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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晚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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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

愛音(祥子)與燈無功而返,今天因為素世的缺席練習暫時停止,狀況外的貓貓在吃了頓滿意的芭菲後也不在提出聯絡,乖巧的回家,下午的課程上完後便各自回家。

另一邊......

祥子(愛音)在裝了一天的高冷女神後也是壓制不住的小步走向祥子家中,憋壞的愛音在路上暫時的表情若是被其他人看到絕對會當做精神失常的。

來到屋裡,祥子(愛音)看著滿地的啤酒瓶與那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中年男人有些不解。

“這傢伙怎麼回事,咋天天就知道喝酒讓才高中的女兒上班呢?”

“是受到挫折了?祥子會鋼琴以前的家庭條件應該不差......現在這樣......是創業失敗,父親墮落女兒堅強養活父親獨自救贖家庭的王道劇情。”

祥子(愛音)忽然想明白什麼打了一個響指露出狂喜的表情,她已經迫不及待要親身經歷一下這女主角的劇情了。

隨後又響起自已剛剛的響指有些大聲後有些後怕的看向祥爸,發現對方還頂著啤酒肚睡大覺後鬆口氣。

祥子哼著歡快的小曲,拿著祥子那僅有的另一套一模一樣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祥子撫摸看著鏡中貌美的自已露出些許羞澀的笑容,這不輸自已美貌......

“唔~我在想啥子!”

祥子(愛音)嚴厲的呵斥自已一聲,捧著自已臉蛋的手鬆口,目光開始變得堅定,一直看著鏡中自已,隨後又開始飄忽......

“太過分了吧這美貌......”

祥子(愛音)越看越著迷,所幸就閉上眼走向旁灑花,這個小房子中並沒有可以放浴缸的地方自是沒有浴缸,沒有浴缸這點讓她很苦惱,她已經習慣那般,在如此,那就別怪我仔細沖洗了哈......

祥子(愛音)臉上帶著難以壓制的壞笑,品味(X)熟悉(✓)靈魂互換後身體也是不得不品嚐(X)經歷(✓)的劇情啊~

女孩子洗澡一般都要很久,所以我祥子(愛音)洗半個小時又兩個小時不過分吧?

祥子(愛音)捂著有些蒼白的臉蛋心想著明天早上得吃點好的好好補補身體,別還沒有到第七天自已把身體玩壞了可不好。

祥子(愛音)走回那幽閉的小隔間時目光下意識看向地上的啤酒瓶,只是一眼她便發現數字不對。

『這是在我洗澡的手醒過來了?』

祥子(愛音)摸著下巴看了一陣後便沒有多管,現在還不是救贖這廢物老爸的時候。

祥子(愛音)低身撿起一個個啤酒瓶放到角落的啤酒箱中放好,這些東西亂放不小心打破扎到腳可不好。

特別是她現在這便宜老爸,別自已喝著喝著被啤酒瓶反殺了......

祥子(愛音)心中腹誹著自已的天降老爸時不忘規整好家裡,帶她起身後家裡又回到她早上剛剛出來時的樣子。

祥子(愛音)擦擦額角不存在的汗珠一臉成就感的叉腰掃視一陣整潔的客廳後,心滿意足的走向自已房屋中的小隔間內......

開啟櫥櫃便看的到一件休閒的便服,那服裝一看便價格不菲,大概是祥子(愛音)要攢一段時間錢才買得起的。

祥子(愛音)抬手拿起這間一副,潔白的休閒禮服讓她忍不住想要穿上去看看感覺,但.......又覺得就這樣穿了有些浪費般抱在懷中留戀一會後又掛會櫥櫃的右上角,目光低頭便看到那左下角擠在一起的被褥。

“沒有枕頭?嗯......先試試吧,實在不行枕手也行,嗯~”

祥子(愛音)捏了捏自已右手,感受那邊枕頭更舒適的觸覺後沒有了憂慮躺在了床上。

祥子(愛音)努力擠壓自已的身體,讓自已嬌小的身軀全部融入櫥櫃後在輕輕拉上櫥櫃門。

祥子(愛音)再次看著周圍環境卻是意外的沒覺得擁擠,她剛第一眼開啟還覺得這裡的空間會很緊湊。

“果然是祥子太嬌小了嘛?

