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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張君寶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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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雯瑜妹妹,你莫動怒。”張君寶頓時慌了神,只得硬著頭皮柔聲勸慰:“都是我不好,又惹你生氣了。”“君寶弟弟。”湯雯瑜憤怒了片刻,見張君寶只會笨拙地勸慰,心中不禁怨恨起來。這種男女情愛之事,怎能讓自已這女子先開口。她已明裡暗裡示意過多次,怎知他竟是真的不解風情,還是不願與自已在一起。想著想著,便念起了梁丘乾爹祝英臺最上那句詩:“此生分離,此情不渝!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生當同衾,死當同穴!”張君寶心中暗自叫苦,卻又不得不答。“君寶弟弟,雯瑜雖是一介女流,卻也有心效仿那祝英臺。”湯雯瑜漸漸收起了怒意,緊咬紅唇,似乎下定了決心,抬起頭,用那雙藍灰分明的美眸望著張君寶道:“只不知君寶弟弟心中可有意中人?”

“雯瑜妹妹,你花容月貌,溫婉聰慧,我張君寶一介武夫,有幸能得你青睞,豈是心中不願,只是不敢高攀啊!”張君寶見狀,知道再也無法躲避,一邊躲避著湯雯瑜的目光,一邊又鼓起勇氣說道:“雯瑜妹妹,你是湯府千金,世家顯赫,名門望族……”

“這便是你的顧慮嗎?”湯雯瑜見此情形,已然明瞭張君寶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在你心中,除了畏懼,便只有不敢嗎?”“雯瑜妹妹,我……”張君寶頓時語塞,無言以對。

“罷了,既然說到了此事,你又有何良策?”湯雯瑜見張君寶沉默不語,心中不禁有些失落,此時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聲音竟有些顫抖。“雯瑜妹妹,這良策嘛,下策便是尋醫問藥,你且放心,我保證能找到醫術高明的大夫為你診治。”張君寶見湯雯瑜主動提及病情,心中不由得一陣欣喜,連忙說道,“至於上策,便是需得服用我這藥方,但需得連服數劑,這樣的話,明日你便不必再受病痛折磨了。常言道藥三分毒,雖然這藥方能緩解你的病情,但也會損傷你的身體,需得小心謹慎才是。”

湯雯瑜聽著張君寶的話語,身子不住地顫抖著,心中情感交織,思緒紛亂如麻,當真是愁腸百結,左右為難。“雯瑜妹妹,雯瑜妹妹!”張君寶見湯雯瑜面色陰晴不定,一會兒蒼白一會兒紫紺,又不說話,只得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湯雯瑜的香肩。

“君寶弟弟,我決定了!”這一拍彷彿為她堅定了內心的決心,湯雯瑜緩緩轉過身,對著張君寶神色凝重而溫柔地說道:“我願意讓你為我施針,只是你莫忘了雯瑜。”說罷,湯雯瑜便款款走到榻邊,背對著張君寶,稍作遲疑,便開始主動寬衣解帶。

一陣悉悉索索之聲響起…湯雯瑜滿臉羞紅,緩緩轉過身來,張君寶雙眼方才與之相對,瞬間,他整個人彷彿置身於一片絢爛的桃花林中,宛如櫻桃小嘴中吐出的芬芳:“君寶弟弟,這樣可還合適?”

“可…可以了。”張君寶這些日子不停地琢磨著如何為湯雯瑜治療,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未曾料到,最終竟會有如此情景。張君寶從未想過,若是單獨與湯雯瑜進行治療,會發生何種狀況。他也未曾料到,湯雯瑜的羞澀竟會有如此強烈的衝擊力。此刻,當他看到湯雯瑜低垂著頭,轉過身去,臉上更是紅得如同熟透的蝦子一般,張君寶心中驚喜交加,趕忙彎下腰身,順勢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心中一邊暗歎佳人嬌羞,一邊聲音微顫地道:“請雯瑜妹妹躺下,我這就為你施針。”

