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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一顆心怦怦直跳。
她承認自己有些許期待。
目光,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俊臉繃緊,他這個表情,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緊張。
正看的有些出神,陸懷謙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在明溪耳邊響起:“看夠了?”
他原來注意到她在看他。
明溪立馬低下頭。
臉應該紅了,滾燙的難受。
更讓她緊張的是,陸懷謙抱著她的雙手不斷用力,也一直離她非常近。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低沉而急促。
明溪太熟悉這種呼吸了,每一次都撩撥的她臉紅心跳。
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陸懷謙的吻,還是落在明溪耳根上。
有些許滾燙,炙熱的像是要把她耳根肌膚烙化。
明溪心慌意亂,大腦很快失去意識。
“本來單純想助你一臂之力,現在卻不想再那麼單純。”
話落,他突然扣住明溪下巴,強迫她轉過身,唇落在她的唇上。
輕而軟的觸感,碰一下就能著迷,唇齒間的香氣如蘭,令人沉醉。
陸懷謙一個用力,牢牢封住,用力碾壓。
明溪清楚地感覺到他唇瓣上的溫度,起先有些許涼意,但很快就變得滾燙起來。
被吻得窒息時,意識逐漸回籠。
她一雙無處安放的手,一下子按在陸懷謙胸膛上。
本意是想推開他,但感覺到他身體的僵滯時,明溪這才意識到手放的不是地方。
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腦子就像電腦卡頓一樣,不能運轉。
“你放開我。”
明溪乾巴巴地說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尷尬。
想要收回雙手,可像是粘在上面一樣,怎麼都動不了。
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時,陸懷謙忽然嘴巴張開,直接將她的話全部吞入口中。
明溪顧不上其他,有些聽之任之的感覺。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敲門聲響起。
陸懷謙喘著氣鬆開明溪,旁若無人地笑了笑:“這樣的不單純,以後要多一些。”
“鄭秘書。”
明溪看向站在門口,一臉尷尬的鄭道明:“查出來了?”
她白皙的臉頰紅得滴血,飽滿柔軟的唇,因為被陸懷謙一番蹂躪,紅得令人生憐。
她對鄭道明說話時,姿態十分自然。
就好像,陸懷謙之前吻了個木偶。
陸懷謙這時候心很亂。
他唇上還有屬於她的溫柔和芳澤,周身除了失去她的失落和留戀,就只想繼續不單純下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狠狠吻了她,身體會有所反應。
一直以來,都不覺得這是愛。
這也許就是屬於男性的衝動。
為了試探,陸懷謙忽然抬腳就走。
他的身影剛一消失,鄭道明一臉懵地看向明溪:“明總,發生了什麼?”
“不管他。”
明溪在辦公桌後面坐下:“查到了什麼?”
“洛總監背後的勢力可能是那種不能大白天下的。”
鄭道明說得非常隱晦,他說了“可能”。
“也就是說,查不出?”
明溪這才想起,這個城市,並沒有洛氏。
而和陸懷謙、莫少霆能夠認識的人,非富即貴。
如果她背後沒有一個很大勢力,不會成為陸氏總監,更不會悄無聲息地和分公司裴家兄弟關係密切。
“她新開的那家網際網路公司呢?”
明溪問。
鄭道明回答道:“確實是陸總幫她開的新公司,但是,我派去的人從顧言嘴裡聽說,陸總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
明溪心冷如灰,唇角勾著冷笑:“他難言之隱太多了。”
正當明溪和鄭道明說著話時,她的手機響起。
看到陌生號碼,明溪沒怎麼在意,直接接聽了。
“你問問鄭道明和顧振中,還記不記得當年被你父親開除的陳坤?”
男人一開口,就啞著聲音說。
明溪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我父親已經去世了,他一條人命,如果還不能還清欠下的所有,我不會手軟。”
“你能承認你是明氏總裁的女兒非常好,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當年,你父親將我開除,我的妻子因為沒有錢治病而死,岳父母得知女兒去世,急火攻心,相繼去世,他手上沾染了太多人命,父債子償,你應該賠償。”
“我父親不會無緣無故開除一個好員工。”
明溪雖然不清楚這個陳坤,但是,父親開除他,一定有原因。
這話把對方徹底激怒了。
“明總,這麼說,你一分錢不想出,是嗎?”
“我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
明溪說著話,想到了哥哥明澤。
他每天躺在那裡,需要高昂的費用才能維持生命,一開始,她和趙芸什麼都沒有,要不是陸家出錢資助,明澤不會活到現在。
“你的錢,是踩著明氏集團無數失業者背後的辛酸賺回來的,今天是我一個人來和你要錢,明天,就會有無數個明氏集團員工來和你要錢。”
“陳坤是吧?你大可以試一試。”
說完,明溪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坤?”明溪呢喃一聲。
鄭道明立即回答:“我有印象。當時,他因為賭博擅自挪用公款,董事長才把他開除的。”
明溪往椅背上一靠:“他的意思,是打算把明氏集團以往所有員工集結起來,向我、向名盛討債。”
她以前擔心的事,發生了。
鄭道明蹙眉道:“這件事,我和顧總早有考量,該來的總會來。”
“鄭秘書,既然這樣,備戰吧。”
她的意思很明顯,錢她是不會給,但如果陳坤真的召集老員工來鬧事,她不會當縮頭烏龜。
“我和顧總商量了兩個方案,一個是儘快上市,另外一個則是你暫時不要出面。”
鄭道明和顧振中都是出於保護明溪,這才會出了這麼一個方案。
“兵來將擋,做縮頭烏龜不是我的作為,我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得到安慰。”
明溪說著話,眸中透出堅定。
“會很艱難。”
鄭道明語氣無比沉重。
“再艱難,也比不上集團破產那時。”
明溪的思緒飄的有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