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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起去海邊吃燒烤,喝啤酒,放煙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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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騙你吧,是不是很溫柔。”蘇以葵結束這一吻。

她的臉紅的如同晚霞一樣。

“還……還好吧。”林洛陽呆呆地說,仍舊沒有從那驚鴻的一吻當中回過神來。

“我看你這是有點不滿意呀?”蘇以葵咬咬牙,“那下一次我可就要咬你了。”

“啊?別了別了,真的很溫柔,我的心都快化了。”林洛陽回過神來,補救地說道。

表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哼,算你還識相。”蘇以葵消氣了。

隨即打了個哈欠,“我有點困了,腿借我枕一下,我睡一會兒哈。”

還沒等林洛陽做出任何的意見,蘇以葵的頭就枕在了他的腿上。

看著少女恬靜的面容。

林洛陽笑笑。

他抬起頭,看著窗外,即將觸碰到的雲端。

……

“大笨蛋,為什麼你要忽然降臨到這個世界呢……為什麼每一次又要突然的離開呢……”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每一次你離開後,我都要等很久你才會回來……”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我怕醒來後你又走了,見不到你……”

“我怕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都是夢。”

聽到蘇以葵如同夢囈一樣的話,林洛陽心裡的悲傷快要將他淹沒。

他何嘗不想久久地留在這裡。

但是他做不到,他無能為力。

“一個高高在上的太陽又怎麼會低頭看向一株快要枯萎的向日葵呢?”

“你不應該會的。”

“可你還是來了。”

“為什麼呢?”

我不明白……”

蘇以葵的話語逐漸變清晰。

林洛陽的眼前的畫面卻越來越破碎。

“我要你記得我。”

在畫面破碎的最後一秒,少女的唇再次印了上來。

……

天台的風忽然變得好大。

快要把一整顆心吹得七零八落。

林洛陽呆呆地看著地面上那顆停轉的陀螺。

他嘆了一口氣。

撿了起來,重新安回到手鍊上。

放學鈴在此刻響起。

學生們陸陸續續地從教學樓裡面走出來。

他雙手撐著天台上的欄杆。

眺望著遠處。

目光搜尋著那道不可能出現的身影。

“喂。”

“你別在看了,她不在這裡面的。”

“縱使人潮擁擠,也沒有她的半點痕跡。”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洛陽苦笑一聲回頭看去。

蘇雨晴正看著他,聲音平靜地說。

“來支菸嗎?”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翻開煙盒,甩動手腕,一根菸突兀的從一堆香菸的擁抱裡擠了出來。

“我不會抽菸。”林洛陽實話實說。

“你會的。”蘇雨晴的手依舊定格在半空中,沒有收回。

“也好。”林洛陽再次苦笑了一聲,手指抽出那根菸,放入口中。

“啪嗒”的一聲,蘇雨晴按下打火機,明亮的火光升起,點燃了林洛陽口中的香菸。

林洛陽深吸了一口,煙霧順著過濾嘴流入肺中。

強烈的不適感瞬間席捲全身,身體的排斥性存在,他止不住地咳嗽起來。

“很難受吧?”蘇雨晴問。

林洛陽沒有回答,只是又吸了一口香菸。

這次煙霧流入肺中的時候,他沒有再咳嗽。

“謝謝。”他苦笑著說,“我感覺好多了。”

身後沒有聲音了。

林洛陽轉過身後,那個熟悉的身影消失不見。

從未出現過。

低頭看去,手中的香菸也不知所蹤。

只殘留著苦澀的煙味,在口腔裡翻滾,在喉嚨裡流動,在肺裡漫延。

……

天空忽然下起雨來。

冰涼地落在身上。

林洛陽沒有躲避

他也不想躲避。

只是任由著那雨淋著他。

一分一秒。

一點一滴。

直到天台下再也沒有人影。

直到晚風停止了呼吸。

他才轉過身去,離開了這裡。

從來。

都是。

自已。

孤單。

一個人。

……

一切。

都是。

夢。

……

桌面上的日記又更新了幾篇,記錄著他們幸福的時刻。

林洛陽靜靜地讀著。

看了又看。

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摘下陀螺。

用盡全身力氣地逆時針轉動。

……

以葵。

這個週末去看海嗎?

我說的不是向日葵花海,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說的是真正的海。

林洛陽把編輯好的資訊傳送過去。

等待了幾分鐘後。

收到了回覆:

好。

……

北川是一座沿海的城市,搭乘地鐵2號線,來到濱海路,出門就能看到海。

聞到海的氣息。

……

“原來這就是大海,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蘇以葵脫掉鞋子,赤著腳走在沙灘上,張開雙臂,迎著晚風和落日,擁抱著面前的大海。

“是啊,這就是大海。”林洛陽平靜地看著陣陣的海浪,安靜地走在蘇以葵的身後。

“哇,你看這裡。”蘇以葵蹲下身來,指著腳下的沙子上。

那裡有一隻正在建設家園的小螃蟹。

林洛陽看到了,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哇,你看這個貓眼螺,真的好好看哎。”蘇以葵攤開手掌,裡面是一隻色彩繽紛的貓眼螺。

只可惜只是一個空殼,但是剛好可以留作紀念。

“哇,這裡居然還有一條這麼大的帶魚,真的是太神奇了。”

“帶魚?”林洛陽愣住了,話說那玩意兒不是居住在深海里面的嗎?

“姑娘,來點烤帶魚嚐嚐嗎?好吃不貴。”燒烤攤主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

林洛陽額頭冒出黑線。

他說哪裡來的帶魚呢?

原來是有人在海邊擺攤賣燒烤。

“吃著燒烤,看著海倒也不錯。”林洛陽如此想道。

……

“未成年少女就不要飲酒了好嗎。”

林洛陽笑著搖搖頭。

“喂,大笨蛋你看不起誰呢?我就要喝,而且還要把你喝趴下。”燒烤攤裡,蘇以葵激動地拍著桌子,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好好好,把我喝趴下。”林洛陽也拿她沒辦法,乾脆順了他的意好了。

很快烤串什麼的全都上齊了。

啤酒也都備好了。

林洛陽拿起一串牛肉,品嚐了一下味道。

還不錯。

這老闆手藝可以啊。

“嗚嗚嗚,真好吃,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魷魚。”

那魷魚個大味好,烤得恰到好處,一口咬下去,好吃的蘇以葵簡直要流下淚來。

林洛陽笑笑。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哎哎,慢點吃,別噎到了,你吃那麼快乾嘛,又沒人跟你搶。”林洛陽看著蘇以葵大快朵頤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

“嗚嗚嗚,你吃了就明白了,真的很好吃。”

“好吧好吧,那我也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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