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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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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嗎?”

“不了。”

捧著暖手袋的燈有些害羞的搖了搖頭,愛音伸手摸了摸燈的小腦袋輕輕把她摟入懷中。

燈身體微微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依偎在愛音懷裡。

“小愛......”

“嗯。”

愛音享受著懷中往胸膛鑽取暖的小企鵝的親密,目光看著車窗外逐漸略過的風景出神。

海族館那夜後的第二次,燈逐漸變得熟練卻害羞,不再是燈的主動,而是愛音,帶的特製衣服為兩人的親密增添些許氣氛。

曖昧的燈光下,是燈羞紅的俏臉。

不過終究是次數少了,最終的磨鏡並未走到還只是你幫我我幫你。

不過僅僅如此也讓愛音回味無窮,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忽然唇齒輕點,愛音回過神見到的是燈小心翼翼的目光。

“我感覺愛音想要。”

如同見到心愛的小動物般,愛音眼中的愛意被激發,抱起燈便低頭吻了下去,燈閉眼承受著,沒有拒絕也並未享受......

司機默默把頭頂那看後排的鏡子翻高讓自已看不到。

司機:我們海島民風開放這很正常。

“我不會讓你被任何人搶走的。”

久久分離,愛音眼中帶著濃郁愛意說出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語。

“嗯......”

燈微微點頭,雖然不理解但她聽祥子話這就夠了。

帶著燈來了學校後,(祥子)徑直走到了祥子班級。

“來問祥子的?又請假了哦。”

粉毛收拾東西時發現了靠過來的粉毛,發現對方東張西望的表情後自來熟的回答道。

“啊,哦哦謝謝。”

精準而優雅的躲過,江叉腰想數落這要折她壽的愛音又說不出話語......

江:討厭你

銘不知何時靠過來抱住了江。

“去哪?”

“我去看望我朋友呀,都請假兩天了。”

江啃了一口象徵平安的蘋果。

“你知道她在哪?”

銘好奇問道。

“咋不知道。”

江點了點自已的翻譯器。

銘點點頭瞭然了。

“我跟你一起去。”

“嗯~當然啦~”

江笑靨如花。

“我要不喊上龍?”

“又不是她朋友或同學喊她幹嘛。”

銘臉上泛起不悅,對於路上多個電燈泡這件事她一直很牴觸。

“哦......也是哈。”

