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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好像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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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如此刺眼,我的眼睛不敢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只好望著旁邊躺在躺椅上的程澄。

“澄姐啊,找我來,到底啥事兒?”

“小蕭,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瘋子嗎?”

“記得啊”我邊說邊把椅子往旁邊挪了挪,以免自已曬傷。

“我聽包子店的劉二樓說那個瘋子來到我們小鎮了,你可要小心點啊。”程澄江說著的同時,也在望著我,只是她戴著墨鏡,我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在我愣神之際,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也想起了老媽讓我去買的醬油和生抽。於是我告別了程澄,馬不停蹄的跑向菜市場。

來到菜市場後,憑著自已在這兒多年的記憶,來到了馬叔的店鋪面前。

“馬叔,我媽要生抽和醬油,哪兒啊?”

“小蕭啊,你媽又缺醬油和生抽啊,等一下啊,叔在收拾這個新櫃子。”

我在等馬叔收拾櫃子的時候,看到一個老人在貨架旁走走停停,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我只是看著他,誰知他竟然轉頭看著我我,我馬上把視線瞄向旁邊魚店第三個水箱裡的螃蟹。

“在望螃蟹呢,小夥子,你也是來找老馬買東西的嗎?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母親需要醬油和生抽吧。”那個老人邊說邊向我走來。

我尷尬地向他點了點頭,隨著他逐漸靠近我,我也得以看見他那髒亂的灰色風衣,裡面似乎還穿了一件褐色長袖,他甚至還穿了長褲。真是個瘋子!

“我好像見過你,小夥子。”老人圍著我繞了幾圈,然後便定了定站在我的面前。

老人跟我差不多高,但是臉上卻飽經風霜,似乎默默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小夥子,你是不是對現在的生活不滿足呢,幾年的大好時光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唉…”老人摸著他那須白鬍子,同時用不可名狀的眼神望著我。

我很奇怪老人知道我最近的狀況,可是他對我話語不讓我產生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事實上我已經25歲了,卻還是待在這個江南小鎮,難道要繼續浪費自已的時光嗎?我質問自已的內心,隨後想到了老媽對我說過的話。

“小蕭啊,不要停下腳步,你不能永遠待在這個江南小鎮,你要去認識外面的世界”

說者有心,聽者留意,我記了一整年了

我堅定地向老人點了點頭。

“隨我來吧。”老人轉身並揮了揮手。

“等一等,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我帶著幾分警惕的眼神望著他,可是莫名的信任感讓我打消懷疑。

“小夥子,我在鎮口轉向標旁第三棵樹下等著你,記得來啊。我會給你解釋的。”老人慢慢地走了,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視線裡面。

突然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讓我的思緒回到了眼前的店鋪門口。但我仍舊疑惑於剛剛與老人的對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小蕭,這醬油和生抽拿著,今天你叔我要抱孫兒了,這錢也不要了,叔還要趕快趕去醫院呢。”

“馬叔,謝謝,祝福你的女兒順順利利,也祝福你們這家人健康平安。”

“小蕭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趕快趁著年輕出去多闖蕩闖蕩,別老是待在這個小鎮。”

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這個我走了差不多十年的菜市場。外面的空氣如此清新,我好像期待某一種自由。

我慢慢地走回了二十五年的家。

“媽,醬油和生抽買回來了。”

“終於回來了,休息一下吧。”我那做飯不怎麼靠譜的媽從廚房走了出來,而我爸還是一如既往坐在桌上檢視餐館經營清單。

“那個…爸媽,我有事想和你們說一下。我覺得你們之前對我說的是正確的,我不該賴在這個江南小鎮一年又一年,我不能浪費時間了,所以我想…走出這個鎮子,去到外面的世界。”

當我說完抬起頭時,我竟然發現了爸媽眼神中的喜悅。

“小蕭,你記住媽媽的話了!真讓媽感到激動啊。”

“孩兒媽,別那麼激動嘛,兒子已經可以獨立自主了,要慶祝也是把我的好酒出來。”

