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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才沒有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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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景安挑著眉看向這個從自已懷裡彈出去的人:“清心樓的果脯,果真這麼好吃嗎?要你一大早就往那跑。”

“我去那裡是有……”

不等安寧說完,越景安便拉著安寧便走向屋內,反手將門關上,一隻手將安寧抵在牆邊一隻手攬住安寧的腰,越景安低頭靠近安寧,一股熟悉的沉香味襲來,溫熱的呼吸蔓延到安寧的臉龐,安寧瞬間漲紅了臉,身子微微向後仰了仰,想要擺脫這有些曖昧的姿勢,越景安見安寧向後躲,手中用了用勁將她拉回自已懷中,湊向她的耳朵輕聲說:“別再去找那個姓姜的。”

安寧正要張嘴解釋,忽然迎上了越景安溫熱的唇,越景安起初只是想輕點一下,吻住那片柔軟後,輕輕一抿卻只得沉迷於其中,欲罷不能,想到安寧一早去找了姜峰,不禁又有些怒氣,溫柔的輕吻轉為霸道的掠奪,撬開她的唇用舌頭去找她,去糾纏她,安寧嘴裡喘息著,喉嚨失守發出輕哼聲,惹得越景安心癢難耐,他攬住安寧的腰身,一把將她抱起,放到一旁得桌子上,安寧因沒有坐穩不小心後仰一下,露出纖細白嫩的脖頸,胸前的那兩個小山包因為喘息而不斷起伏,在越景安的位置看去,時隱時現,越景安面對安寧站在桌前,一手攬住安寧的腰一手扶住安寧的脖頸猛的一口咬上去,安寧吃痛的大喊一聲,門口即刻傳來小果有些焦急的聲音:“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越景安喘著粗氣低聲道:“沒事,退下!”

小果心想這越大人定是生氣了要來退婚,但不至於會對姑娘動手吧,自已要不要去救救姑娘,小果想著站在門口不肯走,等著聽後面的動靜見機行事,吳差見狀搖搖頭,上前將小果拉走:“小姑娘家家,不該聽的不要聽。”

“什麼不該聽的,你家大人欺負我家姑娘。”

吳畏在旁邊無奈接話:“不會欺負的,捧在手心裡疼還來不及呢。”想到自家大人那天沉著臉,讓自已騎快馬往梁城方向走,中途若接到楚家信使了,便將信使和信件快馬接回,立即稟報,起初吳畏並不知作此事是何意,現在才知,大人是要快快等到安寧外祖母的回信,好下聘迎娶,就這麼著急,吳畏每每想到此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家大人能做出來的事情,看來大人是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越景安被門外的動靜打亂,手攬著安寧的腰,將頭埋進她的脖頸裡,也再沒有其他動作,安寧被他這個動作鎖得死死的,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慢慢平復了自已的氣息,用手環住越景安的背輕聲說道:“你把我咬疼了”。

“誰讓你去找別人。”越景安依舊埋著頭說道,聲音仿似還帶著些委屈。

安寧有些心疼又覺得好笑,不覺笑出了聲,輕聲道:“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越景安不說話,安寧伏在他的耳邊繼續說道:“姜峰喜歡楚沫。”

“什麼?!”越景安猛的將頭抬起,差點撞到安寧的下巴,瞪大了眼睛看著安寧:“你說什麼?”

安寧大笑起來,眨巴著眼睛道:“對呀,我與姜峰自小一起長大,如同兄妹一般,怎不知他什麼心思,他對沫兒姐姐一見鍾情,就如同我對你一樣。”

越景安聽聞此大大鬆了一口氣,又因為聽到安寧這突然的表白有些臉紅,安寧打趣的笑道:“呦,這會兒知道臉紅了,剛才那麼使勁咬我的時候怎麼不臉紅。”說罷便雙手抱在胸前做了個不想搭理他的姿勢。

越景安有些磕巴,輕輕將安寧攬在懷裡,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七日後我們就成婚。”

安寧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也知越景安的處事風格和性子,此次也倒不是很驚訝,只是問道:“這麼快,外祖母回信了?”

“你外祖母在信中選了幾個良辰吉日,我挑了個最近的,想你快些陪在我身邊。”

“外祖母還說了些什麼?”

“說了掛念你,還說了我年少有為,為人正直,溫柔體貼,是個世上難得的好夫婿,之後你取上信,自看便是。”

安寧噗嗤笑出聲來:“越大人現在臉皮也是越來越厚了。”

越景安用下巴蹭蹭她的頭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寧舉起雙手握住拳頭在他胸口輕輕捶了捶,將越景安推開,彆著頭輕輕哼道:“好的不知道學。”

越景安寵溺的看向她,從懷中取出一個馬鞭遞到安寧面前,安寧接過馬鞭,桃木製的手柄上還鑲嵌了一塊碧玉,安寧將馬鞭放在手中把玩了許久,嘴角勾著好看的弧度抬眼看向越景安,安寧的眼中泛著亮光,喜悅之情就快要從眼眶中溢位來了,越景安見安寧此等模樣甚是滿意。

“為何突然送我馬鞭,我好喜歡呀!”

