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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追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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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摸摸自已腦袋上的傷口,再看看家徒四壁的土牆,雖然已經穿過來十多天了,仍然不能接受。上輩子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也是衣食無憂。哪知道賊老天直接將他空運到了這個不知名的朝代。

這個年代原主剛出生也過了幾年幸福的生活,孃親蘇小燕和爹爹張大川 年齡一到就成親並在次年生下了自已。由於孃親是奶奶的孃家侄女,又一舉得男,爹爹有一把子力氣,張青還去村裡的學堂上過兩年學。

“哎,果然知識改變命運”,坐在破舊的房內,就著零星的月光,張青的目光落在那身洗得發白的褲褂上,顯得格外刺眼。曾經的豪華與繁華,似乎都隨著這身衣物的褪色而化為烏有。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土牆冷漠而堅固,彷彿在嘲笑命運的無奈。

一聲長嘆從他口中溢位,帶著無盡的沉重和深深的無奈。這聲嘆息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如同他此刻心境的寫照——孤獨、絕望,充滿了無盡的痛苦。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往昔生活的懷念,對未來的迷茫,對現實的深深失望。緊接著一聲長嘆在寧靜的夜晚中輕輕飄蕩。

“相公,你在嘆什麼氣~”,身邊的小媳婦睡眼懵懂,還帶著一絲絲睏意。然後 微微翻了個身,繼續沉睡在夢鄉的懷抱中。她的呼吸平穩而深長,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已甜美的夢境之中,對外界的一切毫無察覺。

她的睡姿憨態可掬,臉頰上還帶著幾分稚氣,嘴唇微啟,彷彿在夢中還在微笑。她的手臂隨意地搭在額頭上

“賊老天……”看著身邊的小媳婦,想到自已身上多出來的物件 ,張青隔了好片刻才重回理智,“爸爸、媽媽、兒子、老公……”,一室安靜~

清晨

“青哥,頭疼好點了沒?,李二嬸子,穿著一件靛藍色的夏布大衫,這種顏色在鄉村間顯得格外樸素而親切。她的臉上寫滿了滄桑,但眼中卻閃爍著慈祥和關切。

“咋沒和你媳婦一起來?”二嬸子旁邊的大牛媳婦問道。

“好點了,二嬸嬸”,望著二嬸嬸欲言又止的樣子,張青擠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轉過身。

早起出門轉轉,也有人提醒她傻 媳婦的事。張青轉過身面無表情,慢慢的踱著步子往家裡走去~

“大牛媳婦,快別說了。”夏二嬸子小聲道,瞧著張青走遠了,方才嘆了一口氣:“這孩子也是命苦。”

張青繞到自家堂屋門前,陽光已經照射到了門口。

泥土壘的院牆也就半人高,土牆胚上還插著前段時間從山下砍的柳樹,門洞空空蕩蕩的,哦,還沒有門。

大夏是比較開放的年代,村民民風淳樸,幾乎可以達到夜不閉戶的程度。但是村子裡一般的人家,還是會有院門的。

張青家的房子很大,這世張青的父親作為老么受盡寵愛,加上娶的是舅家表姐,成親前就給蓋了三間正房,張青出生後,又加蓋了東西耳房各兩間,西邊作為廚房和雜物,東邊作為孩子的房間後面也圍著個小小的園子。

園子裡一株桃樹,掛滿了果實,可以預料到今年又是一個好收成。

大伯孃李如蘭一直想把賣的錢留在自已的手裡,一直沒有如願。

張青無暇欣賞眼前的豐收景象。

她雖然是農村生長的,但父母疼愛,憑著聰慧和勤奮考進了省內一本院校,讓父母臉上有光。大學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孫甘,相戀八年結婚生子,並有了個可愛的兒子。

她對生活感到很滿意,雖然剛開始結婚的時候沒有雙方父母的支援,過了幾年苦日子,但慢慢的生活步入正軌 。三十二歲正是美好的年華,兒子調皮可愛。

前幾天我還在和老公撒嬌,說要不要去辭職,全心全意地做個超級媽媽,專心陪我們的小寶貝長大呀~

現在好了一下到了這個架空的大夏朝,成為了一個父母雙亡,寄人籬下的張青,還是一個撞壞腦子的男人。

原身父母一開始做點小生意,在縣城租了個鋪子,眼看著生意越來越好,但是一場意外的火災,燒掉了所有還好沒有人受傷,但是張父眼看著多年的心血虧於一旦,不顧家人的反對,急於翻本,帶上全部身家前去杭城做生意。

