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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下山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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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正常切磋,阿寶還對澤進行了其他方面的訓練,先前師父對他做的他一樣都沒落下。他還根據澤自身的特點,設計了專門的特訓,比如——

“這是……要幹什麼?”澤疑惑地看著那滿滿一桌包子。

“過來過來,”阿寶招呼,“這是我專門為你定製的特訓!”

“你的特訓就是,吃?”

“猜對啦!”阿寶笑嘻嘻的,“你看看你,瘦的跟什麼似的。要多吃點啊,倒也用不著胖成我這樣,但還是得胖一點。”

“不是誰都能胖成你那樣的。”澤夾起一個包子,“以前也總有人說我太瘦了,但是我吃的並不少,只是長不胖而已。”

“吃再多都不胖?”阿寶含著一嘴包子,口齒不清地問。

“是啊。”

“那要不我們來比比看,看誰吃的多?就用這些包子。”

澤盯著他,是在思考,“我還真猜不出來誰會贏……但這是不是不太公平?你嘴裡已經有那麼多了。”

“沒關係,我們重新開始。把這些吃完,看看你能不能長胖一點。現在,開始!”

澤當即以精準的力道一拳打在石桌上,碗裡的包子頓時紛紛被震飛,隨即他縱身一躍,轉眼已經將飛起的包子中的大半送入口中。

“嚯,挺厲害!本來還想讓讓你,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阿寶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筷子。他一把全丟了出去,精準地擊中了所有剩下的包子。筷子帶著包子飛了出去,釘在他們周圍的樹上。

澤落回地上,看著那些包子愣了一會。很快他又急衝上去,輕盈地拔下了幾顆樹上的筷子。

阿寶不緊不慢地走到一棵樹下,一拳打在樹上,斜插在樹上的筷子上的包子滑落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進阿寶口中。另一邊的澤正準備爬上一棵樹,樹突然猛烈地搖晃起來,他一個重心不穩摔了下來。他的前面阿寶手握筷子,夾著剛剛掉下來的包子,慢悠悠地放進嘴裡。

澤灰頭土臉地爬起來,與阿寶相視一笑。

“所以這算誰贏?”

“輸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經有很大進步啦!”阿寶居然有些自豪,畢竟他教出來了個好學生,“現在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

接下來幾天主要是一些加強的訓練。阿寶發現澤的功夫天賦也不低,但他不清楚他的天賦高到了哪一步。他將這一切歸因於自已當老師的經驗不足。他想也許師父能更進一步地發掘澤的潛力。

他們下山時正值黃昏,夕陽給地平線鍍上一層金邊,又將一角的天空燒成紅色。

阿寶和澤正爭論著剛剛的吃包子比賽的輸贏。

“你真不記得你放了多少個包子嗎?”

“用不著,很明顯我吃的比你多嘛。”

“不行,不能算最開始被你塞進嘴裡的那些。”

“那些怎麼不能算了?”

“你還說!哪有倒數從三直接到一的!”

“啊,師父!”

小熊貓師父此時正等在門前,彷彿早就知道他們會在這時下山。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兒?”

“當然是來見你們的,”師父斜了他一眼,“小澤,你練的怎麼樣了?”

“呃……用阿寶……大師的話來說是……小有所成。”澤遲疑著說。

“師父,小澤他可厲害了!跟當初你訓練我一樣快!”阿寶興奮地說,“要不要現在看看我們的訓練成果?”

“不用了,嬌虎他們回來了,”師父笑笑,“你們準備好和他們見一面。”

阿寶愣住了。從澤到來的那刻起,他就幾乎把外出的五俠拋在了腦後。想到自已初到翡翠宮時他們的反應,他又開始擔心五俠會怎麼看待澤,就像他之前擔心師父一樣。因為他們的情況略有不同,師父曾親眼看見澤在練功房的表現,而他們……

“喂,阿寶,你發什麼呆呢?”澤在他肚子上打了一下,把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師父已經離開了。

“啊……沒什麼,你不擔心見到他們嗎?”

“我為什麼要擔心?”澤聳肩,“只是見見你的朋友而已,這有什麼?”

阿寶看著澤一蹦一跳向前走去的背影,祈禱著他們的見面不要太糟。

五俠正在他們曾和阿寶一起吃麵的廚房裡,阿寶在外面聽見了他們的聊天聲。

“聽師父說,阿寶今天會下山回來。”嬌虎的聲音。

“他上山幹什麼去了?”金猴問。

“不知道,師父沒說。”

“我們不在的這幾天,阿寶會不會很孤獨?”螳螂的聲音問。

“怎麼會呢?他現在在仙桃樹下一坐就是一整天。”俏小龍笑著說。

怎麼不會呢?阿寶忿忿地想,如果不是澤,他說不定連他們這幾天外出了的事都不會知道。

“你們說,阿寶上山是幹什麼去了呢?”靈鶴把話題又帶了回去。

“也許只是悶了想散散心。”金猴說。

“那他肯定還是會孤獨的吧?”嬌虎又說。

有人在背後捅了捅阿寶,是澤,他剛剛說自已有事離開了一小會兒。

阿寶剛想對澤說“噓”,已經來不及了。“你不進去,在這兒站著幹什麼?”他問。

廚房裡瞬間就安靜下來,顯然五俠都聽見了澤的話。

“誰的聲音?”傳來螳螂疑惑的聲音,“以前從來沒聽過。”

阿寶幾乎想把臉遮起來逃走,但也來不及了。

“阿寶,是你嗎?”嬌虎朝外面問。

阿寶一把把澤攬到身後。澤神奇般地沒有發出聲音。

“阿寶?你來了,站在外面幹什麼?”嬌虎已經走了出來,看見他後說。

“啊不是,我剛來……”他想撒個謊,舌頭卻彷彿打了結,“你們在吃什麼?好香……”他岔開話題,同時裝模作樣地嗅了一下。

“麵條啊,你聞不出來?”嬌虎似乎很高興,“之前吃了你做的麵條後我找你爸學了幾手……快來快來!”她抓起阿寶的手把他拉進了廚房。

澤看著他們進去,始終沒有挪動腳步。他的臉藏在陰影裡,看不見他的表情。

和五俠聊了好一會,靈鶴突然間問起他這幾天他上山是幹什麼,他才想起還被晾在門外的澤。他忙隨便找了個藉口溜出來,發現澤壓根不在門口。

“他去哪兒了?”阿寶嘀咕著走出了走廊,四下尋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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