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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怕是整個村的人都聽到了……
遊靈遙嚇得趕緊鬆手,不知所措的低著頭,站在大門旁邊的遊南淼耳朵嗡嗡作響。
連廚房裡準備食材的遊南蕭也走了出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白思兮淡定的說:“不錯,待會開飯就這麼喊。”
還以為要被訓斥的遊靈遙目瞪口呆,“啊?”
葉雲容好笑的摸摸她的腦瓜,“去看一下南淼有沒有震暈。”
遊靈遙吐了下舌頭,麻溜的跑過去。
一回頭,葉雲容見白思兮拿著那套衣裙在身上比劃,內心有些忐忑,“我也不知該送些什麼,便做了套衣裳。”
“那幾天晚上你就是在做這個?”
“嗯。”
她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這些年學的女紅,總不能送一堆藥材。
白思兮摸了摸,衣裳軟軟的,笑容燦爛道:“謝謝,我很喜歡。”
葉雲容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像個小孩一樣翻看,“喜歡就好。”
“我去換上。”
白思兮抱上衣服和倆木盒去了房間。
衣服還不錯,也不知道葉雲容是怎麼做的,都沒量過她,居然比買的要合身。
短衫的袖口像花苞,裡面的線有彈力,裙子不是特別長,做事會方便許多。
最值得一提的是精緻的繡花和細膩的做工,本來這花布比較普通,愣是抬高了幾個檔次。
穿好新衣、戴上手鍊出門,恰好遇上來喊她幹活的遊南蕭。
見人愣在那,白思兮扯好衣裳,微笑問:“好看嗎?”
遊南蕭回過神,點點頭,“很漂亮。”
“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做衣服。”
這麼平常的禮物也很少收到……
就好像她變成了正常人,成了他們的同類。
遊南蕭想了想,從懷裡摸出一個木盒,“送你。”
拿著還帶有溫度的小長盒,白思兮好奇的開啟,眼睛一亮。
裡面是一支紫蝴蝶簪,墜著粉鑽。
白思兮一把抓住要走的遊南蕭,“你幫我梳頭髮,插上去吧?”
她不會盤發,一般用髮帶隨便扎一下了事,有了簪子也不知道插哪裡。
遊南蕭:“……嗯。”
坐在梳妝鏡前,遊南蕭拿著一把木梳,梳了兩下,說:“你的頭髮有點短。”
摸著髮簪的白思兮問:“你要多長?”
遊南蕭微抿著唇,比了一個長度。
那些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整整齊齊。
“這是?”
“木系異能。”
這重新整理了遊南蕭的認知,除了白思兮之外,他沒見過別人把那麼強大的力量,用得這麼……隨意。
做躺椅、燈火、燒菜、甚至長頭髮……
倆人遲遲沒過去,遊靈遙按照今早出去的記憶,找到了白思兮的房間。
“哥!姐姐!你們在幹嘛?”
從窗戶看到他倆,遊靈遙探頭一瞧,遊南蕭將那支簪子插在白思兮的髮髻上。
白思兮對她抬了抬下巴,“弄頭髮。”
“哇!好漂亮。”
遊靈遙知道白思兮長得好看,這麼隨便打扮一下更美。
“我本來就漂亮。”
剛說完,白思兮察覺到有人在翻後牆,歪頭問:“遊大夫,你說他們找得到大門不?”
遊南蕭很無語,“若非智力低下,哪怕有眼疾,也能摸到大門在哪。”
“那這麼說,爬牆一定是故意的咯?”
聽出不對來,遊南蕭蹙眉道:“爬牆?”
“後院,三個。”
遊靈遙驚訝道:“是賊嗎?”
“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人從一條小路往後院趕去,到地方看見三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被大水仙花捲住,其中一個的腿被一株大水仙花腐蝕,疼的臉慘白。
看見他們先是一愣,隨即大喊:“救命啊!”
話音剛落,就被藍色雷電劈的全身焦黑。
這突如其來的雷電把遊靈遙嚇了一跳。
遊南蕭很快反應了過來,“別殺。”
“沒想殺,電暈送衙門去,我們要遵紀守法。”
遵紀守法這個詞從白思兮嘴裡說出來,真讓兄妹倆感到意外。
遊南蕭蹲下把那三人翻了個面,看了一會,“這三個是村裡有名的混混,他們雖喜歡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但也算是有眼色,之前被我打過一回,也知曉你的厲害,怎會無緣無故跑這裡來?”
“你是說……他們腦子壞了不認路?”
遊南蕭默默看向白思兮,正因為知道她這話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更覺得無奈,“我是怕他們受人指使。”
白思兮不以為意,“只能指使這種人,看來實力也就那樣,還是送衙門去吧。”
這話倒也是真的。
遊南蕭說:“他們沒有偷走貴重物品,只是私闖民宅,衙門的人會讓你交給村長處理。若是非要上告衙門,還得找狀師寫狀紙,交一筆銀錢,不划算。”
“那就廢了他們的手腳。”
說著,白思兮手中凝聚了一把刀。
遊靈遙縮了縮脖子,往後面站,“姐姐,你剛還說要守法。”
“總不能就這麼放回去吧?”
遊南蕭輕嘆一聲,“弄醒這人,我問問他是誰派來的。那人在暗處,即便不會對你造成傷害,也會使絆子。”
“哦。”
白思兮把其中一個人的傷治了下,再兩巴掌呼上去。
那人迷茫的睜開眼,看清是白思兮後,嚇得吱哇亂叫。
遊南蕭兩根針下去,穩住了對方,“孫銘,誰讓你們過來的?”
人哆哆嗦嗦的瞅了眼白思兮,一條腿還被消化液腐蝕了很大一塊,“我……”
白思兮面無表情的盯著他,掌心冒出一團火焰。
孫銘都快被嚇哭了,拖著一條傷腿,也爬不遠,連忙道:“白鶴!是他讓我們來偷點值錢的玩意……”
“白鶴誰啊?”
白思兮完全沒印象,她見過那人?
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孫銘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就、就你堂哥。”
“什麼堂哥?”
問完,白思兮想到了要賣她的白蘆花一家,“跟白蘆花是一家的?”
“昂……他是白蘆花的哥哥,在縣城讀書,一個月回來一兩次,他很厲害,威脅我們必須過來。”
白思兮冷笑,“威脅?我看他是答應給你們好處吧?”
孫銘尷尬一笑,硬著頭皮說:“我們哪有那個膽兒啊?都是白鶴逼我們的。”
“是嗎?如果讓我知道你撒謊,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手腳全部砍斷。”
白思兮這話可不是在嚇他,孫銘也只是個普通混混,聽罷,欲哭無淚道:“姑奶奶饒命,我也是沒辦法,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了,這才誤入歧途。”
“關我什麼事?”
被一句話堵回去的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