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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前幾天,就約定去,去打獵”
阿牛繞來繞去,“我們一群人,今天要去,
我起了個大早,一看,外面下起了雨,便無法外出,
想去找小娟,又怕太早,我就去了阿海的家裡,哪知他不在,
我折轉又去阿龍的家裡,她母親說,阿龍一早就出去了”
這個族中的人,個個會講故事,像阿牛這般笨嘴拙舌的人,說起來也沒完沒了。
小娟都急了:“阿牛,撿緊要的講”
“我轉了好幾戶,才知道,他們一大早都被阿育給叫走了,
阿育沒有叫我。我心中奇怪,就去了他們家裡,
誰知都不在家,他們全去了大石洞邊上的一處角落裡貓著”
阿牛停頓了一下道:“我偷偷地摸了過去,只聽見阿海的聲音說,
阿育哥,你不會是撒謊吧,聖姑這幾年待我們不錯,
她是神靈的使者,聖姑的化身,怎麼會……怎麼會,汙衊聖姑,那,那要被惡魔懲罰的,
眾人也都跟著起鬨,阿育呵斥道,
你懂個屁,聖潔之身,才是聖姑,
才可以代表族人與神靈溝通,現在
她已經不是了,不潔之人,那是惡魔的化身,會給我們族人帶來災難”
阿育的語氣軟和了些:“這不是我嚇唬你們,
據我父親講,很早以前,我們族中就出現過這種事,
我們的聖姑,被一個外來的小子迷了眼,跟著他跑了,
族中的人,以後就接連不斷起了怪病,妻子兒女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們以為那是什麼,那是神靈對聖姑不潔的懲罰,
但卻要族人來承擔這過錯。後來,族人們一商量,
帶著一幫人,將這兩個不潔人帶回了族中,用他們的鮮血靈魂,來祭慰神靈,
族人才得到了寬恕,才躲過了滅族的災難,
阿龍依舊不信,就聽見阿育繼續說,你們難道就看不出來,
當初不讓她救,她偏得救那小子,
何況,這是我親眼所見,是,我承認,
我阿育對那小子是不滿,昨天夜裡,
他當場又讓我難堪,我就想報復他,
知道他會些拳腳,我便帶著一把刀,
偷偷地摸到了聖姑住處,我走了進去,
想教訓教訓他,便在屋裡尋找,
揭開棉被一看,床上卻是無人,
我又尋到另一間,見到了墨大叔插著煙槍正在呼呼睡覺,
兩間房中都沒有,只剩下聖姑一間了,
害怕觸怒了神靈,我也不敢進去,
我就悄悄退了出來,可轉念一想,腦子裡閃出一個不祥的念頭,
聖姑我信,可那小子一副滑頭樣子,你們說,可信嗎,
想起父親講過的事,為了我們全族人,
我硬著頭皮,又折轉了回去,
輕輕推開房門,唉,不說了,不僅睡在了一起,我還看到了那,那畫面”
阿牛隻是害羞,怕鬼懼神,真講起來,他那張嘴倒也伶俐。
聽到阿育的描述,葉平哭笑不得,並沒有放在心裡去。
倒是墨姑,雖是高高在上的聖姑,被人如此汙衊,她臉色又紅又氣,十分難看。
葉平道:“阿牛,就這麼,你們就信了”
阿牛嘟噥道:“葉平哥,阿育說得叫人……阿育還指著傷對大家說,你們看吧,難道我這傷也是編的嗎,
唉,怪我不小心,看見那一刻,一激動,刀就碰上了木門,就被發現了,
想衝上去和他拼了,我又知道不是他的對手,
我阿育死了不打緊,我死了,那就沒人知道他們的醜事了,
一旦觸怒神靈,惡鬼降下災禍,我怎麼對得起族人呢,
想到這裡,我就跑,被他用石子打中了腰,跌下了石梯,
還好,他沒追上我,不知道我是誰,
否則,我還能坐這裡與你們商量嗎,
這也是神靈保佑,不該我們族人遭難,
才被我阿育發現了,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可他有本事能對付我們所有人嗎”
阿牛一說完,葉平問道:“阿牛,阿育準備用什麼辦法來對付我們呢”
“唉!”阿牛一跌腳道:“我腳下一滑,弄出了聲響,怕被發現,就跑了,我便立馬告訴了小娟”
小娟道:“我一聽,就趕緊拉著阿牛來告訴你們了”
阿牛道:“現在怎麼辦”
墨姑說道:“我立即召集全族,要當面揭穿阿育”
葉平搖搖頭:“墨姑,他已先動搖了你的聲譽,只怕沒人會聽”
正說著,只聽屋外有人大喊著。葉平一驚,來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