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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意境不錯,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裡面別有乾坤啊!”
武文感嘆方矩才是會享受的主。
“自己住的,豈能不合乎自己的心意。”
方矩被別人誇還是很得意的。
武文從後面的揹包拿出了信,“這些都是你要送的。”
“終於來了嗎?我等很久了。”方矩終於盼到頭了。
不知什麼時候方矩開始和那些人一樣,盼望信的到來。
“你拿到我就走了。”武文收拾行囊就走出門了。
方矩明知故問:“那麼快就走了啊?”
“信已經交給你了,你人我也見到了,你懂我的。”武文話語滿是誠懇。
“唉,你沒讓我失望,希望你能遵守本心吧。”
方矩擺了擺手,示意武文快走。
房子又冷清了下來,方矩當即決定立刻出發。
他也開始收拾行囊就走了,這次要帶上淌了。
眨眼間,方矩就到達了九坡坳村口。
他這次依舊不敢見那些人,特別是這些信的催化下,他敢肯定什麼反應都有。
因為信的內容他可不敢打包票是好的還是壞的。
方矩偷偷摸摸的找到了村長,“村長,這些信就交給你了,到時候你分發下去。”
村長看著方矩,似乎明白方矩的意思,揹著手,頭朝天說:“唉,年輕人怎麼都畏手畏腳的,我也不強迫你,那你能告訴我,你還能幹多久嗎?”
方矩思考過後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也就這幾年了。”
村長聽到了嘆息更嚴重了,“我就知道這些活套不住你,還有幾年就幾年吧。遇到你,也是我們這些收件人的幸運了。”
方矩可不敢認這頭銜,拒絕著說:“老村長,這可······”
還沒說完就被老村長打斷了:“這可不是你能摘掉的,還有你不是還有信要送嗎?還不快走!”
方矩被趕走了,這也是第一次被趕走了。
還帶有一點小歡喜,這一趕,把方矩的思緒趕回來了,也把這村子的喪氣趕走了。
方矩只好繼續上路,尋找下一個收件人。
“咦?收件人是慍?還有一個是趙翔?”
方矩還是第一次見到收件人是和倆傢伙。
再次來到這高坡,輕而易舉的就上去了。
全是強度,沒有細節。
看著這嶄新的房門,方矩還是忍不住感慨一番。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回來了。”
方矩在門口敲門,其實不用敲門也可以進去,但都是禮儀的問題了。
“來了來了,咦,你來了。”
方矩看到趙翔滿身的灰塵,顯然還在打理房子,房子已經太久沒人打理了
方矩說道:“趕緊先放下你手裡的活,這裡有你的信。”
趙翔聽後連忙用衣服擦了擦手,最後確認手乾淨後才接過信。
趙翔現場就開啟了,還疑惑道:“怎麼會有人寄信給我呢?”
方矩看著趙翔閱讀完信,他也不方便去看,去打聽。
趙翔看完後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看到了方矩還有信沒送出去就對方矩說:“你不是還有要送的嗎?趕緊去吧,我這裡灰塵多,留不住你。”
方矩又又被趕走了,雖然趙翔趕他走了,但方矩從剛剛的細節就知道不簡單。
剛剛趙翔看信的表情變化方矩可看的一清二楚。
方矩佯裝走了,但很快就潛伏回來,在門口靠在牆上偷聽。
方矩聽到趙翔生氣的發洩,很是是是非非。
“想讓我賠償,休想!”
“我已經沒了牽掛,我可以放心和你們糾錯到底。”
“冤魂不散的,這次我絕對不會退一步了!”
方矩是心思靈敏的人,從這些碎片化語言和趙翔的經歷結合起來,他覺得他摸了真相了。
趙翔以一己之力帶著一群人被裁了,那封信可能就是他們聯合寫的威脅信。
或許他們都知道趙翔在鄉下有個老母親,但沒想到就在上週過世了。
趙翔現在毫無牽掛,特別這裡又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方矩能感受到。
趙翔那眼鏡底下,隱藏的兇狠,職場上能隱忍多年,在公司決策上的果斷,方矩可不信這樣的人沒有狠勁。
方矩也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他不想勸,也不願去勸。
首先是趙翔和他們一樣都被裁了,大家下場都一樣。
還有趙翔已經返鄉了,不再和他們競爭了,已經退出圈子了。
他們還不依不饒的追趕,要是方矩來的話,他也想這樣。
一昧的寬容可不是趙翔和方矩的性格,主動出擊才是方矩的性格。
方矩聽完後慢悠悠的走了。
下一個是慍,方矩想起慍給的黑指糖。
可惜現在有了淌,他不用再去慍那裡了,或許以後也不用去了。
慍對他的情感,他都明白,他只能祈禱慍能迷途知返,找個好帥哥。
禮貌是必不可少的,隨便叫一個收件人來說對方矩的第一印象是什麼,他們都會說是一個有禮貌的年輕人。
敲門,等待,期間觀察周圍,都是習慣了。
慍開門了,這不由讓方矩想起上次的場景。
不可否認的是,慍在方矩腦海裡已經揮之不去了。
但這也是註定沒有結果的情感。
因為方矩的心思始終來回自己真正的家上面。
如果慍是原先世界的人,那麼方矩會主動出擊,或許到今天已經訂婚了
但可惜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果。
看著慍,方矩微笑著說:“你的信。”
慍也回之微笑:“好的,進來坐坐嗎?”
方矩保持距離的說:“你知道的,我很忙,特別我還在繼續送信。”
慍略顯失落的說:“那好吧,期待下一次見面。”
慍說完就伸出了手,貌似是想和方矩握手。
“怎麼了,握手不是簡單的見面禮儀嗎?”
方矩不得不感慨慍的機敏,她能知道方矩在意什麼,反感什麼。
心思敏感的女人,註定她也不是平凡人,如果能抓住機遇,一夜化龍也有可能。
方矩伸出手握住了慍的手,然後就鬆開了。
“希望你能夠過得愉快。”簡單的告別語,方矩就離開了。
慍不知道第幾次看方矩的背影了,每次都會看上一會。
“和你見面真不容易呢,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慍說完就把手中的信輕輕放在桌子上,看也沒有看。
因為內容她都知道,這是她託別人說的信。
只有這樣她或許才能和忙碌的方矩見上幾面。
方矩一直希望慍能迎難而退,但慍似乎越挫越勇。
方矩希望慍能忘記他,但慍沒有接受城市的薰陶,她的專情還沒有丟棄。
方矩希望慍能幸福,同時慍也希望他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