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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紛爭初起 龍庭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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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天德到來,天極饒有興趣的說道:“看,這便是璀璨文明的真實一面,在血與哀嚎中,誕生出最強的文明,是時候給加把火了。”

看著下方的悲慘世界,天德怒斥道:“不,這不是,我只看見了混亂和殘暴,真正的文明應該是有序、和諧的,天道有常,各安其命,各行其責。”

天極不屑道:“天真,這一切不過是鮮血過後的假像罷了,任何有序只是滋生如今這般美食的搖籃,這樣的輪迴,才是我們需要的,你期盼的只是不起波瀾的死水。”

天德開始了引經據典: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

男有分,女有歸。

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已;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已。

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這便是可以在我們手中實現的理想世界,天極你偏激了。”

天極拍手道:“好、好,說的很美好,但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別忘了你的身份。”

兩人不歡而散,天極鄙視天德的柔弱和天真,烈火中才能淬鍊出真金和最難能可貴的美味。

天極牽引地氣,催動本源,漸漸在身前化成兩頭巨狼與一條巨蛟,袍袖一揮,下一刻,白狼向西方落去,蒼狼向北方落去,蛟蛇向南方游去。

天極再次催動地氣,凝練了四根圖騰柱,飛向四方。

離去的天德知道天極要在異族的身上搞事情,如今秦州有龍氣鎮壓,河套有蒙恬和王韶,再於幽、並二地降下英魂,天極既然要搞事,那便順水推舟,以人道偷一絲生機。

在兩位兄長縱馬瀟灑時,方節艱難的翻越過六盤山(古隴山)脈,便可一路南下到達秦州。

穿過茫茫大山的崎嶇,一路遇見了一些狩獵的西戎人民,遠遠看見他們不同於秦人的裝束,方節便悄悄躲開,一路潛行,記錄著周邊地形。

順著大哥所說的葫蘆河順流而下,據大哥說此河發源於西吉縣和海原縣交界處的月亮山南麓,在天水三陽川與渭水交匯,葫蘆河河谷地地勢平坦,土坡肥沃,有灌溉之利。

方節一行人到秦安附近,遠遠便見到了大批忙碌的秦人和不時巡邏的秦卒。秦卒拿著皮鞭,不時抽打累倒的黔首。

如今長夏時節,方節感應土氣,突破了土藏境一品,進入了土府境九品,藏境主運化,可運化水谷精微至四肢百骸增長肌肉,府境主腐熟,此境界胃口大增、消化能力強化,府境在於凝練和純淨,在不斷凝練下,在同等體積的情況下,方節的肌肉蘊含的能量會成倍增加,如今方節氣力大增。

是時候要實踐心中厚德之時了,見不得欺壓之事,便提起長棍邁步而出。

見方節走來,為首秦兵抽出刀劍警告的喊到:“什麼人,我等可是中車府令門下,再敢向前一步格殺勿論。”

眼見方節不理,便齊齊衝了過來,方節不為所動,緩步上前,等敵人迎面,只是輕輕的左右橫掃,便見輕則兵器碎折,重的便見手腕骨折,輕描淡寫的走來,摧枯拉朽的擊破了秦卒的心裡防線,只留下倉皇逃竄的背影。

方節上前,詢問道:“老丈此地發生了何事?”

只見一老者越眾而出,自言名姜望,說道:“謝過壯士仗義出手了,我等本是秦安黔首,安分在地裡刨食,前些時日這些秦卒來說奉秦皇之意,徵發徭役,便才有了我等在次為其勞作。”

“只是收穫被收取了一些去,剩下的每日也能勉強果腹。這便是我等秦人的命,但漸漸的有人氣力不支,秦卒們以為我等偷懶,便來監督。壯士還是快走吧,他們有弓弩在手,不好相與。”

方節道:“你們為何不逃?”

姜老道:“逃能往那逃啊,能逃的也逃了一些,只是我等一來有妻兒老小,二來北地多羌戎,不如在此有秦卒護衛來的安穩,唉!待會挨一頓鞭打,軍爺們出出氣,就過去了。”

方節道:“不知姜老,可知他們來自何地。”

姜老道:“好像聽說二世皇帝龍庭在秦州,他們便是從秦州而來”。

方節想了想,秦朝的皇帝所在,無論如何要去探究一二,而如今之事,也不是殺了這些秦兵便能解決的,便起身告辭而去。

繼續沿著河谷走了一段時間,人突然多了起來,周圍有不斷聚集的百姓,聽說大秦龍庭有糧食供給並有秦國銳士保護,周圍有許多的百姓彙集,加入一波人流,方節三人也準備潛伏進去,看看情況。

到了秦州,便見中央正在修建的宮殿和外圍石土堆砌的城牆,入口有威武的秦兵守衛,有詢問籍貫和以往職業的文書,並負責記錄和分發身份木牌。

輪到三人時,秦兵見到威武雄壯的方節,頓時換上了諂媚的笑容,並開口道:“壯士從何而來,以前在何軍中啊。”

根據大哥所說秦軍官職,方節想了想道:“本將原在王賁將軍軍中,百將牫,爵至大夫,這兩人是我麾下士卒。”

一看今日釣到大魚了,什長李立一揮手,手下收了方平和方安的兵器,李立說道:“兩位兄弟莫怪,規矩如此,等入了軍中會給你們發放新的兵器的;百將,可否借一步說話。”

方節便和李立來到一處陰涼,只聽李立便開口道:“百將,如今王將軍不在城中,但我家李信將軍是王將軍好友,如今在城中選拔勇士,大人待會入城一定要去李將軍軍營,待遇優厚、生活不愁啊。”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鍋盔悄悄塞給方節。

方節一看,來乾貨了,也遞上懷中肉乾,趕忙說道;“李信將軍勇猛無雙,我甚是欽佩,只是不知兄弟可否言說一下城內情況。”

看著手中肉乾,再看這傢伙還有其他想法啊,便繼續勸道:“如今城中那是屬我家將軍這邊最強大,我家將軍和蒙恬、王賁、羌瘣將軍是好友,如今蒙恬將軍雖不在,但其弟蒙毅掌管著一部分軍隊,羌瘣將軍瞭解羌戎情況,再加上收編很多王將軍的軍卒,加入其中能找到昔日袍澤。

至於其餘軍隊,一部分被馮毋擇將軍掌控,再就是楊熊將軍掌控,還有一部分由中央軍組成的軍隊由趙賁將軍掌控。如今軍隊大多都入不敷出,都只是留下精銳,將軍若要加入李將軍麾下,我可美言一二。

至於最後有一支密衛由中車府令掌控,可最是不該選擇啊。”

看著方節一副你繼續的樣子,李立繼續道:“那一隊密衛欺壓良善、無惡不作,招人恨的緊啊,在加上中車府立和諸位將軍多有恩怨,實屬火坑。”

和李立交流了一段時間,方節想好選擇,卻只見前方黔首都掏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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