“你們就那麼希望我出去闖蕩嗎?你們不擔心我嗎?”我帶著一點不悅問他們。

“不擔心!我兒子可以的!”他倆的異口同聲讓我覺得他們早就密謀讓我離開這兒了。

“可我很擔心你們沒有…人來照顧。”

“不用擔心我們,有時間了給家裡報個平安。如果哪一天在外面撐不住了,回家吧,我們永遠在等著你。我們確實不希望你一輩子都只能在這個小小的小鎮裡,但你也不需要特別擔心我們。你呀,一定要照顧好自已。”

“孩兒媽,別說了,我眼淚要掉了。”

我爸的眼眶竟然快流淚了,我都不敢想象。

等我收拾完行李的時候,爸媽雖然做著平常的事情,但還是嘴上在滔滔不絕地告訴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等到我走出家門幾十米時,我回頭望去,他們只是站在門那兒,好像下一秒我就不存在了一樣,其實我明白,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仍舊是他們最關心的人。只是我的眼淚悄悄地流了出來。

滴在地上,對映著快要落下的夕陽。

我途經程澄家時,竟然也看到了程澄搬著行李出來。

“澄姐,你這是要去哪兒?”我好奇地問她。

“受人所託,我聽你爸媽說你要出去闖蕩,所以我打算陪你一起去闖蕩。開心吧?有我這個大美女陪著你一起。”程澄笑嘻嘻的模樣也讓我壓抑的心理得到放鬆,我點了點頭。

來到鎮口,我們看見那個老人正對著那棵樹說話。他似乎對這兒很熟悉。

老人一看到我們便不緊不慢地向我們走來。其實他似乎也沒那麼老,大概也只有五十多而已,可能是他的鬍子顯老罷了。

“小蕭,這誰啊?”程澄小聲地向我問道

“澄姐,我也是剛認識的…”

“才剛認識,你就相信他了,幸虧出門在外有我保護你,如果他不是好人,你就趕快跑,我給你墊後。”

她語氣有點不著調,我也沒在意,畢竟一個老人做不了什麼,而且即使發生了什麼事情,斷後這件事也會是我來做,讓澄姐先跑。

老人走到我們面前時,只是看了看我們。

“你好,蕭逸,喔,還有這位小姐,程澄。你們可以叫我蕭教授。”老人的動作舉止表達了對我們的尊敬,我們面露驚訝,卻也禮貌的回禮。

“小蕭,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該不會提前告訴他了吧。而且你倆同姓,也難怪你第一次見到他就會相信他呢!”程澄驚訝地看向我。

我也很奇怪和震驚,畢竟我沒將程澄和我的名字告訴他,但想了想,還是不深究這些了, 誰叫這個老人可以一眼拆穿我的高超偽裝呢。

“蕭教授,你說的到底是什麼呢?”

“蕭逸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科學家,我只是需要你幫我試驗一個機器,很簡單,每個月也會給你相關試驗費用。”

“多少?”

“一次七萬,這是最好標準”

我開始猶豫,因為伴隨著高收益的結果,那麼相應的過程也會是高難度,而且會有許多不確定因素,也許會死!

我緩緩地點頭了。

我擔心程澄,而程澄似乎看透了我的內心,看了看我後也隨著我點了點頭。

而隨著蕭教授走遠,程澄也提醒我趕快一起追上去。我將想法拋之腦後,想著看一步解一步吧

我們隨著蕭教授的腳步來到一輛路虎旁,嶄新的車輛讓我對他的財力感到好奇。

“路虎,小夥子,會開車吧,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前兩年學過車了。”蕭教授將鑰匙丟給了我,然後幫程澄把我們的行李放到後備箱。

路虎那發動機讓我感到興奮,畢竟之前沒有機會可以體驗到一款這樣的車,我帶著自已的一腔熱血,按照蕭教授的地圖,開始了自已的旅程。

在行駛途中,程澄在副駕駛早已睡去。而蕭教授卻是在後座看著窗外的無盡黑夜。

“蕭逸啊,你是不是知道我就是你們小鎮人上的瘋子啊?”蕭教授沒看著我,只是一直保持他的動作,似乎外面才會讓他安心一點兒。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之前劉二樓跟我描述過這個瘋子,只是我沒太想記,但是見到他時,我便想起來了。