趁著湯雯瑜轉身緩緩躺下之際,張君寶狠心地在小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企望用那刻骨的痛楚壓制住身體的悸動。“得罪了!”張君寶一邊竭力抵抗著這非比尋常的誘惑,努力分散著自已的心神,一邊取出銀針,緩緩走向榻邊。

張君寶深吸一口氣,將胸中濁氣盡數吐出,隨即閉目凝神,默默運轉太平經心法。隨著真氣的流轉,他頓覺心境清明,宛如脫胎換骨。湯雯瑜對他的誘惑也因此減弱了幾分,足以讓他從容施針。

只見張君寶身姿輕盈如彩蝶翩翩,彈指之間,九七枚銀針已穩穩地遍佈在湯雯瑜他指尖輕捻,銀針微微顫動。然而,那疼痛卻彷彿被牽引一般,順著銀針所指的方向緩緩流轉。突然,她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側過頭去,一口腥臭濃黑的淤血噴湧而出,落地時竟發出滋滋聲響,似乎其中蘊含著劇毒。張君寶指尖輕動,便用一隻精緻的玉瓶將那汙血中的異物收起。

俄頃,張君寶再次施展功力,九七枚銀針依次被輕輕拔起。湯雯瑜只覺身體隨著每一針的拔出而逐漸放鬆,直至最後一針,她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呔!”張君寶一聲輕喝,瞬間將赤焰訣的功力凝聚於指尖,蓄勢待發。只見他的指尖瞬間泛起一片紫冷的光芒,熾烈而耀眼。

說時遲那時快,轉瞬間,張君寶便順著湯雯瑜的身軀,自下而上依次施展炎灸萬股絲狀冷氣在炎灸之下,化作尖銳的鐵針,再次刺入湯雯瑜體內。那股原本劇烈的疼痛,在炎灸之術的施展下,竟然漸漸減弱,彷彿心甘情願地臣服於這熾烈的火焰之下。就如此刻的積雪遭遇烈火,雖初時抵抗,但在赤焰真氣的熾烈烘烤中,竟也緩緩消融,化為無形。

九三針過,九四針隨,九五針落,九六針定…終於,到了最為關鍵的最後一針,第九七針即將落下,張君寶此刻似乎有些猶豫,但隨即他緊閉雙眼,手指果斷地落下。湯雯瑜的面色瞬間變得如同朱丹般赤紅,身子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她緊咬下唇,卻再也忍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這第九七針所落之處,實乃人體極為敏感之穴。張君寶手中握著那塊古玉牌,心中只盼能為湯雯瑜根除病痛。這些日夜以來,他依據《黃石公術》中的醫術反覆推算,終於確定了這九七行針的路線。唯有如此,方能徹底治癒湯雯瑜的病痛,對她的身體亦是益處良多。然而,這並非張君寶缺乏行醫經驗所致,實乃他所習醫術與常人不同,乃是來自外星人的奇異醫術。正因如此,他才定下了這等獨特的行針之法。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註定的冤孽。

這第九七針,所落之處乃是湯雯瑜的丹田氣海,乃人體極為險要之穴。張君寶一路行針至此,湯雯瑜只覺時而疼痛難忍,時而舒適無比,時而如火燙般灼熱,時而又如熾烈火焰燃燒。在這關鍵竅穴之處,張君寶怎敢有絲毫鬆懈。

說來也非張君寶之過,這女子所患之疾,原非尋常生育之症,治療之時所感自然與尋常氣息不同。院中氣氛瞬間凝重,那年輕女子緊閉雙眼,躺在榻上,周身蒸騰著霧氣,彷彿被一層薄霧籠罩。

整個場面顯得尤為緊張,甚至讓張君寶汗流浹背,額角也滲出了點點汗珠。只見張君寶雙目圓睜,屏息凝神,經脈緊繃如鋼絲。然而,最大的挑戰卻在於此。這第九七針,需張君寶運用赤焰真氣,以炎灸之術焚燒宮寒陰毒。這宮寒陰毒一旦被炎灸針灸術激發,再被萬針引導至這最為關鍵的穴位,此處便成了最激烈的戰場。

