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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河南亂象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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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等靠了過去,是一處有生活氣息的洞穴。

在現代可能陝北能看見窯洞,其他地方很少見了,但在如今沒有大規模的人類聚集地的情況下,反而一個個天然的洞穴顯得比較安全,趕走或殺死原本的野獸,點燃一堆火,便有了屬於自已的房屋,原始沒有壓迫的生活,除了經常會餓肚子以外,反而好過古代的農民生活。

姜明需要探聽更多河套的訊息,便走了過去。見陌生人到來,青壯們默契的持劍向前,老幼向後靠去,待看清姜明等人的大多秦人裝束,警惕才放鬆幾分。

姜霄上前說道:“鄉親們別害怕,我們也是北地秦人,此次只是路過此地,借宿一宿。”

老者蛻走了出來,警惕說道:“看你等大多秦卒打扮,但為何隊伍中有匈奴人?“

面對魁梧的姜明和遠強與已方武力,老人的眼神依舊咄咄逼人。

一路上的殘酷讓秦人們變得更加堅毅和團結,聽著老人的話,秦人們再次聚集了過來。

姜明看著老者,說道:“老丈,這匈奴人是歸化我們村子的嚮導,還望不要誤會,他們手上沒有沾過我們秦人的血。

”我大哥在南邊200裡處建立了一座村子,有充足的糧食和強大的守衛力量,老丈若不嫌棄,可以去那裡安穩的生活。”

聽著這句話,老人向北望去,突然哭了起來。

蛻累了,仿若心死般說道:“小老兒從北面一路走來,是那些年輕人們用命浴血換來的,也是那些蠻子嫌棄小老兒瘦柴,才逃得一命,如今到了這裡,便準備埋骨這裡,只望貴人能帶走孩子和青壯們,給他們一條生路。”

河套以南,在秦朝時期,便為河南地。那裡活躍著匈奴、東胡部落,秦、趙先後對這裡進行了開發。

一路浴血拼殺,期望有能夠找到昔日保護他們的秦師,為自已報血海深仇。

如再看到希望的老者,卻不想在走下去了,想念起自已死在匈奴刀兵之下的兒子和兒媳,或許自已勇敢一點,就不需要他們為自已而死,仇恨讓年輕人們去報,自已本該葬在故鄉。

自已對不起那些無辜死去的孩童,老者猛然起身,一頭撞向巖壁,頓時頭破血流,帶著安詳閉眼離去。

一時之間,只見山洞中哭聲四起,不知是放下的心絃了的釋懷,還是想起了這一路的悲慘而痛苦,在生存面前,很多人放棄了人性,如今能否坦然的拾起。

等哭聲漸漸止歇,姜霄和一個秦兵聊了一會,瞭解到在北方有和他們一樣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匈奴,他們遠比黔首們適應的快,很快學會了用秦人人做為食糧和奴隸,在野蠻的刀槍下,他們建立了大大小小的部落、牧場,進行著全面皆兵的瘋狂模式。

聽著這樣的事,姜明咬牙暗恨,該滅其族。

姜壑說道:“大家都是秦人,我們來到時,也是一無所有,是我們的村長,帶領我們建立起新的家園,驅趕走野獸,讓我們有吃、有住,幸福的日子就在不遠處,大家不要放棄,明天便沿著清水河河谷一路向南,看見那面飛揚的黑龍旗,就能看見新的家了”。

看了看毅然赴死的蛻老,姜明留下了一人,明日帶這些人去往村子。

一路的緊繃,如今哭出來反而釋懷很多,像蛻老一樣哭乾眼淚的也有很多,一路不時有人倒下。

休息了一天姜明三人繼續出發,到了下午,遠遠便聽見了喊殺聲,夾雜著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哀嚎。

