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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亮說:“你拔劍吧,我想讓你感受一下無恨刀的意境。”
李剛明白這是對自已回答的不滿。可不拔劍,難道讓他在自已身上隨意發洩嗎?李剛拔劍在手,擺了一個防禦招式。
秦亮輕聲細語地說著:“你看好了,第一招相思何時起”秦亮心中構建了一個花園,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站起身翩翩起舞弄清影。他手中細刀抬起“噗”一刀劃過一抹血紅。“啊!”李剛吃痛大叫。
秦亮繼續向李剛溫柔的講著:“第二招春風不自知”花園中一陣暖風吹過,群花揺曳,少女笑意嫣然,一笑而過。“噗”李剛再次中刀。
“第三刀南山望北闕”少女遙望遠處,殷切期盼情真意切。“噗”李剛好像陷入夢中,任刀光劃過。
“第四刀似見情郎歸”少女步履輕盈衝向遠方那個模糊的身影。“噗”李剛呆呆的站著硬接這一刀。
秦亮收刀問:“你可曾想起了什麼?”李剛如夢方醒,大叫:“逆子!你想弒父嗎?我可是你親爹。”李剛崩潰了,在秦亮的輕聲細語中,他迷失了 ,身不由已,任由刀光加身。就算看見刀光劃過也來不及躲閃,更說不上反擊。面對刀光,他是那麼無力,無助。他只能道德綁架,只盼以前不值一提的血源能救他一命。
秦亮厲聲斥責著:“你無情拋妻棄子時可想你是誰的父,又是誰的夫?你和新歡你情我愛時,可曾想起秦英蓮那個女人?”
李剛只能硬著頭皮皮說:“我從沒忘記過。”
“呵呵。”秦亮說:“你記得什麼?你記得她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你記得她為你做的事是什麼?你記得她給你的第一件東西是什麼?你記得她第一次哭是為什麼?你記得她第一次笑是為什麼?”
李剛啞口無言。
秦亮說:“我只是告訴你,在你們分別的一年日子裡她是怎麼過的,她是想著你們的那麼多的第一次,第二次度過的。每天都想陪你說,陪你笑,為你舞。她想用一天一個舞蹈來迎接你們的相逢。所以你很不幸,她為你編了一年366個舞蹈,改成了366式無恨刀。她想告訴你,她不恨你。可是我恨你。非常非常痛恨你。我要用她編了一年的無恨刀剮了你。你給我記好了,還有362刀。”
說完,也不在用意境,直接一刀劈下“第五刀此情綿綿無絕期。”緊接著“第六刀天涯你我共此情。”“第七刀天上明月照九州。”“第八刀此情下世不罷休。”……刀光閃閃,招式不停。刀刀入肉,血液頻濺。痛的李剛大叫連連,不停大罵逆子,賤人生的逆子。
李剛越罵越恨。秦亮越殺越重。刀刀見骨,不時有骨碎的聲音傳來。
忽然,一個急切的聲音傳來“住手!別殺了。刀下留人!”秦亮停刀注目一看,是兩個老婦人。秦亮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她們。
一個歲數小些的婦人跑到李剛跟前:“李郎,你還好嗎?”
李剛身中四五十刀,刀口很深,血流如注。渾身猶如血人,面白如紙,氣息萎靡,奄奄一息的樣子。
婦人慌忙拿刀傷藥給李剛敷上。痛的李剛慘叫不斷。
那婦人不斷的安慰李剛,李剛剛好一些就大罵婦人,賤人長,賤人短,賤人生的逆子。
秦亮在旁邊冷冷的看著:“我看你的傷也不重嗎?還可以再砍四五十刀的樣子。”
“亮兒,別鬧了,他就要死了,你還要砍他四五十刀。”那婦人呵斥秦亮。
“呵呵呵。”秦亮冷笑:“誰是你的亮兒?你是誰?”
“你不是我兒李元亮?我是你媽秦英蓮。”
“李元亮那小癟犢子,已經死了。我殺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殺了我兒子,還要殺我李郎。我跟你拼了!”
“嗯。難怪你的兒子是廢物,不怪你的李郎喜新厭舊,忘恩負義。不識時務,讓你那李郎好好學學無恨刀。”說著秦亮遞過去一把柳葉刀,又拿出細刀看著秦英蓮。
“你為什麼會無恨刀?”秦英蓮這才想起來秦亮會無恨刀。
“因為你那傻兒子李元亮身上有啊!”
“啊!啊!”秦英蓮氣得大叫,一招“相思何時起”舞的姿勢優雅,沒有一點殺傷力。秦亮揮舞細刀“相思何時起”直扎秦英蓮要害。秦英蓮再想換招已經來不及了。啊!的一聲驚叫。細刀停在秦英蓮身前。
“哎,這就是無恨刀啊!”秦亮輕嘆。“好好的刀法讓花言巧語,柔情蜜意給廢了。”
秦英蓮大怒,“春風不自知”砍下,除了展示優美的身姿,屁用沒有。身後的婦人說:“算了吧,英蓮。你真讓他留下殺父弒母的陰影嗎?”
“師傅,他殺了我的兒子李元亮。”
“你兒子李元亮該死,你兒子李元亮不死,你們母子會活在賤人的辱罵之中。當李剛罵你賤人時你會甘之如飴嗎?你想為了李剛忍受一輩子的辱罵嗎?你想讓你兒子也忍受一輩子的辱罵嗎?”
“那我怎麼辦啊?殺了負心漢,重新嫁人嗎?”
“你可以殺了負心漢,也可以忘了他而不殺他。你可以忘了他嫁人,也可以殺了他為他守寡。”秦英蓮的師父說。
“我忘不了他,也不願意殺了他。”秦英蓮拒絕。
“那我滅了逍遙派,殺光逍遙派的人,最後廢了他的武功。”秦亮輕描淡寫地說。
“小畜生,你個惡魔。”李剛大罵。秦亮一步來到李剛面前,用刀面狂扇李剛的臉。李剛的臉被打成了豬頭,牙齒一顆顆的掉下來。說話都費勁了。
秦亮揺頭:“又一個不識時務的人。你再罵一聲我聽聽。”
李剛不罵了,他惡狠狠的看向秦英蓮。秦英蓮心一軟說:“你不要再為難他了,畢竟他是你爹。”
“你又是誰?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就好欺負。”秦亮也惡狠狠的看著秦英蓮。
秦英蓮想說我是你媽,可是自已已經說過了。再說這話他不認我,我怎麼辦啊?秦英蓮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