江點點頭,隨後俏皮的和心她們打了個招呼揹著自已的小包包一蹦一跳的跑開了。

~~~~~

另一邊,在鞠躬道謝後愛音很果斷的找到老師去請假了。

『讓我們談談吧,我只要燈和身份其他都可以不在乎』

(祥子)愛音眼神中閃爍焦急,(愛音)祥子的兩次消失讓她不由得有些慌亂--她真的很怕祥子直接躲起來尋找什麼換回來的方式,那將對她來說萬劫不復,她必須找祥子談清楚,必須知道對方到底咋想的......

愛音開啟地圖目光定在那個熟悉又排斥的小屋上。

愛音打算去蹲點堵人了,她要去那個屋子看看祥子是遇到麻煩了生病了還是真的躲著她。

與計程車司機說了地址,愛音閉目養神,留有餘香的手指揉著眉心,哪怕身份轉變,但那裡依舊住著她最不想面對的事物。

她那讓她難以再愛又恨不起來的生父就在屋裡。

計程車的速度遠比她坐地鐵再走一段路快多了,不一會愛音便付錢下車了。

隨著汽車鳴笛遠去,愛音的目光才看向那居住很久又很久沒來的屋子。

二樓的小屋,滿地酒瓶,醉醺醺的父親,狹小的房屋,強顏歡笑的卑微,母親的病逝,逐漸絕望的內心......這一切切如同噩夢般瞬間侵染愛音的大腦,目光瞬間便暗淡幾分,那刺痛讓她呼吸都開始沉重起來......

閉眼,這些事物被愛音煩躁的排斥強行切割出記憶嘗試忘記。

『我已經與過去切割,這些與我無關無關』

目光逐漸被自我麻痺的歡悅替代,愛音如同一同一個一無所知來旅遊的遊客一般。

『不對,我是來探望祥子的好友愛音不是遊客不是遊客』

愛音深呼吸幾下,目光緩緩調整位有著幾分擔憂的神色。

抬步踏入樓梯,二樓的走廊逐漸出現在眼前,一步步靠近,卻沒等她推門,一位青年男子出現在她的眼前讓她腳步下意識停頓。

那青年男子身著燕尾服,帶著白手套的左手拿著右手的手套,右手則叼著一根半滅的香菸,身體微微傾斜,寫滿故事的目光帶著些許惋惜的愧意神色看著門口出神......

愛音(祥子)一眼便看呆了,青年男子身穿禮服的樣子不知在她腦海中出現過多少次。

目光先是動容隨即冷了下來,最後愛音想起自已身份後又變成若無其事的柔和。

“請問您是祥子的父親嗎?祥子在嗎?”

“你是......”

愛音的聲音打斷了青年男子的回憶,有些呆呆的扭頭便看到這幾天關注的少女。

目光從疑惑到驚喜後泛起慌亂只是瞬間,祥父立馬收起香菸收到袖中又因動作幅度過大燙到手心讓他露出吃痛的表情。

丟下香菸幾腳踩滅,祥父有些尷尬的看著愛音(祥子)回道。

“你好,我確實是祥子的父親。”

“您沒事吧,我這有創可貼。”

愛音見此如同入戲般連忙翻起自已的小包包找到燈的創可貼後又不捨得放下,找到了自已買的備用創可貼撕開細心為祥父貼好。

祥父坐在樓梯上看著俯下身子為自已貼著手掌的愛音目光中忍不住帶著些許愧疚與父愛的寵溺。

『女兒看起來過的真的很好,心結也解開了--這我就放心了』

貼好創可貼後愛音鬆了口,露出天使般純真的笑容。

(創可貼:?)

愛音的目光與祥父對視,祥父眼中的情緒快速消逝隱藏起來。

“您就是那位著名的鋼琴家嘛?”

『為什麼他又換上了燕尾服與白手套?愛音都做了什麼』

愛音眼中帶著崇拜的神色,不知何時找祥子的事情被她拋到腦後。

“額......曾經吧。”

祥父面對女兒的崇拜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如坐正在......--以前他教女兒彈鋼琴時女兒便是這個表情......

“曾經?現在不彈了嗎?”

愛音皺眉,目光的一部分崇拜被惋惜與低落替代。

祥父見到那低落的神采瞬間緊張起來,連忙反駁道。

“不是的,我現在還在彈,就在若葉家的那家西餐廳彈奏,一直有彈的,只是名氣大不如前了而已。”

祥父不僅是要挽救那份低落,還要跟自已女兒訴說她的父親又站起來了沒讓您(?)失望。

“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您只要一柱彈下去就一定會再創輝煌的。”

愛音如小天使般抓著祥父那套著白手套的左手,滿眼都是信任與崇拜。

“嗯,我也相信。”

祥父認真的點了點頭,有著女兒的希望他說什麼也要走出過去陰霾......

“對了,你是祥子朋友愛音吧,我最近經常聽她提起你,是個很活潑的少女,不知道你最近怎麼樣了?”

祥父想起最近借用若葉家人手查到的資訊好奇的尋問道。

“我嘛?”

愛音有些驚訝的遮住自已的嘴巴,好似完全沒想到祥子會提起她。

“是啊,她經常說你們是很要好的朋友,如同親生姐妹一樣,還說讓我把你當做女兒對待,真是的很希望你們能一直這麼要好下去。”

祥父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臉上的溫柔滿溢。