“是餓的沒營養唱身體,還是經常在這狹小空間睡覺導致身體不長了?”

祥子(愛音)嘴裡嘟囔著什麼,她並不知道祥子在這裡睡了多久,對祥子的認知大多都是靠一些細節的猜測,倒地是真是假,這就是這場開放性世界遊戲的探索過程啦~

而祥子(愛音)卻不知道她所說的話語被旁人聽到後是多麼的扎心,當一個從未抱怨過什麼默默忍受一切的人開始抱怨,那代表的衝擊是很大的,越是瞭解,越是關心的人越能感受到這一點。

更何況這近乎旁觀者的吐槽,借用女兒之口的吐槽......

客廳中的身影渾濁的眼珠逐漸閃過淚光,自顧自的墮落最是可悲。

自已哪怕入贅也要在一起的恩愛妻子雖已生死,但自已還有相信自已願意跟著自已一起出來的女兒啊!理所應當的接受女兒的扶養算什麼?她還只是個孩子,自已也沒有殘廢啊!

--------------------剪下--------------------

祥子(愛音)在睡前,習慣性拿起一直帶著的手機,剛剛開啟自已連影片都不敢刷的可憐流量後,一條條資訊衝進大腦,而資訊轟炸她的正是她昨天怎麼發資訊都沒有回應的素世。

『素世和祥子認識?道歉是什麼意思?』

祥子(愛音)見此一愣,心中嘀咕著什麼把螢幕對準自已的臉龐,下一刻的屏鎖被解開,點開聊天軟體,那原本不知道被放到哪的好友出現在聊天記錄裡,點開那熟悉的頭像一條條單向聊天氣泡出現。

【素世:所以能不能聽我好好向你說明清楚】

【素世:如果事先知道我就會阻止了

本來曲目都結束了,她們突然開始演奏】

【素世:對不起,沒能阻止她們......】

【素世:小祥,你一定很生氣吧......】

【素世:你會生氣我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素世:但請你相信我

我們原本沒有要演奏春日影的】

【素世:真的很對不起】

【素世:我保證我不會擅自演奏那首歌曲了】

【素世:我也會要求其他人以後絕對不在演奏那首歌曲的】

【素世:我們可以稍微談談嗎?】

一道道聊天記錄發出來,愛音這才注意到素世與祥子的關係。

祥子(愛音)摸著光潔的下巴回憶下一當時情況,確實沒有規劃過要演奏這首歌,但不知為何就起了前奏,然後......她就記得燈唱的很盡興,她彈的很快樂,覺得這是一場成功,在然後就是一位觀眾不知為何跑了,臺下一片漆黑她也沒注意到是誰,也沒來得及注意素世就發飆了......現在看來。

『春日影是祥子的歌?跑的是祥子?因為覺得傷到祥子才吼我們,這倒也還說的過去,畢竟忽然做沒有規劃的事情傷到對方朋友確實有錯,但......至於就這樣離開樂隊搞失聯嘛?

有啥過錯我們樂隊可以一起承擔啊!我們可以一個樂隊的!』

祥子(愛音)摸著下巴想明白大概,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雖然愛音還是不理解對方為啥不願意拉著她們一起,而是自已選擇失聯,自已偷偷跟祥子道歉,但這也算替她們承擔過失?這樣的話其實只要說動祥子原諒素世就可以繼續一輩子?

