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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底。
“這群混賬！”
海森崴駕駛室，郝人將一份檔案狠狠拍在了桌上。
在他面前，站著幾個國際刑警。
“洲長先生，你現在涉嫌向外販賣軍火，我們要調查你。”
郝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們面前指著他們罵道：“你們是不是傻了！？我是天洲洲長，一個國家向外銷售軍火有什麼問題？”
“就算你們說我販賣蘇聯軍火，那也是我買來的，以一個國家的名義買來的，你們憑什麼說我販賣軍火有問題？”
“這個嘛……”國際刑警們面面相覷。
他們原本是聽從了英國和美國的命令，來嚇唬嚇唬，沒想到，即便只剩幾十個人的天洲，依然這麼強硬。
領頭的只能尷尬地說了句：“只是來了解情況，並不確定，給您帶來的不便實在抱歉，我們現在就走。”
怦！
站在旁邊的田洛有些擔心：“洲長，背後必然是英美，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若是鼓動戈爾巴驅逐咱們離境怎麼辦？”
對這個問題，郝人心裡也滿是擔憂。
但隨即，他的表情變的輕鬆。
“那有什麼？大不了咱們離開就是了，現在整個世界誰能有我有錢？咱們可以去任何國家養老。”
田洛有些不捨的看了看外面巡邏計程車兵：“洲長，他們怎麼辦？”
“呵！關我屁事？”郝人毫不在意地走到落地窗前：“蘇聯人的事，就讓蘇聯人去想辦法。”
“對了，我要馬上去清國一趟，你好好看著這裡，不要讓某些人在這裡亂逛。”
……
第二天早上。
當郝人又一次來到清朝京城的時候，江知府來接他了。
“郝洲長，歡迎歡迎！”
郝人對此有些意外。
“你不是在上海嗎？”
“不了，”江知府洋洋得意地對他說：“現在，我進了內閣，你要叫我江閣老了。”
“好傢伙，”郝人心裡也是一喜，江閣老和自己熟識，辦起事來更方便。
“對了，你今天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聽說，英法那些人派國際刑警找上了你。”
“不錯，”郝人扭頭看了看他身後的人：“你們清國現在被國外滲透的很厲害，咱們到一邊說。”
江閣老有些尷尬地跟著他走到一邊，後面的人也識趣的沒有說什麼。
“來，看這個。”
江閣老好奇地接過他手上的照片，看到一架漂亮的戰機。
“這不是巴倫支那架飛機嗎？”
“不錯，蘇聯新研製的，比f15機動性還好，攜帶燃油比殲七還重。”
“比殲七還重？？！”
大驚失色的江閣老仔細看了看飛機，越看越覺得帶勁。
“外掛是殲八2的三倍，航程接近兩倍，可以從京城直接飛到廣州。”
“這麼遠？”江閣老又一次被震撼，說資料沒啥用，用一個比較直接了當。
郝人繼續解釋說：“主要雷達強悍，殲八2的雷達在其面前就和五十年代的產品差不多。”
“你想想，從陝西佈置機場，可以飛到全國各地，殲八2可以做到嗎？你們新研製中的飛機可以做到嗎？”
江閣老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你怎麼知道我們研製什麼飛機？”
“嗨！”郝人拿出一張字條遞給他：“我早就說你們的部門都被滲透乾淨了，看到沒有，有人在國際黑市兜售的資料。”
“這些個混蛋！”江閣老火冒三丈：“他們怎麼能這樣！”
他先是將字條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而後繼續問蘇27的事。
“這飛機好是好，但我們內部，恐怕有些人不同意，畢竟，有這種正在研製的飛機存在。”
“不同意？那要看看東島和日本的f16、f15答不答應，這兩架飛機格鬥比蘇27略差，你想想怎麼對抗吧！”
“先不說能不能研製出來，就算研製出來了，效能比蘇27好？”
“你們自己研製，不如買一批蘇27應急，然後吃透他們的技術國產化，六千萬美元一架，有沒有問題？”
“這也太貴了！”江閣老有些心疼地抖著手裡的照片：“你不知道，現在整個清國外匯全靠你投資的那點在撐著，突然一下拿出這麼多錢買飛機，別說我心疼，就是順治也得心疼。”
對此，郝人開始給他畫大餅。
“這有得買就已經不錯了，現在蘇聯雖然日薄西山，但依然警惕清國。”
“而隨著蘇聯衰弱，美國對清國的態度也會隨之改變。”
“退一萬步講，即便能買美國飛機，各種政治條件加上來，白送，你們要不要？”
江閣老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知道，郝人說的是實情，可現在的大清真沒多少外匯。
“算了，”江閣老有些猶豫地將照片收了起來：“咱們去見了陛下再說吧！”
他轉身朝跟隨的人揮了揮手，眾人上了汽車。
江閣老拿起電話。
“喂，哦，我是江閣老，你能不能跟陛下說，等下先不要叫這麼多人在場。”
“對，有急事。”
放下電話，江閣老扭頭對郝人說：“到了那裡再說吧，一切都安排好了，記者被暫時隔離。”