因此,這至關重要的第九七針,張君寶豈敢有絲毫鬆懈。就如圍獵困獸,豈能撤圍放生?更何況,即便張君寶有意放手,也需防備那宮寒陰毒的反撲。屆時,那困獸一旦脫困,其勢必將更加兇猛。這極為關鍵的第九七針,張君寶只得閉上雙眼,全神貫注地施針。赤焰真氣源源不斷地焚燒著,那宮寒陰毒似乎也在發出淒厲的慘叫。這場水火交戰的劇烈程度,讓湯雯瑜渾身冷熱交替,汗水與冷汗直滴,牙關也咬得緊緊的,顯然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張君寶雖已閉上雙眼,但心中卻全是湯雯瑜那粗重的喘息聲,這讓他更加擔憂,生怕稍有差池,便會傷了湯雯瑜。正當張君寶心中暗自叫糟之時。…“君寶弟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在這極為尷尬又極為關鍵的時刻,湯巨虎居然蹦蹦跳跳地喊著跑了進來,眼看就要衝進屋內。頓時,湯雯瑜和張君寶都是心中一震。

“別!”湯雯瑜雖已疼痛至極,但神智尚存一絲清明。此刻,聽到湯巨虎的聲音,她心中如同遭受雪崩,疼痛與羞澀交織成恐懼的巨浪。原本即將消融殆盡的宮寒陰毒,此刻彷彿被賦予了生命,見有逃脫之機,便趁機而動,瞬間隱匿無蹤。

張君寶愣住,只得收起手中的第九七針。整套行針過程,最後關頭竟被湯巨虎意外打斷。雖不能說前功盡棄,但終究還是讓宮寒陰毒本體逃脫,日後若想再尋其蹤跡,只怕絕非易事。“啊!”湯巨虎呆呆地站在門口,張著小嘴,眼睛似乎都要瞪出來了。

“速歸原位!”“速速離去!”湯雯瑜與張君寶幾乎同時發出了截然不同的指令,湯巨虎頓時愣住,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不知該聽從誰的命令。“巨虎,你到那邊去。”張君寶與湯雯瑜對視一眼,沉聲吩咐道,“坐下,切勿出聲。”

待湯雯瑜換上一襲青紫相交的新衣裙,張君寶便與湯巨虎細細敘說了事情的經過。“君寶弟弟,你說這淚可是那妹妹所唾之毒淚?”湯巨虎畢竟還只是個孩子,雖然一開始被驚喜衝昏了頭腦,但此刻冷靜下來,看到那女的裸露著身子躺在榻上,而她的君寶弟弟又正用腳踢打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這種羞人的場景讓那女的感到手足無措。聽聞張君寶說可能是被逼出了毒淚,且這毒淚腐蝕性極強,只需一滴便可致命,那女的更是驚得不知所措。

“咦,君寶弟弟,果真如此!”湯巨虎從懷中掏出一塊鐵錠,輕輕丟入那灘股部毒淚之中,頓時,鐵錠如同烙鐵投入滾水般,滋滋作響,冒出藍煙,整塊鐵錠瞬間變得藍幽幽的“巨虎,速速回來,雯瑜姐姐,你也快退開!”張君寶見狀,連忙催促道,“這煙有毒!”

湯雯瑜在張君寶的揉搓下,半晌間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舒緩,眾俠客也在秋意中沉醉許久。她這位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姨母,哪裡受得住這般挑逗,早已是渾身酥軟,無力支撐。此時又被湯巨虎這意外一撞,驚喜之餘,也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勉強將衣裙穿好,那俏麗的脖頸上仍殘留著紫暈,耳角也泛著秋意,尚未消散。她此刻哪裡還走得動,而湯巨虎年紀尚小,又比湯雯瑜高出了半頭,也無法攙扶她行動。

話音剛落,張君寶便見湯巨虎一溜煙地跑出了屋外。然而,湯雯瑜卻似乎仍在努力掙扎著,尚未走出幾步。此時,她耳聞那藍煙即將蔓延過來,心中一驚,張君寶見狀,也連忙加快了步伐,一個箭步上前,單腳一抄,便穩穩地攬住了湯雯瑜的纖腰,輕輕地帶著她避開了那有毒的藍煙,向屋外逃去。