“這樣嘛,我們肯定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的。”

少女純粹的笑容展露,祥父有些看呆了。

『她都多久沒這樣笑過了......』

“嗯,一定。”

祥父中肯的點點頭,隨即嘗試性詢問近況。

“還好,我結識了好友......”

愛音笑著說出了最近的近況,說出了樂隊組建到第一次演出。

說著說著愛音想起自已去找素世後回憶起祥子。

“對了,不知祥子是生病了嗎?最近怎麼幾天都沒來學校,我有些擔心就來看看,現在在家裡嗎?”

忽然的連問讓祥父有些猝不及防。

“額......這個我並不知道。”

祥父有些尷尬的撓撓臉,他對於祥子要做啥並不在意--那並不是她的女兒。

“身為父親您竟不知道嗎?”

愛音(祥子)皺皺眉離開了那與父親談心的愉悅心情,不管那種身份她都覺得祥父這般有些太不應該了。

“我很對不起她,我是個失敗的父親。”

祥父見此感覺心臟都在刺痛,隨即順勢低落起來。

道歉,這是跨越多時的道歉。

“對不起嘛......為什麼會對不起呢?”

愛音也因為這忽如其來的道歉而吸走心神,回過神後有些驚異不定......

『他真的回來了嘛......真好啊』

“我不是個好父親,我的愛妻離世後,我便日夜鬱鬱寡歡酗酒度日,甚至花光積蓄害的她年紀輕輕便要去打工養我,我真是......”

祥父回想起自已做的荒唐事便忍不住使勁扇了自已一巴掌,悔恨的淚水滴滴落下。

這並無作秀,是他真的恨自已也想抽自已--現在他連補償女兒的身份都沒有了。

“我相信她會理解你的。”

愛音(祥子)見此也不僅回憶過往,看著祥父的真情流露心中的氣憤也銳減很多,心中那根卡在喉嚨的刺在脫落,笑容緩緩露出,撫摸著那雙白手套小聲安慰道。

“希望吧......”

祥父深深的看了愛音一眼,淚水朦朧眼眸卻看到了女兒的身影......

“要不跟我說說你們的過去吧,我還蠻想聽的。”

(祥子)溫柔的扯開話題,拿起紙巾為眼前的老男孩拭去眼淚......

終究是她無法割捨的情親,僅僅只是一聲道歉她都原諒了對方......

“嗯,小時候祥子......”

祥父聽聞也跟著說起了過去。

祥子開始認真傾聽,時而附和外衣無形中被撕開。

“嗯......”

祥子身體微微傾斜靠在祥父懷裡,聽著那些讓她難以遺忘的美好回憶。

祥父摟著女兒的手臂眼中滿是慈祥的父愛。

祥子不知道愛音已然坦白還在演著戲。

可祥父卻知道眼前少女是自已女兒,那眼神變化她看出來了,衣著打扮也明顯不差,確實如‘愛音’所說,祥子父裝作不知道嘗試聊著。

愛音也本身有意也跟著聊著。

以陌生人身份父女交心,交完心愛音最後一點掛念也沒了,她的生父安好且振作起來了,愛音對祥子的敵意掌控欲銳減,怎麼說對方做了如此一件好事。

最後愛音想起來由問了祥子,祥父搖搖頭也不知道卻也並未擔憂。

或許一開始就沒把‘愛音’當女兒。

愛音無奈,最終只能拱手一禮(?)告別了。

祥父一愣隨後有模有樣學著告別。

愛音與祥父留了聯絡,路上愛音想起祥父的目光與心態。

『看來真的很虧欠她......』

愛音咬唇,對於自已祥父不在意祥子去留沒有意外,或許是因為失望過也就不意外,也或許是對方剛振作她心底裡有了寬容,不過這都無法忽略這不該是祥子要承受的。

愛音咬著小拇指沉思卻拿不定主意。

『演奏一次後,樂隊拉她進來吧......她以前那麼在意樂隊,不對還有初華她們,建立個十人樂隊吧』

愛音(祥子)的目光閃爍,她的手機在記錄著資訊,她在思考如何才能建立十人樂隊,若是暴露身份她有十成把握,可若是不,她一成都沒有,可以祥子身份她心底裡堅決否認--過去軟弱的祥子已經死了。

『得控制愛音,讓她有合隆兩個樂隊的想法』

『不對,控制過了,應該是誘導,還要從素世下手,對方對祥子的感情......』

愛音(祥子)扶額髮現自已因為學愛音看對方那些漫畫把用詞都變了,糾正一下後隨即愛音又開始謀劃著剩下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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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愛音家裡堵門,在接到祥子依舊請假的資訊後愛音選擇了堵門

可請假堵了一天未見祥子,卻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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