“蕭教授,你只是一個科學家,現在的科技停滯有點久了,您哪來的這麼多錢?”隨著熱血退去,我開始審視眼前這個不正經的瘋老頭兒。

“秘密,做點兒小玩意,賣了幾個專利,賺了點小錢,別在乎那麼多。”蕭教授之後也沒在說話了。

旅途的終點也在沉默中到達了。

然而我卻感到疑惑,因為前面什麼也沒有啊,除了草我看不到任何東西。我不得不懷疑這個瘋子是不是想加害於我,就算是,我也要留下來斷後 保護程澄逃跑。

蕭教授開啟車門,走了下去,俯身在空中點了幾下,看樣子是在開個密碼鎖一樣。

我把程澄搖醒,希望她保持警惕。

可是程澄醒來後,似乎還是迷糊的,直到我跟她說我們到了,她才把眼睛睜開。

這時蕭教授告訴我們可以了,而我和程澄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是科幻電影嗎?這是現實嗎?我出現幻覺啦?我今天中午吃了程澄的黑暗料理嗎?不對啊,我記得沒吃啊!

我和程澄都是滿臉不可思議。

直到蕭教授叫我們,我們倆才懵懵地下了車。

我們把行李拿下來以後,車子被蕭教授用一個小玩意縮小成了模型大小。這…我活了二十五年,我只在電影上見過這種東西,蕭教授的操作實在讓我覺得二十五年白活了。

進入門後,我和程澄看到了一臺碩大的機器,大概有一頭成年大象那麼大,並且有許多電管連線。這讓我和程澄都為之大吃一驚。

“小蕭,這是真的嗎?我都不敢相信,我們該不會走錯片場了吧,這該不會是時空機器吧。不行,不行,我感覺這很不真實,你來試驗一下有沒有痛感。”

我剛要開口,但是已經迎上了她的拳頭。不愧是跆拳道黑帶,我大腦都要宕機了,不過幸好借力緩力,抵消了一部分力,但還是很疼!

“你們倆別鬧了,這是真實的,這確實是一臺時間機器。”蕭教授嚴肅地說道

但我和程澄還是忍不住為這種場景默默點個贊。

“可以說說來歷嗎?”我望向蕭教授並詢問他。

“我是未來的人,蕭逸。”

我詫異地點了點頭,既然蕭教授是從未來的人,那麼現在這種場景很容易理解,可是時空穿越這件事讓我對他愈發好奇,畢竟能實現時空穿越,這想想就不可能呢。

而程澄也問他一句“為什麼找我們,瘋子教授。”雖然她的眼神仍有不可思議,但程澄還是保持冷靜地詢問。

我們在等待蕭教授的答案,而他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未來會知道的。”

這種搖擺不定的答案讓我覺得有趣,而程澄卻是緊鎖眉頭。我便向程澄安慰道。

“澄姐,沒事,有我在.。”

程澄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蕭教授也安排了我們的住處,我住在程澄對面。房間裡的裝飾現代風的同時也帶點賽博朋克的感覺,但是我卻為此感到很困惑。

在我為程澄安置好物品後,順便遞給她一把螺絲刀,並稱以備不時之需。而程澄也開心的接受了這把螺絲刀。

我順著走廊,左拐走進剛剛那個大廳。巨大的機器沒有執行,而蕭教授卻在臺階那坐著,好像在等某個人一樣。

我走過去,在他的身旁坐下。開口向他詢問“這兒還有別人嗎?”

他搖了搖頭。

我沒那麼相信他是未來的,因為在現在所擁有的現代科技來看,時間軸只能單向通行,而且祖父悖論證實了時空穿越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不能徹底相信他是未來的。但是那一股莫名的信任感和時空穿越所帶來的震撼讓我感到困惑。

“你們幫我試驗機器就行。你只要記得和你父母發訊息,同時也要多多為程澄擔心,別再想著你記憶中的女人了。”蕭教授說著卻沒有看著我。

而我卻驚恐地看著他,因為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沒和任何人說過。

我儘量平復自已的內心,然後詢問這臺機器的名字。

蕭教授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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