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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敢打我!
蕭荃身體一個哆嗦,敏感部位被打,讓她心情十分複雜,自從先帝駕崩之後,這麼多年來她還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
一時間蕭荃又驚又怒,卻又因為怕被人發現此時與蕭寒的親密狀態,而只能默默忍受不好發作。
“你幹嘛,竟然敢如此輕薄於我,真不怕我喊出來。”
“啪!”
回答蕭荃的是蕭寒的又一記巴掌,這一次蕭寒用的力氣比上一次小,但是蕭荃因為精神高度集中,感覺比上一次還要強烈。
“你這個渾蛋我要與你拼了。”
“別廢話,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小宮女你也不想咱們現在的模樣被人看到吧。”
蕭荃對於眼前男人的不要臉已經深有體會,既然對方已經不要臉了她自然也沒什麼顧忌,輕輕側過身子,對著蕭寒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她這一口並未留力,哪怕是隔著衣物蕭寒也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女子咬住,絲絲鮮血透過衣物已經滲了出來。
“嘶!”
蕭寒忍不住吸了一口,還是咬住牙關沒有喊出來。
媽的,這女人也太狠了吧,自己不就是拍了她一下,至於讓自己見血嗎?
輕輕拉了拽了一下胳膊,蕭寒發現女子的牙齒還是緊緊咬住自己的胳膊,無論他怎麼動彈對方就是不肯放開。
“喂,你是狗啊,趕緊鬆開,否則老子不客氣了。”
“你打啊,你使勁兒打,今兒老孃與你拼了,咱們看誰先慫。”
“你別給來你不要臉,真以為我會打女人啊。”
“你居然還想打我,嗚嗚嗚,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看光了人家身子,剛才又佔盡了人家便宜,這就始亂終棄準備對人家下手了。”
女子說完,突然鬆開了牙齒,然後腦袋伏在蕭寒的肩膀上嚶嚶哭泣起來。
妖孽啊,這尼瑪道行也太深了吧。
蕭寒屬實有些吃不消了,這女子他是真的有些消受不起,一顰一笑、一哭一鬧之間總能不經意地展露風情,讓男人十分迷戀。
尤其是他這副柔弱的表情很是讓人憐惜,不忍心再讓她哭泣。
“好了,好了,算我錯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饒恕我行不?”
“你嫌我老?”,蕭荃嘴巴再次憋了起來。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我哪敢兒啊,您行行好,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行不。”
蕭寒說完,見女子還有反駁,一把攬住對方的嘴巴,壓住對方的身子向著石壁擠了過去。
不是他想佔什麼便宜,而是小康子與冬雪二人已經來到假山旁邊,蕭寒不得不控制住女子,以免二人被發現。
蕭荃也發現小康子二人到來,身體也老實下來,不再胡亂動彈。
蕭荃依偎在蕭寒懷中,眼睛透過假山的縫隙,剛好看到了小康子與冬雪這對狗男女。
“好,好,好,真以為你們是本宮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就敢忘記宮中的規矩是吧,等過些日子,不,就明天,本宮就會讓你們體會到什麼叫宮法無情!”
蕭荃越看越氣,心裡已經給二人判了死刑。
十幾年來,宮裡被她處死的宦官、宮女沒有上千也有幾百。
有一些是真的犯了錯誤,不過大多數只是她不喜歡找了各種理由處死的,比如先帝留下來照顧楚懷禎的那一批老太監。
至於她自己與蕭寒的如今的模樣像不像一對戀姦情熱狗男女,蕭荃根本沒去想,法規的制定者只是為了約束別人,可不是被規矩約束的。
“小康子,你看到了什麼了嗎?”
“沒有,烏雲擋住了陽光,天色太黑,我什麼都看不清,或許就像冬雪你說的那樣,只是石頭意外掉落吧。”
“嗯,那我的康哥哥,咱們繼續,奴家可是還沒進行呢。”
“嘿嘿嘿,那是自然,娘娘應該還在昏睡,咱倆就是折騰到天亮也不會有人發現。”
一位太監一個宮女,就那麼在熱泉旁的青石板上虛凰假鳳起來。
蕭寒看著小康子賣力的樣子不由得暗自咋舌,別看這太監沒有了真傢伙,這辦事的手段與花樣還真不少。
不一會兒青石板上就傳來一陣男女急促的喘息聲。
蕭寒看得津津有味,這是他第二次看人表演,上一次還是在看簫遺直與關喜扇表演,也不知道關喜扇死後,簫遺直會不會遭受藺錦城報復。
反正她已經放出去了,還將親手繪製的話本送給了大嘴巴的老趙,想來這幾天上京城就應該流傳出簫遺直的風流韻事。
蕭寒思考了好一會,只聽得女子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還以為冬雪那個宮女那啥了。
仔細望了過去才發現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小康子已經抱著冬雪不動了。
停了?那聲音是誰發出的?
蕭寒回過神兒來之後,才發現脖子與耳朵癢癢的,一低頭髮現俏臉緋紅的蕭荃正拍在他的脖頸上喘氣。
尼瑪,這是動情了,怎麼看個假動作片就能起反應。
蕭寒有些無語,想要推開懷中女子卻發現對方抱得更緊了,嘴巴也向他的臉上貼了過來。
“喂,你特麼不至於飢渴成這樣吧,怎麼感覺像是空床了十幾年的怨婦,我跟你說,你趕緊停下,壞了小爺的清白之身你會後悔的,喂,你特麼停下啊.....”
接下來的話蕭寒已經說不出口,不是他臉皮薄,而是嘴巴已經被另外一隻嘴巴堵上了,只能發出一陣陣嗚嗚聲。
蕭荃不知道自己怎麼,上千個寂寞日夜都過去了,面對今夜面對蕭寒卻是有些情難自禁。
或許是小康子補藥下得太多,蕭荃身體亢奮得厲害,已經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與蕭寒融合到一起。
“咔,咔!”
兩道裂帛聲過後,蕭寒只覺肩膀一涼,身上的衣衫竟然被懷中女子撕扯破碎,化成兩片碎布掉落熱泉池裡。
“喂,別在這裡啊,萬一一個不慎掉下去,咱倆都得玩完。”
“好,跟我去屋子裡那裡不會有人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