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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冬在木訥,也知道邱姐妹是什麼意思了,邱露說他們姐妹兩個對自已有不該有的情感。
他愣在原地,腦海中一片混亂,邱家姐妹兩個已然憤然離去。
還有童養媳,他怎麼不知道他有什麼童養媳,難道是母親對邱露邱雨說什麼了?
他滿心疑惑,想明白後跑了上去問道,“我不明白,什麼童養媳!”
邱露邱雨停了下來,朝著氣喘吁吁追來的夏清冬嘲笑道,“冬哥竟如此虛偽,那徐聽柳是趙姨娘給你討來的童養媳,整個凌雲莊都知道,你還裝蒜!”
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那目光猶如利箭,直直地射向夏清冬,讓他感到一陣刺痛。
那目光中彷彿帶著深深的怨念,似乎要將夏清冬的靈魂都看穿。
不遠而來的王富貴愣在了原地,他本來是給夏清冬說些縣主那邊訊息讓他帶給徐聽柳的,沒想到聽到如此驚人的訊息。
他看了一眼身體康健的夏清冬,又看了一下自已那殘腿,無奈搖了搖頭,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自卑感,“自已有什麼本事和人爭呢?”
他不想參與此事,轉身離去,現在只想找個僻靜處化解一下煩躁的心情。
王富貴的腳步顯得無比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心中的苦澀如同潮水一般蔓延開來。
夏清冬急得面紅耳赤,顧不上喊轉身離去的王富貴。
因為他被邱露邱雨的話驚呆了。
“誰告訴你們,徐聽柳是我的童養媳?”夏清冬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雙眼圓睜,額頭上的青筋也暴了起來,那模樣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無盡的憤怒和不解。
他很生氣,自已就出來讀個書,怎麼就成了凌雲莊的登徒子。
要是說他對邱家兩姐妹心存期許,還不是那麼離譜。
畢竟三人一起長大。
記得小時候扮家家玩遊戲,村裡大人打趣問他要討幾個媳婦。
每每這時,他都要將邱雨邱露護在兩側,大聲說,“要兩個,就要這兩個!”
雖然是玩笑話,畢竟年歲相當,如果別人將幾人拉在一起談論,他都覺得可以理解。
倒是徐聽柳,和迎夏一樣的年紀,還未及笄,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說法。
他定了定神,看向邱露和邱雨,說道:“我從未聽過這樣的荒唐之言,你們怎能輕信?”
邱露冷哼一聲:“整個莊子都傳遍了,難道還有假?”
邱雨也接話道:“就是,你現在還在狡辯。”
夏清冬又氣又急:“我對天發誓,若我知道此事,定遭天打雷劈。”
他撫了撫胸口,接而說道,“我一直將徐聽柳看成親妹妹,她在我心裡,就如同迎夏一般,從未有過二心,你們怎能如此不相信我?”
夏清冬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臉龐漲得通紅,那是憤怒和焦急交織在一起的顏色。
邱露和邱雨對視一眼,神色略有鬆動。
夏清冬繼續說道:“定是有人故意造謠生事。我回去定會查個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
他的目光堅定而執著,彷彿下定了決心要揭開這個謎團。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堅決,讓人不容置疑。
邱露咬了咬嘴唇:“那好,我們就等你的交代。”
夏清冬點點頭,問王富貴要了馬車就要往凌雲莊趕。
完全沒有看到王富貴那落寞的表情。
他匆匆轉身往家的方向奔去,他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清冬的身影在道路上疾馳,揚起一片塵土。
回到家中,夏清冬直奔母親的房間。
趙菊蘭詫異,以為自已兒子闖了禍,連忙問道,“是不是闖禍了?才去幾天怎麼就回來了?”
夏清冬並未回答,反而大聲問道:“娘,外面都在傳徐聽柳是我的童養媳,這是怎麼回事?”
趙姨娘一臉茫然:“這從何說起?我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徐聽柳怔在原地,“不是和邱家兩個姐姐是青梅竹馬嗎,怎麼還扯上我了?”
她的臉上滿是困惑和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紅。
迎夏滿頭霧水,“童養媳,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夏清冬皺起眉頭:“那為何整個凌雲莊都在傳?”
趙姨娘思索片刻:“莫不是有人嫉妒我們家,故意散播謠言?”
夏清冬握緊拳頭:“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揪出這個人,還我清白,也要他給聽柳道歉。”
於是,夏清冬開始四處打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他走訪了莊子裡的每一戶人家,仔細詢問關於這個謠言的來源。
每到一家,他都誠懇地請求對方告知真相,那焦急的模樣讓人動容。
經過幾天的辛苦調查,夏清冬終於發現謠言是邱家傳出來的。
邱老三給自已女兒胡謅八扯,沒想到邱露邱雨當了真。
邱老三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想著你是王嬸給天明收得童養媳,還以為聽柳是你...”
他未說完就被趙菊蘭打斷,喝聲罵道,“你真的是豬油蒙了心了,一個小小未及笄女娃娃被你們這麼編排!”
趙菊蘭的聲音尖銳而憤怒,震得邱老三縮了縮脖子。
邱老三又趕緊對徐聽柳道歉,“聽柳,對不住,叔叔不是有意的,你別往心裡去!”
徐聽柳尷尬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低垂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一場啼笑皆非的誤會就這樣解開。所有人卻都不怎麼開心。
“瓜田李下”太可怕了,聽柳畢竟是個女孩子,以後還是得幫著她注意這方面。
趙菊蘭將徐聽柳護在身後,安慰著她。
邱老三也很落寞,他一直以為徐聽柳和夏清冬是一對,沒想到自已女兒居然喜歡夏清冬,而且還是兩個人都喜歡。
回到家就開始著急抓耳撓腮的踱步,“她娘,咋辦呀?夏清冬雖好,但只有一個呀!”
邱老三對著自已媳婦發牢騷。他的臉上滿是愁容,眉頭緊鎖。
邱母也陷入兩難。
邱露邱雨從小心有靈犀。
一個要學習習武,另一個也要去。
從小都是喜歡同一件事同一個物體。
現在都喜歡夏清冬,這可真的是不得了。
邱老三埋怨起夏天明,“天明人不行,他咋就不能生兩個兒子。”
在院子做康復動作的夏天明感覺耳朵發燙,“媳婦,我躁得慌,你摸摸我看我是不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