在一片森林中,一隊五人的匈奴人,戲謔的追逐、殺戮著前方的十幾只兩腳羊,匈奴為首的年長兩人,時不時喝一口水,看著年輕人們的玩鬧。

姜明眼見一嬌俏少女要被匈奴人撲倒,忍不住怒火上湧,一夾馬腹便衝了過去,聽著臨近的馬蹄聲,匈奴人迅速的爬上附近的馬匹,準備組織反擊,但他們還是低估了燎原火的速度和其主人的憤怒程度。

姜明一馬當先,手起刀落,當先那個年輕人便人首分離。

姜明的大刀其實不是傳統意義的偃月刀形式,而是向著陌刀方向成形的,身長一丈,兩面開刃,殺傷力無雙。

在趙姬眼中,好似一道晚霞般的綢緞在眼前閃過,是那麼唯美,帶走了可惡的獰笑聲,只剩無限的安心和溫暖,一點一滴撒在身上,望著遠去的絢麗,趙姬久久不能回神。

姜明得勢不饒人,丈著馬速,面對衝來的兩人,左手一個橫劈,一刀兩段,右手一個直刺,長刀貫穿而過,看見這樣的場面,駭的剩下兩人以為蒙恬在世呢,立馬調轉馬頭,準備回去報信。

姜明哪會放過這二人,一甩長刀,將刀上人甩出幾丈遠,丈著馬力,衝上去,輕輕左右一拍,兩人頓時被拍落馬下,燎原火立身長嘯一聲,姜霄、姜壑兩人才慢慢趕來,將受傷兩人壓住。

姜明回首看那人兒,只見其呆呆看著自已,甚是滿意,便調轉馬頭,不急不緩的走了過去。

這時美人兒才反應過來,只見此趙女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含情脈脈的望來,眼中寫滿崇拜和感激,淚痕更讓人愛憐,瓜子臉,小瓊鼻,小酥胸,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欠身說道:“趙姬謝過英雄救命之恩,小女無以為報”。

姜明趕緊道:“姑娘客氣了,仗義出手,不需以身相報”。

其實趙姬雖然有這個意思,但也不會直接說出來,準備讓姜明等他們找到趙國王室以後,來報答今日之恩。

尷尬之時,趙欽走了過來,說明自已一行人的身份。這是一方落難的趙國宗室主僕一行,趙姬和弟弟趙欽本準備一路向東,尋找趙國,無奈東胡橫行,只得一路向南,尋找出路。

姜明當即說道:“我大哥在南邊建立了一個村子,哪裡不缺衣食,生活安穩,你們不妨先去哪裡落腳,安穩下來,再慢慢打聽趙國的訊息,村子據此只有兩日的腳程。”

姜明給了對方兩匹匈奴馬,餘下的已方當作換乘的坐騎,不捨的惜別後,便繼續出發了,今日要是速度快的話,應該能見到傳說中的華夏母親河黃河。

等姜明離去,趙欽便調笑道:“阿姊莫非看上了這位秦國勇士。但趙國終歸是被秦國所滅的。”

趙姬道:“找打,敢調笑啊姊。什麼趙國、秦國,都是上一世的事了,如今到了這陌生的世界,拳頭才是硬道理。姜郎是個不錯的選擇。”

趙欽到:“呦呦,郎都叫上來。”不似之前的緊張,一隊人安心的南下。

姜明一路上見到了幾批逃亡的河南地秦人,殺了幾批猖狂的匈奴人,終於在晚間,聽見了滾滾黃河聲,如今的黃河清澈見底,正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的一往無前,養育北方兒女們。

此地應是中衛附近,快的話,再兩日便能到銀川地帶了。

歇馬飲水,記得大哥講故鄉的故事,有什麼乾隆飲馬湖,望著滾滾黃河,今日我姜明在此飲馬,日後必有神威將軍飲馬地,傳奇也不過如是。

第二日休息後,再次出發,這一次一路平靜,沒有見到逃亡的百姓和囂張的匈奴。遠遠能看見遠方的巍巍賀蘭,如一個女巨人躺在大地上。

就這樣有些無聊的前進著,直到姜霄出口:“將軍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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