呼……
進入皇宮。
大殿前，順治帶著幾個人前來迎接。
“歡迎歡迎！”
郝人趕緊加快腳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您這還是挺硬朗的。”
“哈！”順治笑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次你來都是喜事，請進。”
嘎吱。
大門關閉。
順治側著身子問了句：“剛才江閣老跟我說，要清場，是不是有什麼事跟我說？”
郝人點點頭：“嗯，那個……照片在江閣老那裡。”
江閣老從兜裡掏出字條和照片遞給他。
“咱們內部出了叛徒，把下一代飛機的研製計劃洩露了出去。”
旁邊陪坐的人一聽，大驚失色。
順治更是怒不可遏。
“查，一查到底，那個誰，你親自去辦！”
交代完這件事，順治微笑著對郝人說：“郝洲長，非常感謝您的幫忙，否則，我們還被矇在鼓裡。”
“不客氣，您看看照片吧！”
順治低頭看了看照片，眉頭一皺。
“嗯？這不是那個……前面在哪裡挺有名氣的那個飛機嗎？”
“沒錯！”江閣老坐在椅子上，開始解釋蘇27，大殿裡的官員既喜又憂。
喜的是這飛機真的好，憂的是清國外匯真的少。
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順治嘆了口氣：“飛機是好東西，就是太貴了。”
沒等郝人說話，有陪同官員接過話茬。
“我們現在有新研製的飛機，購買飛機，會不會中斷咱們的獨立自主？”
眾人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不然，”江閣老解釋說：“即便是西方各國，也在互相買軍火，若是隻靠大清一個國家研發，會越來越落後於世界。”
“購買外來產品，然後再借鑑技術，努力模仿，再到自主研發，才是正確路徑。”
“說的不錯，”順治對這件事點了頭，現在只剩下討價還價。
“郝洲長，飛機這麼貴，我們確實拿不出這麼多外匯。”
郝人攤了攤手：“說實話，這飛機他們向外賣是五千五百萬美元一架，就是你們跟他們談判，他們就是賣，也不會少於這個數。”
“你看朝鮮和古巴、東歐和他們關係近吧？只能得到米格29，蘇27一架也沒有。”
“我這裡賣，但到蘇聯那裡，賣不賣還是一個問題。”
“嘖！”順治知道價錢方面是無法再談了，只能另闢蹊徑。
“能否使用別的交易？”
“可以！”郝人微笑著拿出單子遞給他：“糖、衣服、火柴啥的都可以用來交易。”
順治接過單子，看到上面需要的產品，笑了。
“郝洲長，這上面的所需要的物資，由製糖廠、製衣廠什麼的生產，在清國，這類最大的產業就是你的天洲集團。”
“這個訂單是真的到位。”
“哈哈哈！”大殿裡笑聲一片。
郝人有些驚訝了：“是嗎？這我完全不知道。”
順治將單子放在桌上：“飛機所攜帶的空空、空地、空對艦導彈能不能弄到？”
“可以，不過，都比較貴，下次我帶來一點給你們瞧瞧。”
眾人微笑著鬆了口氣，像這種方便交易，還不帶任何條件的，實在是暢快。
下午，一架蘇27飛到了京城機場。
大清十幾個高階將領圍著飛機轉了一圈。
“真不賴！”
“看著就挺威武霸氣！”
“不錯。”
旁邊的郝人對順治說：“要不，讓這架飛機和幾架殲八2演習一下試試？”
“可以嗎？那好！”順治指了指空軍司令：“馬上安排演習！”
演習的結果也沒讓人失望，一架蘇27一次性可以單挑多架殲八2，即便是進入纏鬥，對抗幾架殲八2也不落下風。
現在，大傢伙看待這架飛機就像看怪物一樣。
順治對此非常清楚，這架飛機也代表了同時期歐美技術，若是大清不買，什麼時候人家飛機飛過來就晚了。
“三十架，暫時三十架。”
郝人開心的笑了。
臨走前，江閣老不好意思地對郝人說：“十月份的時候，美國股市不是起風波，他們政府要求各個公司回購股票，然後，那個……諾基亞、微軟啥的股票我買了一大堆，現在，佔比已經超過了70%，只是，我不知道這個……”
郝人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這件事你看著辦就好，我既然信任您，也就不會懷疑您，以後這事不要跟我講了。”
“那好，”江閣老掏出一張單子：“這是這兩年的收益表……”
其實，江閣老還是挺害怕郝人一下把這上面賺的錢抽出去，因為郝人在清國投資太大，若是一下抽走，整個國家都會陷入經濟崩潰。
郝人覺得吧，在清國投資能賺多少？有本大爺軍火賺的多？
再說，每次來了都被坑一把，這是不是虧了，讓自己補上？
想到這裡，趕緊把單子推了回去：“還是那句話，將賺來的錢投資到生產中去，先發展，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生怕賠太多的郝人緊跟著叮囑了一句：“對了，開什麼公司都可以，但千萬不要上市，我不喜歡讓公司進入股票市場。”
江閣老覺得郝人能處，知道大清的難處，並沒有點破，更沒有抽走紅利，還關心的不讓上市，省了多少事？
好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