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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鵲和齊淮禹第二天,去領完結婚證,辦完資料之後,然後回到了齊淮禹平時的住處。
這套房子還是老爺子給齊淮禹的,大概是知道自已兒子兒媳不靠譜吧。
裡面進去就是客廳,然後右手邊是廚房和廁所連在一起的,一個客房,一個臥室,還有一個雜物間加上一個陽臺,就是這套房子的全部了。
不過陽臺上種了很多綠植,看不出來齊淮禹還喜歡養這些,江鵲進去之後環視一圈,像個小狐狸一樣巡視自已的領地。
“以後我就住在這裡了,等一下咱們出去買點傢俱。”
“我吃不慣外面的飯菜,聽說你挺會做飯,那以後家裡你就來做飯,我就洗碗。”
“還有這個窗簾也要換一換,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破布蓋在上面的,看著可真醜。”
齊淮禹默默的看著前面的女人對自已房子評價。
齊淮禹突然嘆了一口氣,沒辦法道,“家裡還有菜,咱們中午就將就吃一頓,然後下午再去買菜吧。”
“好呀好呀,你去做飯。”然後拉著自已的皮箱去臥室了。
平時忙的時候齊淮禹根本不會回來,所以家裡不是特別的亂,再說亂的話,他也會收拾。
而且房間裡沒啥味道,很乾淨。
衣服也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櫃子裡,上面還掛著兩套西裝。
江鵲把自已從香江那邊拿過來的衣服全部拿出來,然後用衣架一件一件的撐起來,掛在櫃子裡,和齊淮禹的挨在一起。
等收拾完之後再重新開,心裡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江鵲甩了甩頭,把不切實際的想法給甩出去。
家裡就只有簡單的食材,中午吃了一個雞蛋麵,不得不說齊淮禹的手藝還是算不錯的,江鵲覺得這一頓是這兩天吃的最美味的一頓。
“齊淮禹,我好喜歡你啊,你做的飯好好吃。”江鵲又埋頭苦幹,剛才齊淮禹把剩下的麵條全部加在了她碗裡。
齊淮禹看著這一副小饞貓的模樣,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心裡癢癢的。
大概是自已養了一隻小貓?然後看她快樂進食的樣子,覺得心裡很滿足。
“傻瓜...”
吃完飯之後,江鵲去廁所裡面洗了個頭,又洗了個澡,半路的時候忘記帶衣服,讓齊淮禹給她遞衣服過去。
齊淮禹:“……”他是真不知道該說這人什麼好。
江鵲洗完頭髮之後,走過來霸道的讓齊淮禹給她擦頭髮,身子小小的窩在齊淮禹的懷裡面。
衣服是從香江那邊帶過來的睡裙,質感很光滑,穿著就很舒服。
“給我擦頭髮,不對,給你老婆擦頭髮。”
齊淮禹知道今天如果不給她擦頭髮,不知道要磨蹭到多久。
認命的拿起毛巾給她擦著頭髮,動作很溫柔,和平時自已擦頭髮完全不一樣。
女孩用的肥皂和他用的是一樣的,是桂花味道的。傳了一陣陣香甜的味道,個子嬌嬌小小的活在自已懷裡,說話的時候還嗲嗲的撒著嬌。
兩個人收拾完東西,洗完澡之後差不多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平時沒什麼事情齊淮禹就自個看書,或者睡覺什麼的。
反正就是很悶的一個人。
現在多了一個太太,突然就不知道做什麼了。
尤其是今天晚上江鵲還要和他睡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所以進臥室的時候拐了個彎去書房拿了一本書,那本書是一些科研文獻,進來的時候江鵲還偷看了一眼。
發現是那些自已看不懂的文獻,頭皮發麻的把自已的頭轉過來。
江鵲直直的躺在床上十分鐘,發現旁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氣鼓鼓推了推,齊淮禹心思沒有在書上面,自然也沒注意到,手裡面的書一下就被打掉了。
“你給我過來!”江鵲說完之後就向齊淮禹撲過去,緊緊的抱住他,她只是太喜歡齊淮禹身上的味道了。
實在是受不了才這樣的,絕不是好色。
”呃...”齊淮禹悶哼一聲,江鵲從來沒有聽過男生髮出過這種聲音,頓時臉一下就紅了。
齊淮禹也意識到自已發出來的聲音不太好,緊緊的咬著牙,另一隻手推著江鵲。
“好好睡覺,不要動來動去。”
江鵲一頓,莫名其妙的羞恥感一下就湧上來了,“你可是我的丈夫,我不抱你抱誰?我還要親親你呢。”
齊淮禹手不知道怎麼的,手一抖,江鵲就像一座小山似的,壓了下來。
齊淮禹臉頰上傳來一股溼熱的觸感,伴隨著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桂花香就是他洗澡常用的肥皂。
江鵲覺得這人嘴巴雖然不咋樣,但是臉蛋還挺舒服的,像一個桃子一樣,忍不住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
然後覺得不夠,又咬了一口。
男人“嘶”的一聲,她才反應過來。
“可不要想逃離我,現在咱們都領結婚證,不僅以後要吃一起住一起,還要一起生孩子。”
江鵲之前聽那些同類說過,人類一旦決定結婚,就會去領結婚證,只要有了結婚證,他們就會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結婚證對於人類來說,比他們對貓條還要重要。
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但是現在她既然和齊淮禹結婚了,那她就不允許齊淮禹出去鬼混。
以前聽三花姐姐說,男人嘛,總是睡出來的,要是不熟悉,多睡幾次就好了。
想著想著一個個的吻落在了齊淮禹的臉上,她發誓,她現在真的很喜歡齊淮禹的臉。
齊淮禹放棄了抵抗,憑由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他聞到了江鵲身上的酒味道,但他已經給過她機會了。
他也應該給自已一個機會。
屋子裡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桌子上還有今天江鵲放的花,因為香香軟軟的親吻和江鵲一句句好聽的話語,一切都變得很曖昧。
慢慢的,江鵲的吻轉移到了齊淮禹的嘴巴上,他的嘴巴好像果凍一樣,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齊淮禹的眼睛隨了齊母,是狐狸眼,江鵲從來沒有見過誰的眼睛是這樣的,齊淮禹是第一個,那雙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亮晶晶的又無辜,江鵲看不慣,伸手把他的眼睛給捂上。
“不許看。”兇巴巴的。
江鵲手胡亂地將他本就鬆垮的睡衣給脫下來,不知什麼時候起,兩個人都出了汗,齊淮禹額頭上的汗珠從額劃到下額,又落到了他的腹肌上。
身材瘦而不柴,身上的線條流暢的恰到好處。
齊淮禹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似的。
這一刻,兩個人好似交融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