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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看著癲狂的南承禮,心中大驚,“王爺!你先冷靜!你聽我解釋。”
腹部一痛,臉色更加蒼白了。
南承禮將人壓制著,不斷地撕毀她身上的衣裙,褪去那最後一件上衣,白嫩的飛鸞映入眼簾。
猩紅了眼,“本王之前還嫌惡你是皇兄的細作,既然皇兄都送來了,不用白不用。”
花嬈看著眼前的場景越發模糊,眼前一暗,昏迷了過去。
南承禮的手碰到花嬈的腹部,一片溼意,帶著濃密的血腥味。
愣了會,大手一揮,蠟燭再次點燃。
低頭一看,入目驚心的鮮血不斷滲出,而原本醒著的花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昏迷了過去。
南承禮第一次眼裡露出了驚慌,手上沾滿了鮮血,低聲喊了幾聲:“花嬈,花嬈,你醒醒!”
穿好身上的衣服,大喊道:“給本王傳神醫過來!”
南承禮撕下一塊衣服,纏繞在花嬈的傷口處,觸目驚心的傷口,她怎麼沒有和本王說!
將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又端來一盆水,給她擦乾淨。
“花嬈,只要你現在醒過來,我就原諒你,不問你的罪!”
然而還是沒有聲音回應。
而另一邊
一個丫鬟快速跑進門。
“嗯,匆匆忙忙作甚!”餘側妃正在更衣,洗漱。
丫鬟臉上露出笑容:“側妃娘娘,花梨院那邊傳出花側妃受傷快要死了的訊息,聽說花側妃惹怒了王爺,王爺不知道做了什麼,便要傳神醫過來,而且有人瞥見了王爺端了一盆血水。”
餘側妃頓住手中的動作,慢悠悠出聲:“哦?還有這般喜事?”
“花側妃怎麼會惹怒王爺?”
這個花側妃是一年前陛下塞進來的女人,王爺不得不收下,卻從未給過好臉色,但是也不曾虧待她,好吃好穿地供著,她最先進府的也猜不透王爺的意思。
這個府沒有王妃,她又說是最先進府的,孃家還是丞相府,自然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溜達,不過倒是有一人是她不敢得罪的。
青竹院那位,自已曾經就好奇進去想看看那位女人長什麼樣,結果僅僅是見到她的半邊臉,王爺就出現了。
直接被打了二十大板,這讓她丟盡了面子,想到王爺那句,再有下次,就賜死!
搖了搖頭,太沖動了。
“聽說,是丟失了什麼東西,然後王爺跑來問罪。”
“她的事,少管,王爺這個人最厭惡手太長。”
“去挑幾樣補品和珍貴的物件,送過去,免得落了不好的聲音。”
“是,側妃。”
溫汝汝睡醒,小白正在自已的懷裡趴著睡覺,雙眼一瞪。
還知道回來,本姑娘差點就死了!
一雙小手直接拽住小白的兩隻耳朵,直接把小白給驚醒了。
“宿、宿主,你醒了?”
看到是宿主,原本露出兇惡的牙齒,又乖乖地合了回去,乖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宿主的手。
溫汝汝嫌棄地鬆開,【哼!你去哪裡了,喚你都不回!】
系統哪裡敢說自已是跑到了廚房,將廚房裡的東西都吃了一個遍,還在那裡睡了一個大飽覺!
“嘿嘿嘿,宿主,貓貓不是故意的!”
為了讓宿主消消氣,也只能低人一等地願意承認自已是隻貓咪。
“你不是我多慘,我跑出去後,那些可惡的人類看到本系統這麼可愛迷人,追著我跑了好幾條街,最後被一個人類抓到,說要將我賣給鬥貓場的人!”
“要不是本系統機靈聰明跑了出來,現在宿主都見不到我了,嗚嗚嗚嗷嗚!”
溫汝汝聽完小白的描述,不禁也同情了一把,它也太慘了吧,居然差點被賣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哈!】
小白見宿主這麼好騙地混過去了,搖擺著自已的尾巴,“喵~”
“宿主最好了!”
“宿主,其實我感受到了你有危險,但是貓幫不了你,貓貓也很難過。”
“宿主,救你的那位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捏,危在旦夕!”
溫汝汝吸著奶瓶,聽到小白的話,一愣:【怎麼會,她不是沒有受傷嘛,明明好好的呀?】
小白趴在宿主的手邊,捲起尾巴道:“她自已捅了自已一刀,不死都算好的了!”
溫汝汝想到救自已的漂亮姐姐居然為了自已捅了自已一刀,有些驚訝,可是不是暴君爹地讓她捅那個壞王爺一刀嘛,幹嘛要捅自已。
【那她會死嘛?】
小白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會,人家可是這天道的寵兒,氣運之女,你應該想的是,你一個炮灰怎麼活!”
溫汝汝小手一巴掌拍在了小白的屁股上:【什麼寵兒?不是溫明珠才是嘛?】
被打了一巴掌的小白,呲牙咧嘴地笑:“只要氣運足夠,都可以稱為氣運之人,暴君幾年死後,這承王登基,而這位花側妃可是花貴妃!”
溫汝汝突然想起,好像確實有一個花貴妃,可是她後面不是離開皇宮了嗎?
罷了,想不通,重要的是沒事就好。
後天就是我的滿月宴了,是不是就會有好多錢了!
嘿嘿嘿!
紀與之得知自已外甥女已經被救走,便不再戀戰,快速撤退。
回到將軍府,收到父親傳來的書信。
父親已經成功剿滅了殺手閣,並繳獲了一大批金銀。
自已將訊息傳給了身邊的人,剛想讓人將訊息送進宮,卻發現霄一居然在將軍府!
還是在自已小妹住的方向,心下疑惑。
朝著小妹的方向走去。
救走汝汝的好像是皇上,皇上什麼時候對汝汝這麼上心了!
而南燁恰巧從裡面出來,碰到紀與之,倒也沒有多大的情緒。
“她們沒事,你隨朕去喝一杯!”南燁心下鬱悶,自已堂堂帝王,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拒絕。
紀與之瞧出陛下心情不佳,“遵旨!”
竹莞小院
南燁帶紀與之走到一處大樹下。
“這裡朕藏了十幾年的好酒,今日便拿出來喝上一宿。”
紀與之看著滿是泥土的地面,遠處一把鏟,內力一動,便握在了手上,“陛下,臣便不客氣了。”
朝著那處挖了下去。
很快,見到了那一罐裝的東西密封著。
“陛下,臣竟不知陛下何時來此藏了一壺酒。”
“好香……”
另一處牆角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