祥子(愛音)此時對素世還是很有好感的,甚至原本因為對方莫名失聯的埋怨都化為愧疚。

“素世好偉大,願意為我們的過錯而承擔。”

愛音心中感動之餘不忘開始規劃怎麼讓祥子與素世和好。

“這次不會讓你孤軍奮戰,嗯......此時的我才是祥子想要原諒對方很簡單,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換回來,這不太好,就想辦法讓祥子以「愛音」的身份多交流交流,自已去發現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的可愛吧~”

愛音心中美滋滋的規劃好後,點選了自已的聊天頭像發去資訊--這是白天分別為了方便而加上的好友。

【祥子:原來你還跟素世認識啊,素世跟你發了很多道歉話語[素世聊天截圖]】

愛音選擇先試探試探祥子對素世倒地有多生氣,少的話就想辦法一次撮合,多的話就留下和好的種子,總之先走一步看看,不行在換條路。

另一邊剛到家吃完晚飯,和愛母追了會劇吐槽那讓她無語的狐妖電視劇般劇情後回到樓上屬於愛音隔間的祥子--接到了資訊提示。

祥子準備抬手更衣的手停頓下來,低頭看到是自已號發來的資訊後沒有猶豫立馬點開。

祥子看到愛音發給她的內容,點開素世發給她賬號的截圖後不屑一笑。

“還真是高高在上呢。”

明明什麼都不懂還妄圖自已承受,最後還來找她尋求救贖。

祥子對素世並無任何恨意,甚至還帶有拋棄她的愧疚,但這不代表她能接受對方如此行為,真如她一直跟素世強調的,那個樂隊已經淡忘了,她現在只能彈奏起急迫的生活樂章--已經沒辦法回去了,可對方一直的糾纏還是讓她很煩。

不過如今看到愛音發來的資訊卻也安心不少,至少說明素世並未遇到什麼大事,還有迴旋的餘地,這個時候只需要愛音用她的身體說幾句絕情的話讓素世死心,那傢伙就會回到自已新建的港灣。

嗯......

一個想著和好,一個想著徹底斷絕--還真是隻想著別人呢。

祥子做客服也不少時日了,各式各樣的人她都見過,如今還對愛音瞭解頗多,基本上只是看那內容祥子就知道愛音想要她跟素世和好,但是......

不知道素世真實想法的愛音這樣做只會讓新的樂隊崩塌--當她真的和素世和好新樂隊就沒有愛音的位置了。

祥子其實在知道愛音的想法後有了一瞬間的嚮往,回去......她又何嘗不想,她又何嘗不留戀過往,但最終還是選擇鬆手,她沒有時間去玩樂隊,她需要的職業而非興趣--本就入不敷出的她再去為了愛好浪費時間遲早會喝西北風......

至於尋求自已原本認識的富家小姐接濟?抱歉她寧可死也不願接受施捨--燈>尊嚴>生活>愛好。

其實燈就=愛好,但偏執的她不能接受這一點。

想明白未來後,祥子敲出了直透心靈的話語。

【愛音:那傢伙大機率還沉浸在過往,在利用著你】

愛音見此有些疑惑,利用這個詞語對她來說太過於陌生了。

【祥子:沉浸過往?利用我?】

迅速的敲擊詢問,愛音等待著回答。

回答她的是更加冰冷直接的話語......

【愛音:沒錯,是利用你,我曾經逐漸了一個樂隊,裡面有我、素世,但因為我的原因解散了,素世並不接受樂隊的流逝,所以一直想要重建。】

【愛音:我想你自已也發現素世與燈和立希曾經是一個樂隊了吧,剩下的睦與我中,睦她自已在努力維持,我則是在被如你看到的那般資訊轟炸著,至於利用......】

剩下的話祥子沒點名,不是她要當謎語人而是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祥子點選傳送後長舒一口氣,她覺得這樣應該會讓愛音死掉讓她和素世和好的心了。

她是真怕愛音見她不同意自已用她身體做出啥傻事,到時候等她靈魂迴歸肉體後可能就無法挽回只能被動接受不是自已想要的美好現實了......

