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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風雲煙心想,怎麼做一個夢,全身都有一種碎裂的感覺,她只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她想要努力的睜開眼睛,但是好像一直無法睜開的感覺。
“額娘,你怎麼把她從鄉下接回來啊?你看她那個醜樣子,噁心死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風雲煙的耳朵,她感覺到特別的刺耳和難聽。
“傻孩子,難道你想嫁給戰北霆那個瞎子嗎?”再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讓風雲煙更加噁心了。
“還是額娘聰明,讓她替嫁過去,醜女配瞎子,簡直就是絕配了。”兩人的笑聲尖銳而突兀,讓人聽起來就知道是電影中的那些奸角。
隨著腳步聲的漸行漸遠,那兩人已經離開了。而風雲煙艱難的伸出手揉揉了眼睛,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頂古色古香的幔帳,才發現自已身處一間完全陌生的房間,心中一驚,第一反應:“這是哪裡?”
風雲煙環顧四周,發現木質的床榻,雕刻著精美的團,透露出歲月的痕跡,房間的佈置簡潔,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卷,窗邊擺放著一張古琴。
風雲煙慢慢地起身,推開木質的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窗外是一片雅緻的庭院,綠樹成蔭,花草繁茂。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試圖確定自已不是在做夢,庭院上忙碌的身影,他們的衣著和髮型都透露著濃厚的古代氣息,古色古香的建築,這一切都與她熟悉的現代世界截然不同,她難以置信地望著周圍的環境,彷佛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時空。
風雲煙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平息內心的驚愕,眼前的景象如此真實,卻又如此超乎想象。她伸出自已的手用力地掐著自已臉上的肌膚,疼痛感讓她自然的鬆開,這不是夢!
她趕緊走到鏡子面前,絲毫未變的樣貌,只是右臉上多了一塊紅色的類似胎記的東西,紅紅地,掩蓋著她絕色的美貌。她驚呆了,穿越劇看多了,沒想到自已還真的被穿越了。
等等!
剛剛聽到那兩個人的聲音明明就是繼母餘悅和繼姐風慕煙,難道她們也跟著一起穿越了?而且她們剛剛說要將她嫁給一個瞎子?豈能坐以待斃?
風雲煙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穿著,一件白色的內襯,應該是屬於古代的產物,她眼睛靈動的看向周圍,有一件紅色的衣裳,她便隨意的撿起穿上,她內心吐槽:“古代的衣服真的是麻煩,真難穿!”
好不容易,終於穿上了。她提起裙襬趴在窗臺上觀察著窗外的忙碌的身影,她想這樣跑出去肯定會被輕易發現的,她的雙眼不斷的轉動,突然有了個重要的決定似的。
夜色漸濃,外面忙碌的身影也漸漸消散,她猜測的正確的,那些傭人晚上必定會下班的嘛,終於等到了。
風雲煙小心翼翼地開啟門,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前方,她的心跳急速,彷彿聽到每一次的波動都在催促她逃離。微弱的天色下,她的身影敏捷而果敢,腳步輕盈地穿過庭院。
她的身影漸漸融入了黑夜,身影漸漸地消失在街巷的盡頭,她的呼吸急促,但她不敢停歇,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微弱的星光相伴,風雲煙的腳步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她不斷地回頭張望,確保沒有人追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已可以逃去哪裡?但是直覺告訴風雲煙不逃,死路一條。終於她逃到了一個荒廢的寺廟,她跑不動了。
風雲煙看著荒無人煙的寺廟突兀的存在,內心不由得發怵。回頭一想:說不定自已都已經死過了,還怕個屁?她深呼吸一口氣,走進荒廢的寺廟中,今晚,註定要在這裡棲身了。
寺廟周圍環境顯得陰深而寂靜,寺廟的木材已經剝落,庭院長滿了雜草,顯示出歲月的滄桑,風雲煙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已能否在這裡安全的過一晚。
她安靜地坐在寺廟的一個角落,凝視著周圍的一切,荒廢的寺廟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落寞。她響起了自已穿越前的生活,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充滿了現代化的便利和喧囂。
然而,現在她身處在這個神秘的地方,一切都變得如此陌生,她感到自已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助,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未來的日子。
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是風雲煙一直以來做人的宗旨,反正都是這樣了,只能勇敢面對了,她開始探索寺廟的每一個角落,尋找可能的生存資源。
突然。
一直沾滿鮮血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她驚恐萬分,心跳急速加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風雲煙試圖掙脫那隻可怕的手,卻發現自已無力動彈。
風雲煙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著,她冷靜的將藏在衣袖中的銀針輕輕一抖,銀針滑落,冰冷的觸感傳到指尖,她下心跳急速加快,手指本能地握緊了那根銀針,正想往男人的穴位刺去。
男人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但是他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兩人的目光對視。
風雲煙定睛一看,才發現那隻手的主人是一個男人,而男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遮住了半張臉,男人的眼神幽深,彷佛藏著無數的秘密,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冷峻的氣息,在現代絕對是一個妥妥的霸總。
而男人似乎也在打量著眼前的風雲煙,她的五官很漂亮,標準的美人,白皙的面板因為害怕而泛著紅暈。只是右邊的臉上有一塊很大的胎記,但這也無法掩蓋她的美色。
“你,你是誰?”風雲煙終究還是忍不住打斷他的目光,她的手無力地垂下,銀針也從之間滑落。
男人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最終他直接暈倒在地。
風雲煙出於本能的馬上執起他的手,手指輕輕地按在他的脈搏上。
“中毒?!”
醫者父母心,作為醫者,風雲煙做不到見死不救,她輕嘆一口氣,便再次將衣袖上的銀針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