過分的話語道歉,她為剛才明明是自已無能卻對重要的人發洩的自已感到羞愧。

“不算什麼,優希,讓你一直擔心了啊。”

宇智波佐助輕輕撫上女兒柔順的頭髮,他察覺到了那份夾雜著怒火的怨氣之下的不安。

“你知道就好,臭老爹,打不過就趕緊跑!你聽到了沒有?!別讓我和小云還有鳴人擔心死了。”

“哈哈,優醬,放心呀,佐助可是很強的,無論外出多久,他也一定會回到優醬身邊。”

漩渦鳴人把小云遞給佐助,自已抱起了宇智波優希。

當那雙明亮得像在發光的藍眼睛看著一個人時,他堅定的話語彷彿許下了一個永不失約的誓言,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

“因為我也知道,優醬一直在想念著佐助呀。”

“思念自已的人所在的地方,就是自已的歸宿。”

他的額頭輕輕抵上優希的額頭,溫柔而有力量的說道:“思念一定能傳達到的,無論相距多遠,無論相隔多久,這份思念,一定不會消逝的。等待是件很辛苦的事,我能理解,但是優醬,也請你一定要相信佐助,因為他呀,在外面的時候,也一定是思念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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