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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碎裂的聲音傳出門外。
女子拒絕卻無法叫喊出聲，堵住的嘴溢位模糊的字眼。
“老、老爺！求、求你，饒了、、奴婢……”
門外守著的小廝，暗自搖頭，慘了，老爺在氣頭上，這丫鬟不死也殘……
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外，戳破了個小孔，伸頭眯著一隻眼看向裡面。
丫鬟被赤裸地溫昶撲倒在地面上。
手上掙扎地動作被壓在頭頂，扭動地想逃離這個地方。
Cao！
老爺這是真餓了！
默默為裡面的丫鬟祈禱。
“叫啊，倒是要瞧瞧老子的院落，有哪個不長眼的玩意敢進來！”
溫昶直接賞了幾巴掌。
“識趣點，等老子洩了火，消了氣，也許還能多點好處。”
溫昶俯身親上女人的嘴，胡亂親著。
“老爺，請你憐惜……”丫鬟認命地閉上眼睛，絕望地說出這幾個字。
“那就對了，老子高興了，你還能成個妾，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很快
裡面便傳出了丫鬟低聲求饒哭泣的哭腔，還有男人興奮地……
目視這一切的小廝喉嚨一頓渴意，渾身也難受得慌。
而另一邊。
柳蓉兒帶著渾身惡臭的味道回到房裡，命下人準備浴桶。
“溫昶這個噁心的玩意，真當自已是什麼東西，要不是……”
氣得將桌上的東西一扯。
“嘭嘭嘭！”東西掉落一地，碎得角落都是。
丫鬟們瞧見夫人一回來滿身怒火，也不敢上前，躊躇不前。
提心吊膽地站立在一旁。
在外人面前，夫人是一個溫柔懂事，對待下人極好的形象，只有他們知道，生死難料。
“一個個地站在那裡做什麼，耳聾了嗎！還不快帶本夫人去沐浴！”
柳蓉兒面色猙獰地衝她們發洩。
“香草呢？”這個賤丫頭跑哪裡去了，不服氣躲著本夫人了！
“夫人，香草不舒服回去了。”
“哼！賤骨頭會不舒服，我瞧是想男人去了。”柳蓉兒嗤笑一聲。
就這樣，日落西山，不眠的夜晚也隨之開始。
皇宮
“大皇子的《道德經》抄好了，陛下可要過目？”
老太監低頭啟稟，發現沒有聲音回應，微抬頭，發現陛下看著一處地方發呆……
心下猜測，陛下這是在想什麼事這麼入迷？
“陛下！”
南燁醒神過來，倪了眼老太監。
“何事？”
“老奴有罪，吵到陛下了，不過，大皇子派人送來了《道德經》的抄寫。”
“拿上來給朕瞧瞧！”南燁也沒有治老太監的罪，威嚴的氣場卻渾然天成。
“是，陛下。”老太監從旁邊的小太監手中拿過，遞過去。
南燁接過，開啟一看。
眼裡露出陰翳，一把將手中的抄本一甩甩到下面的太監上。
“拿他人的字跡糊弄朕，真是越發膽大妄為了！”
“陛下息怒！”乾元殿裡外都被皇上的怒火壓得跪下，顫抖地低頭。
“來人，派人去宣，大皇子不思悔改，性子難移，閉門思過一個月，除太傅外，任何人不得探望！”
南燁想到自已的大兒子吊兒郎當的模樣，恨不得掐死他。
“奴才遵旨。”宣旨公公趕緊帶著聖旨趕往大皇子處。
南燁擺了擺手，所有人退出乾元殿外。
“出來，少和朕玩捉迷藏。”南燁低頭繼續批奏摺，淡淡開口。
後門出現一道身影，頎長的白色花紋雅衫。
“陛下還是一如既往厲害。”
紀與之走近俯身作了個禮。
“哼！你氣息不穩，進來朕就知道是你。”
“說吧，查得如何。”放下手中的狼筆，起身，走到座榻上。
紀與之很自然地坐在另一旁的座位上。
斟酌良久，“陛下，臣查到的線索尚不能指罪於他。”
“嗯，朕知道，你也不必顧慮，直言便是，與之之前可不是這般猶豫。”
南燁落下一枚棋，臉上笑著調侃，卻眼底不達意。
他又何嘗猜不到那個人是誰，只是他一直在欺騙自已。
“陛下，您覺得承王如何？”紀與之試探性詢問，手上也不忘落下一子。
“他是朕的胞弟，人人皆說承王性情溫和，待人平等，多施惠於百姓，是南國的福星。”
“噔！”落下棋子。
南燁眼裡嘲意十足。
“陛下，臣這些年未在京城為陛下分憂，臣有罪。”紀與之讀得懂南燁的話意，看來這些年，承王不太安分了。
南燁輕抿茶水，沒有了威壓和渾身的陰鬱。
“與之啊，你在邊境已經是為朕分憂了，京城裡，難免有人起異心，朕亦在查詢著證據。”
紀與之對於現在的朝內事也還未完全掌握，一個朝堂，分幾派，分裂勢力太多。
“陛下，這個罪責終究是定不了罪，更何況，西宮太后處……”
“哼！母太后怕是早已知曉我那胞弟的行為。”
先帝駕崩前，封皇后為東宮太后，而生下南燁的貴妃，只能是低一階的西宮太后，得知聖旨的貴妃，臉上滿是不甘，奈何聖旨在前，對先帝懷恨在心一直到現在。
“朕果真是孤家寡人，真是可笑！”
南燁不再言語，繼續下棋。
往事刻在心裡，永遠是一道疤。
“陛下，除了親情，你可以有很多其他的，不必在乎那點可有可無的情義。”
紀與之希望自已的好兄弟不要太仁慈，皇帝仁慈，是自已最大的敵人。
“陛下，你知道的，未來他們只會阻礙你。”
……
紀與之將手上的一些證據交給南燁後，便準備夜裡回家一趟，看看自已的新娶的媳婦是什麼情況。
大房正苑——舒覦苑
一道影子從牆外閃了進來，瞧著周圍沒有人，便開啟門走了進去。
紀與之抬頭看了下週圍的擺設，發現有些變化，和自已原來住的模樣多了幾分女氣，少了幾分剛陽和冷清。
屋內無人？
大半夜的難道去母親那裡了？
紀與之背手走到內屋。
剛想抬腳走出去，一道腳步聲響起。
“少夫人，你幹嘛理會他，我看他就是有歹心！”同時，一道女聲也響了起來。
推門進來的聲音傳進紀與之耳裡。
“桃華！他怎麼說也是夫君的弟弟，受傷了理應幫忙照顧。”
“可是、可是，他這般……”桃華替少夫人委屈，這小叔子壓根不像是好人。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沒事，趕快沐浴洗漱睡覺了，已經快亥時了。”林舒輕笑，語氣沒有太多波動。
“吱。”裡屋傳來動靜!
林舒轉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