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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一年後的抓姦。
在她弟弟的成人禮上,弟弟關係最好的女同學和姐姐的男朋友卻睡在了一起。
那一定會很有趣吧。
她期待著和女主的第一次見面。
她的眼中泛起幸福的笑意,語氣是他不曾聽過的輕快:“所以弟弟,你會祝福我的對嗎?”
明燭沒有說一句話,撐著他虛弱的步伐,扭頭就走。
他說過,姐姐要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就會死的啊……
“星漾。”顧清野牽起沈星漾的雙手放置在他的胸口處鄭重承諾,“你放心,我們之間,絕對不會出現意外。”
沈星漾偏著腦袋:“真的嘛,我不信哦!”
“你們這些男人,最會騙人了!”
上輩子在他和原身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不僅和別的女生在她家上了床,最後還幸福生活在了一起呢。
“漾漾,這種玩笑不許開。”
“我愛你,其實從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了你,是我太懦弱,直到今天才表明我的心意。”
顧清野捂住少女的嘴唇,著急表達著他的堅定。
然而,柔嫩順滑的觸感讓他下意識就要收回手來,可是…
現在她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嗎?
微風輕撫著他的肌膚,帶來一種微妙的觸感,顧清野喉間滾動,逐漸暗紅的眼睛鎖定著少女的唇瓣。
“漾漾…”顧清野緩緩低頭。
就在即將要觸碰到那誘人的粉嫩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
沈星漾循聲望去,李叔那微胖的身影映入眼簾。
李叔擦著腦門上的汗,先是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顧清野,才焦急對沈星漾說道:“星漾小姐,不好了,少爺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割腕自殺了!”
“先生太太不在,少爺血流個不停,您快和我過去看看吧!”
“哈?!”不是吧。
“李叔,徐醫生來了麼?”
“來了來了,小姐,幸好許醫生沒回家去,少爺一出事許醫生就急忙趕過去了。”
“那就好,快帶我過去!”
“漾漾,我陪你去。”
顧清野也連忙上前,卻被李叔胖胖的身形擋在後面。
“顧少爺,這是我們家事,顧少爺還是不太方便,您還是先回顧家吧,失陪了。”
說完就走。
笑話。
這是少爺昏迷前對他下達的最後一條命令,他必須得完成啊!
*
沈星漾過來的時候許醫生已經收好尾了,只是明燭由於身體虛弱還處在昏迷中,所以還打著吊瓶。
她緩緩將掌心放置在他的額頭上面,輕躺在旁邊,感受著久違的情緒值淌入她的身體。
系統空間內,泥土中的種子似乎處於一個微妙的狀態。
“四四,我怎麼回到種子身上了?”沈星漾驚奇不已。
她感受著身下肥沃的泥土,香甜可口的水霧,溫暖的陽光,渾身妙不可言,再沒有當初在時間長河時奄奄一息的乾澀之感。
這些本是四四空間不曾存在的東西,不知道四四是從哪給她找來的。
【阿漾!】
忽的,腦海中飄來系統的驚叫聲。
【阿漾,你變綠了,你變綠了!】
【你變綠了!!!】
一顆小小的,冒著絲絲白色閃電的球球咻的一下閃到種子跟前。
上躥下跳。
系統想哭的心都有了,它把種子養活了!!!
誰懂啊,嗚嗚嗚…
沈星漾心底也是異常感動,只是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聽到:
【不枉我每天都給你灌溉施肥。】
!??!
“四四!”
氣沉丹田的一聲怒喝,小白球中的閃電“滋滋”兩聲之後,眨眼間便消失在空間。
沈星漾現在作為一粒半截埋在土裡的種子,也不知是什麼情況她還暫時出不去。
只得聚精會神,仔細感受著有沒有異常的氣味。
心驚膽戰,不會真有答辯吧?
想哭…
她小心翼翼地嗅著,不知不覺間種子竟然在泥土中穿梭起來。
…
“姐姐,你還是關心我的,對嗎?”
明燭右手手腕纏著紗布,唇色蒼白如血,眼中卻佈滿鮮紅的血絲。
沈星漾還沒醒,明燭鬼使神差地將自已的手輕輕地搭在身旁人的小手上。
完全蓋住了。
明燭心底暗爽。
姐姐,現在我已經比你大了。
那麼,以前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弟弟可要開始算賬了!
天還未亮。
暗夜中,獵人最是肆意。
還在泥土間暢遊的小種子倏地身軀一震,她感覺全身都充滿了生機,彷彿是經歷了一場靈澤,似乎她是一顆從來都沒有衰竭過的種子。
她開始靜靜地躺在泥土中,全然接受著此刻恍若上天賜福的生機。
外面,明燭將他的唇緊緊挨在沈星漾的眉心。
全身僵持著,動也不敢動一下。
心亂如麻。
腦中像是宕機了般已經完全控制不了他的所作所為。
輕輕的一個眉間吻,竟讓他的心都完全靜了下來。
指尖纏繞著她淺金色的髮絲,身形單薄的少年將一旁的女子攬在懷裡,唇角微微勾起,眼裡晦澀不明。
姐姐啊,你的眼睛那麼漂亮,眼光怎麼就這麼差呢?
顧清野那個老男人一身老人味兒,哪有弟弟會照顧人。
燭燭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
這幾日,明燭因著手腕受傷的緣故都沒有去學校上課。
蘇青青在這幾年的努力下,已經成功成了明燭的斜後桌。
她看著今天依舊空空如也的座位,沒忍住問了她的同桌齊蓉一嘴:
“蓉蓉,明燭這幾天怎麼都沒有來上課,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齊蓉筆下不停,她正在竭力解一道數學難題,頭也沒抬隨口道:“不知道啊,老師不是說請假了嘛。”
沒得到自已想要的資訊,蘇青青眼中不禁劃過一絲懊惱。
也是,齊蓉的爸爸媽媽雖說是大學教授,比起她家的情況來說好上不少,但是比起明家這種世家大族那就不夠看了。
她也真是的,她幹嘛多嘴問她一句,她顯然是不會知道的嘛!
齊蓉戴著眼鏡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黑框眼鏡在她的臉上襯得她整個人都老實不少,只是那偶爾忽閃著的眼睛,似乎透露著她或許並不和表面一樣。
她伸手推了推眼鏡,家醜不可外揚。
還是不要把表哥割腕自殺這種事情傳出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