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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遠處人頭湧動,喧鬧聲起,比賽開始了。
這種場面,那種雜七雜八的門派根本不得參言,所以有且反有五個人比賽,但陪伴同的卻是來了一大堆。
兩個人生擠硬擠,才堪到了人群偏前一點的位置,說來也怪,明明周圍空了那麼多位置,卻偏偏都要站起來,偏偏要擠在前面。
人群你給我一肘,我撞你一膝,很容易就會走散,顧宇卿怕比賽前找不到楚離,乾脆直接牽上了他的手。
然後,她憑藉著身材嬌小的優勢,拉了後面的楚離,一路東鑽西繞,擠到了人群最前面。
還未站穩,顧宇卿就慌忙朝臺上看。
雖說此次靈力大賽會放水,
但夏徒風估計也不敢在這多人面前作太大的手腳。
楚離一路從無極巔贏上來,絲毫沒費太多氣力,難免會心傲。
萬一漏了什麼,出了什麼大差錯,夏徒風就是再包疵也不行了。
拿不到頭魁,就拿不到獎品,到時候再找機會驗證楚離身上的魔息就更困難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如果她操控的木偶沒有達到她的預期,
那,
這木偶多半會被她銷燬掉。
她如此,夏徒風也一樣。
所以楚離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
他必須得贏!
顧宇卿踮著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臺上的戰況。
比賽是同時進行的輪空賽。四人分兩場同時進行,勝者晉級和第一輪輪空的人進行比賽,敗者人進行復賽逐出一名勝者與之前晉級後逐出的勝者進行比賽,敗者為第三名,勝者與第二輪輪空的再進行比賽,勝者為冠,敗者為次。
好巧不巧,楚離就是第一輪輪空的那一位。
但無論顧宇卿怎麼看,始終都看不到賽者的身形,她急到跳腳,比賽期間法術會受到壓制,對於預宇卿這種跑又跑不快,跳又跳不高的結印使者極其不友好。
“師姐!”
聽到楚離喊她,顧宇卿皺著眉頭轉過身,卻見楚離半蹲著身,用手示意他的膝,
“踩上來!”
這種時候時間就是金錢,顧宇卿來不及多想,一手搭住楚離肩,兩隻腳踩在楚離大腿上,踩上去了又覺不太穩當,兩隻手環住了楚離脖頸,揚著腦袋衝臺上看去。
看場因為比賽是同時進行,所以比賽場地是兩個並排一起的等大方場。
顧宇卿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忙得不可開交。
楚離穩穩地託著顧宇卿,人群是那樣躁動,但他卻堅如磐石,穩如泰山。
除了有些混賬的心思。
顧宇卿身形小,即便踩了他腿,也才高過他一個頭而已所以顧宇卿的某些部位是正正好好在他眼前的。
雖然顧宇卿衣領很高,捂得嚴嚴實實,但這也並不妨礙那裡的隆起。
再加上顧宇卿怕摔下來,兩隻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就貼得更近了。
近到他可以聞到她衣料上淡淡的蘭花香,看到她衣上繡著的百鳥朝鳳。
楚離赧的無地自容,耳根漸漸泛紅,心裡正暗罵著自已沒出息。
顧宇卿突然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下一局是你和梧蝶宗的段識。我們有兩刻鐘的時間。快走!”
顧宇卿邊走邊分析。
“段識,擅長近攻,不擅遠戰,上了場你可以用夏師兄教你的那招來應對。實在拉不開距離的話,”
顧宇卿頓了頓想了想又道,
“可以去他的左側,雖然他下盤很穩,但左側的功夫明顯不如右側,不開防禦的話,去左側。”
“師姐,那要是開了防禦呢?”
楚離側著頭問。
“那就去右側,左側一旦開了防禦就難攻了。但切記右側要迅戰迅決,可以用那招‘鬥力斬’,注意不要耗費太多靈力。”
兩人繞到了賽臺的入口,兩刻鐘時間已過,顧宇卿話也說完了。
她綻開笑臉,揉了揉楚離的胳膊,
“加油!”
楚離一上場,終於明白了顧宇卿為什麼說段識擅長近攻了。
就這差他兩截的個頭,不近攻,遠戰更沒勝算啊。
梧蝶宗這種人都能奪冠了?
“比賽開始!時間一刻鐘!”
一聲令下,那小個子動了。
你還別說,個矮有個子小的好外。
最起碼鑽得快!
楚離一個不留神,面前就沒了他的身影。
再一低頭,人家已經到他附近了。
嗯?什麼!
楚離忙不迭向後退了幾步,堪堪躲過段識的一個肘擊。
一個皺眉,又側身跑了幾步,與段識拉開一段距離,弓起手臂,手心向面,唇瓣輕啟一個靈訣。
“冰之力,冰域!”
聞聲,段識動作被減緩,賽臺上,懸空還凝結了幾片冰晶。
段識一見不對勁,果斷放棄近攻,原地結法防禦,頓時,段識周身泛起一陣白光。
白光與藍光交錯重疊,相互侵入,相互浸染,眼見白光愈發刺眼,楚離便知道簡單一個冰域團不住段識,立刻蹲下身以手覆地,又一靈訣脫口而出.
“冰之力,凍結!”
話畢,自楚離手心凝出一道道冰痕,順著段識的方向席捲而去,所過之外,皆是冰碴四起,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段識的防禦雖說很強悍,但卻有一個不足,就是不能動。
段識看著那來勢洶洶的冰痕,心想撤掉防禦,可他一旦撤去,周圍刺骨的冰針就會向自已刺來,沒有奈何,只得繼續防卸。
他有什麼辦法?
這種天氣撤掉防禦,他跑都跑不快。
所以也只得一直維持,任由冰凍結下半身。
楚離一見段識不動,腦海裡突然想起顧宇卿之前說得話,於是便撤掉了冰域。
誰知溫度一回升,凍結的勢力便被削弱,段識一見有轉機,
“咣咣”兩拳就砸碎了冰塊,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雙腿,啐了一口,
“小子,你也就凍你爺爺這一回!”
說罷,邁開眼就朝蹲在地上的楚離衝來。
楚離一見勢頭不對,一咬牙,就著姿勢又念一道,
“冰之力,鏡面!”
段識正向前衝著,手上鉚足了勁兒砸過來,誰料腳底突然一打滑,“撲嗵”一聲趴在了地上。
他剛撐著腿想站起來,誰知腳底又是一滑,段識又朝後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如此幾番,臺子下已經有人憋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