愛音祥子傳送的內容後滿眼都是不敢相信,隨後看到祥子的省略號後卻開始自已填充後續內容。

『以我牽動燈,與燈建立新的樂隊帶上立希,之後她自已牽著睦,努力喚回祥子,她是在為自已創造時間,等到喚回祥子,她便可以重新拉著睦踢開她與樂奈重回新的樂隊?』

愛音不知道自已想的知否百分百準確,但若是說一句利用,那莫過於如此,以自已的興趣勾出想要組建樂隊的燈,以燈勾出在意她的立希,這便是她自已能想到的被利用價值,若是說這些都是真的那她會對素世失望。

【祥子:所以當初臺下忽然離開真的是你?《春日影》是......】

【愛音:我和燈一起的歌聲】

最後的確認,祥子(愛音)露出絕望的表情。

愛音一切都明白了,苦笑一聲,再看素世發給祥子的資訊,再想起自已發給素世的資訊,一切都那麼小丑......

她倒地是為了什麼而努力這麼久?練吉他,對她的鼓勵,樂隊的建立,一次次的磨合,最後不過只是利用,只是展示樂隊還有可能--只是為了增加讓祥子回心轉意的機率嘛?

“我真是可笑呢......這樣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愛音甚至在一瞬間有了死志,不過很快就搖了搖頭。

“我還有家人我不能......”

愛音的心重新燃起,溫馨的家庭是她活下去的底氣,為了素世而死?不值得,她不配!

『可就這樣讓這個樂隊結束?這樣太便宜她了!』

愛音又響起了樂隊,隨後選擇了一個矛盾的說法。

只是一瞬間愛音調整過來情緒,雖然心中還是有著對素世的不滿。

“這個可惡的女人敢利用我!我要找機會報復回去!”

愛音先是回憶起那場成功的演出,隨後又想起如今談話眼中閃過快意恩仇。

祥子見此不由嘆口氣,她其實不想說這些的,因為她此時也得利用愛音,她需要愛音接著唱下去,彈奏下去,只有這樣才有機會讓燈付出的真心不會再次受傷,一顆心在同一件事上破碎兩次就很難在接受現實了吧......

祥子想著那隻脆弱嬌小的小企鵝眼中滿是憐惜。

祥子稍等一會,等愛音發了一陣牢騷後開始反過來打字安慰起愛音。

【愛音:不過你也無需多恨她,她至少現在也愛上了這個樂隊,她是個獨木難支的人,她想要一個港灣,曾經的樂隊給了她,所以她想重建,如今現在的樂隊她已經有了羈絆,只是她沒發現,只要你以祥子身份出面讓她對過去絕望,她就會比任何人都專心的經營當下】

作為曾經樂隊的組建者,一個樂隊的隊長,祥子絕對算得上是瞭解隊員,所以她可以在旁觀視角一言道破素世的想法,又一語道破素世處境。

素世是在演,但演的不夠到位很容易看破。

相比這位,看破身邊的金毛後恐懼更讓她難以下嚥。

愛音看著自已從母親那繼承來的復古頭像露出些許難以表訴的笑容。

『你又抱著怎樣的心情來安慰我呢?這好像與你沒有本質上的關係吧?』

【祥子:放心,我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脫身的】

這一句話帶來的意味太過廣泛,祥子難以抓住具體時好時壞。

但......至少可以表示愛音並未放棄樂隊即可。

祥子此時的主觀想法中,靈魂互換也只是一時的,未來跟燈一起演唱的只會是愛音,她只是個配合燈演戲的演員,等待演出結束她便會老實的忘記夢幻般的演出,回到屬於自已的現實再次忘記過去與軟弱的自已。

祥子見既然聊到素世這,也一併共享她那邊愛音讓她做的進展。

【愛音:按照你的要求我去嘗試追回素世了,目前我跟燈去到了素世的學校,沒找到她人,現在看來是在學校的,我知道她家住址,打算晚點】

【祥子:真是抱歉呢,讓你為了我再次面對這樣的人】

【愛音:還好,我們是互相幫助】

【愛音:而且,我並沒有多討厭她】

祥子好似怕愛音覺得委屈到她而不讓她繼續勸素世回到樂隊,因此她選擇主動表露想法讓愛音寬心。

而這......正中螢幕另一邊的愛音下懷。

【祥子:嗯,那繼續拜託你了,我會在週五去幫你下線見面,會在週六日去幫你上班的,互幫互助】

【愛音:嗯】

聊天到此結束,祥子見此嘆了口氣。“還是在互相隱瞞,不過這也很正常,哪有人第一天就透露心聲的,哪怕靈魂互換,但那代表心靈的讚歌卻是難以吐露的。”