“那是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馬鞭多一些。”

“喜歡送我馬鞭的越大人多一些!”安寧見越景安現在說話越來越不拘著了,也就逗趣著他。

越景安心想這人真是個嘴巴甜甜的小機靈鬼,想到嘴巴甜甜,不禁又想去嚐嚐她的唇,越景安不自覺的又俯身輕啄了她一下,果然很甜。

安寧放下馬鞭,眨巴著眼睛看著越景安。

越景安認真的說道:“聽楚沫說你兒時有個喜歡的馬鞭被人搶了去,你不高興,我便想著再給你送一個。”

安寧噗嗤一聲笑出來,心裡又有些暖暖的感動,撲在越景安懷中說道:“祖母將我馬鞭被搶了的事情說了後,哥哥再到梁城時又給我帶了一個馬鞭,還把搶我馬鞭的那個小子揍了一頓呢,不過,今日越大人送的馬鞭我更喜歡,喜歡極了!”安寧的聲音透著滿滿的開心。

越景安輕撫著懷中人兒的頭,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又不禁有些心疼,也太容易滿足了,他柔聲問道:“你不生我氣了?”

安寧聽聞此,從越景安懷中退出,坐直身子,撇著嘴低下頭說著:“不生氣,你和淳平公主再有感情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下你就要娶我了,以後你心裡能一直有著我便好了。”

越景安微微皺眉:“我與公主有什麼感情?”

安寧從袖中掏出一個白色蠶絲手帕,上面什麼圖案也沒有,只歪歪扭扭的用金線繡了一個越字和一個安字,安寧將手帕遞至越景安面前,低著頭不看他,低聲說道:“我前些日子在你書房中發現了你與公主的定情信物,我自知看你的私藏之物不對,此事是我做的不好,我先向你道歉,但你既已決定娶我了,以後你只能收著我繡的手帕,不能再收別人的了。”

越景安接過手帕,疊好放在手中,看著面前低著頭的人兒,覺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柔聲問道:“怎麼連個圖案也沒有。”

安寧聞言抬起頭,微微皺眉看向越景安,眼中先是有些怒意又轉為委屈:“我不會繡大雁,你果然就只喜歡公主的手帕。”說完便要將手帕奪回。

越景安將手帕握緊,另一隻手握住安寧的手重複問道:“我與公主有什麼感情?”

安寧嘟囔道:“自是青梅竹馬之情。”

越景安將疊好的手帕放入懷中,俯身看向安寧認真的說道:“我既決定與你結為夫妻,對你而言便沒有什麼私藏之物,我房中之物你可以隨意翻看,以後你有任何疑問都可以直接問我,不必猜測,害自已心中受苦,公主與越家確實是有深交,我待公主如同親妹妹一般,那個手帕是公主繡了欲送給景康的。”

安寧驚訝的張了張嘴。

越景安繼續說道:“兒時祖父經常帶我與景康入宮,我總是被留在祖父身邊在太和殿參學,景康性子愛玩,便常跑去後花園玩,之後才知道,每次去後花園他都是與公主玩在一處,後來景康入宮的次數少了,公主吵鬧著要來越府玩,皇上也都並未攔著,所以公主在越府是時隔一段時間會住上一陣子的,時日久了,誰都能看出景康與公主之間的情愫,隨著兩人年紀見長,皇上寵愛公主,又對越家倚重,也是萌生了要為兩人賜婚的心思,可聖旨還未下,就出了北楚國一事,景康和公主之事也就作罷了,為了不讓北楚國抓下話柄,知道景康與公主一事的人都被要求閉口不言,只當是一件秘事,公主臨走前將她繡好的手帕交給我,託我給景康便離去了,當時那段時日,景康一蹶不振,那麼開朗活潑,每日笑意綿綿的一個人,整天不說話、不見人,只是吃飯睡覺看書,我怕將手帕給到他會讓他承受不住打擊,便想著先留著,待他情況好轉後再給他,後來祖父讓他去了刑部,許是在刑部見多了世間之惡和生死離別,景康終於慢慢的從陰霾中走了出來。”

安寧聽到這微微垂下眸,為越景康和淳平公主感到惋惜,輕輕嘆了一口氣。

越景安見狀將安寧重新攬入懷中繼續說道:“公主回來的第二日,就是我們從王啟大夫府中回來的那日,途中我聽聞公主去了越府,就趕忙趕了回去,公主與景康在府中見了一面,他們二人說了許久的話,後來是我將公主送出府的,那個時候你也來了,在永安閣牆後站著哭鼻子了是不是。”

安寧在越景安懷裡點了點頭,輕聲呢喃著:“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越景安想到安寧躲在牆後的樣子又是一陣揪心,低頭落下一個吻在她額頭上:“是我不好,我沒有及時跟你說清楚,讓你誤會了,害你傷心流淚。”

安寧緊緊抓住越景安的衣角,頭在越景安的懷中蹭了蹭問道:“那給哥哥送行那日,你去哪裡了。”

“公主到越府見了景康的事被皇上知道了,皇上就給景康派了公差,差他出了京都,是故那日給楚厲送行晚宴他也沒有參加,公主回了宮後茶飯不思,身體本身就弱,又聽聞景康被派出了公差,只覺是自已做的不妥又萬分自責,情緒不好,受了涼氣得了風寒,皇上見公主如此模樣便又差了我去往宮中開導一下公主,他怕公主想不開,所以那日我去了宮中,王啟大夫也去了。”

安寧坐起身,扯著越景安的衣角小聲說著:“那……那是我冤枉你了,我還以為……”

越景安見安寧如此模樣也柔聲回應道:“無妨,寧兒為我吃醋,我開心。”

什麼寧兒,什麼吃醋,安寧聽到越景安如此說撅著嘴嘟囔道:“我才沒有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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