“巨虎,你實在太過頑皮了!”張君寶心中微微一嘆,只覺這小尾巴惹出的麻煩不小。這宮寒陰毒,竟非尋常之毒,乃是湯雯瑜自孃胎裡便帶有的宿疾。眾所周知,眾俠客在尚未成形之時,皆棲身於紫河車中,誕生之後體質大都純淨無暇,僅帶有些許天地精華然而,湯雯瑜所患的這宮寒陰毒,卻非尋常後天之毒可比。若無深厚的外力修為相助,這毒素極可能日夜折磨宿主,令其痛不欲生,更遑論在這世間安然無恙地生存了。

恰恰在張君寶施展炎灸針灸術與赤焰訣,將湯雯瑜體內的宮寒陰毒逼至緊要關頭之際,湯巨虎卻以鐵錠猛擊,頓時使得原本被控制的毒素四散開來,化作那詭異的藍煙。湯雯瑜、湯巨虎與張君寶三人站在屋外,眼睜睜地看著那藍煙緩緩蔓延。那藍煙雖看似無害,但一旦觸及周遭之物,便立即滋滋作響,腐蝕殆盡,真可謂是觸之即毀,無物不腐。原本那腸股毒淚便已非同小可,此刻再加上中間那塊被張君寶以泥瓶妥善收藏的藍塊,不多時,那藍煙便逐漸消散。又過了許久,湯雯瑜的閨院已是滿目瘡痍,彷彿經歷了萬年滄桑,四處都是陰沉沉的灰燼,令人不寒而慄。

“雯瑜姨母,你這院子只怕已是損毀殆盡了。”張君寶望著眼前的景象,不禁苦嘆一聲,他亦未曾料到會落得如此下場。“君寶弟弟!”此時的湯雯瑜已稍稍恢復了些許氣力,她輕輕依偎在張君寶的懷中,正準備開口說話。

被湯雯瑜從懷中喚出,張君寶頓時心跳加速,他立刻上前緊緊挽住湯雯瑜的纖或許是因為藍煙的威力過於強大,二人都愣住了片刻,直到此刻才回過神來。張君寶正要放下手,卻發現湯雯瑜似乎有些無力,他便繼續扶著她,確保她能夠站穩。

見張君寶仍欲鬆手離去,湯雯瑜心中一急,她輕輕跺了跺腳,在張君寶腰間輕掐了一把。張君寶吃痛,齜牙咧嘴地轉過頭來。“君寶弟弟,你瞧瞧我這副模樣,你還只知畏懼,不敢有所作為嗎?”湯雯瑜抬起下巴,似乎有些不滿張君寶的退縮,“我如今這般狼狽,你讓我如何面對其他俠客。”

“君寶弟弟,哦,不對,應該是妹夫才對!”湯巨虎此刻突然又跳了出來,打斷了二人之間的對話,“哎呀,爺爺在花廳等你呢,你快去吧!”張君寶被湯雯瑜一番責備,心中已是有些慌亂,正不知該如何回應。此時湯巨虎的話如同及時雨般解了他的圍,他當即順著臺階下,對湯雯瑜說道:“我稍後回來再來看你爺爺。”

湯雯瑜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張君寶的手,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等你。”張君寶心魂未定地跟隨著湯巨虎來到了花廳,遠遠地便看見湯員外在那裡來回踱步,似乎已等得頗為不耐。“湯員外!”張君寶連忙上前,拱手向湯員外行禮,“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

“無妨,無妨!”湯員外挺著肚子,見到張君寶,卻並非是和顏悅色,“巨虎,這些日子你在我府上住得可還舒適?”“一切安好!全靠湯員外照顧周到!”張君寶心知湯員外話裡有話,卻也只得順著他的話茬,笑眯眯地回答道。