本來打算半年就回來,歸期已近,人卻遲遲沒有訊息,一個月後張母生下八個月大的姐兒,取名甜娘,剛出月子就將安姐兒、張秦交給姑母,丟下張秦前去千里尋夫,半年後孤身一人回來沒幾年也鬱鬱而終了。

彼時才八歲的張青,在貧窮的重壓下,心情愈發沉重。曾經對他來說是束縛的學堂,現在卻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每當夜深人靜,他會躺在床上,望著破舊屋頂上的裂縫,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失落與不甘。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已的命運會在一夜之間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直到聽到妹妹被同村的少年罵為掃把星,他徹底爆發了。

面對六名少年,他目光堅定選擇勇敢地對抗。然而,不幸的是,他最終不敵人數眾多的對手,被重重磕破了腦袋。這場戰鬥不僅讓他身體受創,更讓他的心智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從此變成了一個傻子。

磕磕絆絆長到十八歲,在祖父母的主持下,娶了肖家村的傻女趙元娘為妻。

成親不過三日,家中喜慶的氣氛尚未完全散去,大伯孃卻藉口張青已經娶妻,鬧著要分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爭吵和衝突,張青的情緒變得異常激動,突然間,他眼前一黑,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緩緩倒下,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窗邊,張青緩緩地睜開眼睛,感到頭部仍有些昏沉。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思緒開始變得異常清晰,昨天的爭吵和昏迷似乎成為了遙遠的記憶。他的腦子一片清明,如同被重新洗滌過一般,所有的迷茫和困惑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她記得上輩子,準確地來說自已是胎穿。自已竟然在這個世界十八年了。

張青不斷地給自已做心理建設,我是男人,男人,但幾十年的女性生涯,總還是把自已當成女人......

她希望這是個夢,然而不是。回不去了...

穿過堂屋,來到前院。前院很大,靠著西邊的院牆是雞窩,東邊是大片的空地,雜草叢生。

順著院子往遠處看,滿眼蒼翠。只是可惜……

張青走到屋簷下,頭髮略顯凌亂,目光低垂,嘴角輕微下垂,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想到家裡的小媳婦只覺得一陣陣煩躁。

接近晌午,村中已經有煙囪開始冒煙了。

張秦輕輕地摸了摸自已的空空如也的肚子,感受到一陣強烈的飢餓感。他抬起腳,一步步地向奶奶家走去。每一步都伴隨著肚子裡的咕咕聲,彷彿在訴說著飢餓的煎熬。他的心裡充滿了對食物的渴望。

張家村是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只有三十多戶人家,兩百多人。整個村子張姓族人居多,趙、王、顧等多姓遷來混合而居。一百多年前,南方遇到百年一遇的洪水,良田被吞噬,房屋傾倒,無數人背井離鄉。

即將到達半關木門時,尖利刺耳的叫罵聲順著門縫傳到張青的耳朵裡。那聲音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入他的耳膜,讓他感到一陣強烈的不適。

他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起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緊緊束縛住。他沒有經歷過,但也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叫罵聲。

“你說說你一天什麼也幹不好,讓你砍個柴還能碰到手,真真是晦氣,家裡養著你,不是讓你光吃不幹活的。”

“低著個頭裝聾,和你說的聽到了嗎?啞巴了?”

過路的行人看到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了不忍的神情。他們快步走過,彷彿想要儘快逃離這個充滿悲傷和痛苦的現場。一小哥兒邊搖頭,邊道:“甜娘這是造了什麼孽攤上這樣一個大伯孃!”

“上次我還見她去山上摘野果吃,甜娘才八歲,洗衣做飯,家裡家外一把抓,就這樣,還非打即罵,就算不是親生的也不至於這樣!”

“她明明是惡毒,瞧她對親兒子,真真一個天一個地。”

張家院裡。

甜娘坐在木頭矮凳上,面前是砍到一半的木柴,元娘也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看到張青的到來,哇哇哭了起來,甜娘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儘管她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滑落,但臉上的委屈和無助卻難以掩飾。

看著張青發狠的眼神,前的女人先前的囂張氣焰此刻已蕩然無存,她的聲音逐漸減弱,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嘟囔。她的眼神開始遊移不定,不敢與張青那發狠的眼神對視。

她快速走進堂屋,背靠著門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個小崽子,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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