隨後祥子又因自已自稱的‘讚歌’而自嘲一笑,起身去洗了澡後進入夢鄉,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她已經得到愛音同意,明天她便打算定點爆破到素世家裡說開說明白。

--------------------剪下--------------------

另一邊,愛音在看著聊天介面後捧著自已此時如魅魔下凡般清純可愛的臉蛋露出有些病態的笑容。

“我準備好了素世,接下來是得到全部還是一無所有就看你能否讓我滿意啦~”

愛音的聲音輕柔,卻帶著難以壓制的病態癲狂。

愛音有愛生恨,那恨可就不好化解了,若是素世真有本是讓她原諒對方的利用,她不介意操盤一下讓兩個樂隊融合在一起,作為掌握兩個樂隊主心骨身體的她很有可能能做到這一點--再不濟替素世把祥子拐回來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前提是素世能做到讓她原諒--不管被動或主動。

而在聊完之後,愛音再看素世後續發的簡訊。

【素世;我真的很珍惜苦來兮苦】

【素世:所以春日影擅自被人拿去彈奏我也喝小祥一樣難受】

【素世:希望你能瞭解我的心情】

【素世:拜託你,約在那我都去】

【素世:我不得不組樂隊的理由也會好好和你說清楚的】

【素世:只要你願意當面聽我說想,你一定能理解的】

【素世:我是站在小祥這邊的】

【素世:我想見你】

“這人好綠茶啊。”

“也好肉麻啊~”

祥子(愛音)在看完後續後一陣惡寒,心想自已為啥會為這種說出love。

不過嘛......

“現在你的小祥歸我嘍,我可不會輕易原諒你~”

祥子(愛音)眼中第一次產生了怨毒,甚至因此產生了蹂躪祥子身軀得到快感的邪惡想法--但最終還是想到祥子並沒有什麼錯後放棄。

這場「模擬(她人)人生」遊戲越來越讓人陶醉了,她可要好好維持住祥子的人設笑看後續發展。

結束髮病後,祥子(愛音)看著素世那茶裡茶氣的言論後心中想著怎麼報復。

“罵她一頓,不行,總感覺罵對方一頓正和她心意,這樣會讓她覺得還有流轉的餘地?乾脆拉黑吧,這樣下次對方發資訊呢看到提示後絕對會是暴擊,嗯就這樣般。”

祥子(愛音)壞笑一聲,抬起祥子的手,輕點開與素世的聊天介面的聊天設計,無視一眾繁瑣的功能點選拉黑,確認拉黑。

“嘿~爽了~”

祥子(愛音)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睡覺。

她對於素世有埋怨是肯定的,畢竟誰付出真心被利用都是會傷心的,但說一點留戀都沒有也是假的,畢竟那天的演出還歷歷在目,此刻愛音是個矛盾體。

她想要繼續演奏就必須給自已一個原諒素世的理由,可這個理由太難找了......

無視?素世能繼續裝,愛音裝不來,那顆真心不用上,她彈吉他的弦會斷掉。

最終愛音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方式,報復。

報復到自已心滿意足覺得可以兩不相欠原諒對方的程度再說其他。

--------------------剪下-------------------

此時外面的人......早在聽到祥子聲音中的那句“我還有家人我不能......”後就有些傷心欲絕不敢在偷聽下去了......

他不明白這是祥子的想法還是現在用祥子身體的未知存在的想法,但他自已自已要站起來,至少也得知道女兒到底去哪了,不然可能連最後的親人都不在擁有,那樣的話不如即可死去來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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