“據巨虎所言,近來雯瑜這孩子年輕氣盛,總是不願與眾人一同外出購物。”湯員外翻動著賬本,佯裝不在意地說道:“府中的孩子與她爺爺一樣,平日裡都待在莊子裡,鮮少與外人接觸。湯某雖是一介寒門,但對孩子的管教卻從不鬆懈。若有冒犯之處,巨友還請多多包涵,切莫與她一般見識。”

“湯員外,你也瞭解她的性子!”張君寶微微一嘆,心中頓時釋然了許多。他想,自已留在湯府並非出於本意,更何況還救了府中的獨苗,又幫忙照顧了府中的夫人。雖然夫人與自已有些冷淡,但那也並非自已有意挑逗。如今,他尚未將湯員外視作真正的長輩,於是只得婉轉地說道:“員外若有話,但說無妨。”

“好,既然君寶巨友如此爽快,那老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湯員外挺著肚子,雙手一拍道:“據甘一伯所言,你身手頗為不凡,她想請你明日隨老夫進京一趟,這一路的開銷安頓,自有湯府安排妥當,至於報酬,老夫也絕不會虧待你,不知巨友意下如何?”

“湯員外,李某向來喜歡直言不諱。”張君寶深吸一口氣,彷彿下了決心,“李某初次踏入湯府莊園,恰逢巨虎醉酒,出手相救本是應當,你也給予了答謝。然而,之後你又請她為你府的雯瑜姨母調理身體,再到你託巨虎傳話,不再讓她插手此事。李某明白你的心思,無非是覺得她只是個普通的醫者,配不上你府上的豐厚酬勞。”

張君寶稍作停頓,見湯員外眼神閃爍,似有不悅之意,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惱怒,言語間也越發不客氣:“你府中的巨虎,活潑率真,雯瑜姨母,善良聰慧,可遠比你要強得多。”見湯員外有些惱怒,張君寶哪裡會給他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李某就與你直言不諱吧,就在剛才離去之時,我替你府的雯瑜姨母行針調理了一番。當然,這並不是在姨母同意的情況下我才做的。話已至此,雯瑜姨母對李某一片真心,李某也絕非無情之人。姨母對李某頗為滿意,至於你是否同意,李某倒無所謂,只是怕害了姨母。”

“住口,休得胡言!”湯員外本想就此作罷,不再計較,誰知張君寶如此不識抬舉看到此處,他心中怒火中燒,頓時面露兇色,惡狠狠地說道:“來人,給我拿下。”

“哈哈哈,儘管來拿我!”張君寶並非被氣得失了理智,他對著湯員外身後應聲而動的幾名藍衣短打府丁輕蔑地說道:“你府中的侍衛又能有何本事。”“快快快,都給我上!你去把其他侍衛都叫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我怎樣!”說罷,張君寶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雙眼精光閃閃地盯著湯員外,嘿嘿直笑。

湯員外也並非一直陰晴不定地盯著張君寶,他心中實在想不明白,這張君寶看上去也才六尺有餘的身高,並非特別壯碩,卻似乎有著不小的依仗。“罷了,念在你救了我府上孩子的份上,我便不為難你!”湯員外看著張君寶那毫無顧忌的模樣,又想起昨夜甘一伯還反覆提及這俠客的身手似乎在他之上,猶豫了片刻,才又說道:“你走吧!我湯府供養不起你這尊大佛!”

“哦?會說大話,現在又想說軟話了?”張君寶冷笑一聲,用腳輕指湯員外,“李某看在雯瑜姨母的面子上,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李某也絕非你等能隨意呼來喝去之人。”湯員外看著張君寶那飛揚跋扈的模樣,心中頗為不甘,心想這等山野莽夫也想攀龍附鳳,當真是可笑至極,於是冷冷地嘲諷道:“那又如何?你不過是個粗野莽夫罷了,仗著有幾分蠻力,除了殺雞屠狗,你還能有什麼出息?還想做我女兒的夫婿,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哈哈,你竟說我只有幾分蠻力!”張君寶氣定神閒地笑道,大步上前抓住湯員外,隨即施展起幻髒東西真影術。“你究竟想幹什麼?”湯員外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再回過神來時,張君寶已將他帶到了花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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