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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侵略的目光。
南燁將自已喜歡的聽進去,不喜歡的略過:“意思是朕還是可以繼續夜闖紀小姐的房間,朕以後兩天闖一次,一個月也才十五次,夠少了!”
紀茹煙被他一副一本正經地模樣給氣笑了。
“陛下請自重!”
南燁再次俯下身,對著那櫻紅的唇瓣強勢掠奪,直到饜足後才放開。
“朕向來挺自、重,紀小姐要不試試?”
紀茹煙愣住了,她應該極力表現得很掙扎,很抗拒才是,但是對面的可是陛下,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已死無葬身之地的天子。
紀茹煙將被子再裹了裹自已半露的細肩,“陛下,臣婦不過是一個臣子的妻子,別辱沒了陛下的清白。”
肖想陛下是她從未想過的。
南燁深幽的眸眼一寸一寸地打量著,暗夜裡的視線,看得並不是很真切,月光從窗戶射入,反射到身上,一抹嬌嫩的白還是映入了眼簾。
“朕是天下之主,朕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紀小姐,應該很清楚才是!”
面對咄咄逼人的南燁,紀茹煙原本示弱的性子蕩然無存,“陛下,這是強逼臣妻?”
是,他是天子。
可我只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若進宮,定會惹得天下嘲笑,且不說,陛下能不能護住自已。
更是這一時的新鮮感,又能維持幾許!
世間男兒自古多情。
“朕若說是又如何?”南燁收回自已放在她身上的手,轉而捂住自已受傷的胳膊。
似醉非醉地倒在了紀茹煙的身上!
還沒反應過來的紀茹煙,眼底閃過一絲驚慌!
趕緊湊過去,拍了拍陛下的臉,觸碰那一瞬間,第一感覺就是,好燙!
陛下怎麼這麼燙?
趕緊起身,心裡祈禱陛下可不能在自已房裡有事,這殺了她也不敢啊。
溫汝汝成功吵贏了小白,被武力解決的小白壓制著,只能乖巧地被自已宿主擼毛。
幽怨地看著自已宿主。
“宿主,你這是暴力!”
溫汝汝清脆的嬰兒笑聲響起。
【哈哈哈,臭小白,勝負不分優雅,只有輸贏!】
溫汝汝看向自已孃親的裡屋,怎麼回事,咋沒聲音?
【小白,我孃親不會被吃豆腐了吧?怎麼沒聲音的?不太正常!】
小白恢復傲嬌的貓頭:“宿主,你難道沒聞到空氣中帶有一絲血腥味嘛?”
溫汝汝聽完,自已用小鼻子使勁吸了吸周圍的空氣!
小臉皺了皺眉:【沒有啊,孃親都生了我了,怎麼可能還有落紅,而且暴君爹爹也不像不行的人吶,才一刻鐘耶!】
小白原地爆炸地盯著宿主,眼裡滿是蔑視:“宿主,你才一個月,腦子裡怎麼能老是想著這齷齪的想法!”
溫汝汝自我檢討:真有這麼齷齪?
“宿主,那個暴君受傷了,現在還發起了高燒,還喝了酒,估計夠嗆!”
溫汝汝臉色微變,咳咳,確實是她想多了!
暴君怎麼會受傷!
難道是被襲擊了!
【他沒事吧,孃親肯定被嚇到了,受傷了還來找孃親,心疼孃親……】
小白悠悠地道:“他一個天子能有什麼事,暴君自已劃傷的自已,就是想出一個苦肉計,想讓你孃親心軟!”
溫汝汝恍然大悟,好傢伙,不愧是暴君,自殘都用上了。
心疼孃親要掉進虎口了!
而裡面,哪裡還注意到溫汝汝在心裡嘀咕什麼,全然是面前躺在床上的男人,面色慘白。
自已點上蠟燭,才想起自已身上就著了一件小衣,臉色微紅,從床榻邊沿走過,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拉扯,直接朝著床榻上撲去……
紀茹煙驚慌失措地雙手撐著床榻,看著差點撞到陛下的胸口。
那隻大手過分地抓著自已的手轉而緊緊地摟住自已的腰肢。
瞧著沒有睜開眼的南燁,自已也被摟得動彈不得,推搡了好幾次,越來越緊!
紀茹煙頹敗地看著男人道:“陛下,鬆手,我去給你弄盆水降降溫!”
男人恍若未聞,反而手更加肆意地在腰間摩擦,弄得及茹煙一陣癢意。
紀茹煙頓時也明白陛下就是借暈倒的耍弄自已,明明就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把她差點弄嚇死。
剛要強行扒開手,餘光瞥到另一隻手上,白色的雅袖上,沾滿了鮮血,紀茹煙如遭一棒!
“陛下,你、你怎麼受傷了!”
顧不得男女大防,開口道:“鬆開手,否則我便喚大哥過來把你帶走,莫要死在臣婦的院落。”
都什麼時候了,還死死摟著自已,受傷了也不吭聲,萬一一國之君真死在自已房裡,她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南燁意識半醒的狀態,乖乖地鬆開了手,一道纖細地身影匆匆忙忙地走來走去。
紀茹煙身為將軍的後入,除了讀兵書,一些受傷的處理自然也是會的,自已大哥,父親受傷,看多了,也懂了一些。
準備了熱水,剪刀,創傷藥,綁帶等等。
剛剛的空隙裡隨便穿了件外套綁好,拿著東西上了床榻。
看著鮮血淋漓的手臂,自已的床榻上都是血跡,眉角眯起。
“真是不要命了,不去找大夫,來我這,她又不是大夫!”
嘴上不斷地吐槽著,手上的動作麻利地剪開衣袖。
血跡有些凝固,衣服有一也黏在了血肉裡,紀茹煙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一條長達十厘米的刀傷出現在自已眼前,除去了那些黏著的衣服,還要消去這些表面的血塊。
“等會有點疼,你可別亂動!”
用開水洗過的布,快速擦去表面的血膿,將膿血一一弄掉後,塗上金創藥,用綁帶綁了起來。
南燁額頭冒起冷汗,皺起眉頭,意識有些清醒。
這多少年沒受過傷,差點都忘了疼是什麼滋味。
而外邊擔憂地暗衛,震驚地看到自已陛下再次翻牆進入將軍府,而且還從窗戶爬了進去,幾個暗衛心裡自我催眠。
這怎麼可能是我們高冷又不愛女色的主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而霄一早已習慣陛下這般行徑,唯一擔憂地是陛下不顧自已身體,劃傷自已,萬一出什麼事,他如何對得起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