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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戈登的問題，李維以獨家秘方為由回答了他。
對話到了這裡，戈登也沒辦法繼續追問下去了。
畢竟，哪怕他是警察，李維也不是犯人，他就更沒有理由打聽別人的“獨家秘方”了。
嗯……
從某種角度來講，李維說的也沒錯。
確實是獨家秘方，整個哥譚乃整個DC宇宙，都找不到其他人能具現出英雄模板的能力並且可以附加在其他人的身上。
戈登跟喬納森簡單聊了幾句，只是鼓勵他要好好養病，並且承諾喬納森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可以找他幫忙解決。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喬納森警惕李維。
但是李維站在旁邊，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戈登，並不說話。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真的會被戈登的關心和照顧感動，就比如那位韋恩少爺，就將戈登引為摯友，可信任的程度僅僅排在管家阿福之後。
但是這可是喬納森。
融合了遠古恐懼費德提克模板的稻草人，無論是從對於李維的絕對忠誠還是從稻草人本就癲狂的心志來說，都絕對不可能被戈登蠱惑。
戈登所說的，註定是無用功。
科波特聽到戈登話裡話外的意思，想要開口怒斥戈登，但是卻被李維阻止了。
科波特也就此作罷。
雖然他也不明白李維為什麼要阻止他，但是既然李維本人都不在意，他就更不用在意了。
反正自己的忠心已經表達到了。
在探視完喬納森之後，戈登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跟著科波特和李維一起上了樓，來到了院長辦公室。
李維沒有阻止他，是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戈登聽到什麼秘密。
自己最大的秘密就是英雄模板商城，這東西，任何人都奪不走，也看不透。
科波特也沒有，他反而希望戈登能看到接下來，他捐款的一幕。
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哥譚警局以及哥譚政法體系的眼中，他與阿卡姆瘋人院還有李維就繫結在了一起。
如果想要對付他，就必須要考慮李維。
如果真的有人能無視李維，那科波特相信，對於這種敵人，自己的任何反抗都是沒有意義的。
不得不說，能在哥譚活下來，並且混出名堂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任何一個哥譚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生存智慧。
……
“來吧，兩位自己找地方坐吧。”李維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對兩人說道。
這麼大一座瘋人院中，自然不可能缺椅子。
兩個人一左一右，分別坐在了李維的對面。
李維看著自己前面的兩人，心中有些好笑。
沒想到哥譚市正邪兩大巨頭，居然就這麼坐在自己面前。
沒錯，就是正邪兩大巨頭……
在李維看來，戈登和科波特才可以稱得上正邪雙方的代表人物。
戈登，才能算的上絕對正義陣營的代表。
蝙蝠俠都不行！
蝙蝠俠的行俠正義，打擊犯罪的行為，確實獲得了不少民眾的追捧，但是蝙蝠俠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他並沒有一個符合世人眼中合法的身份。
頂多也只能算得上混亂善良。
至於科波特的話……
純粹的邪惡陣營。
哥譚市的反派確實不少，但是真正將犯罪當做一份事業，並且為了這份事業長久付諸心血的，只有科波特一個人而已！
他是真的想要將黑幫做大做強！
而其他的反派，要麼就是例如小丑這種瘋狂到想要拉扯出這座城市的黑暗面，要麼就是因為沒錢，才短時間之內幹上一票！
甚至有時候因為心情不好，對同陣營的人痛下黑手。
混亂邪惡罷了。
正邪對立，如今卻一左一右的坐在他面前。
李維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成就感，順帶著讓他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還是戈登你先說吧，”李維看向戈登，“你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探視喬納森而來，不然的話，你早就走了。”
戈登有心否認，但是最終他瞄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科波特之後，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明明已經妥協了，可是為什麼還達不成我的目的？”戈登也不扭捏，直接將關於成立廉政基金，但是卻被哥譚警局的警員們抵制的事情說了出來。
戈登現在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對於李維的看法。
明明他一直都沒有將李維從懷疑目標中排除，他甚至有把握確定阿卡姆瘋人院和李維都不對勁。
但是他抓不到任何證據。
非但如此，他甚至在某些問題上，還更願意聽從李維的意見。
很複雜，就像他搞不懂李維的善惡一樣複雜。
不過這次，倒是還沒等到李維說話，科波特倒是嗤笑了一聲。
“戈登，你可真是個蠢貨，這件事唯一的原因就是你只是一名小警探，而不是警察局局長，甚至連警監都不是，如果按照我們黑幫的做法，隨便抓幾個倒黴鬼作為典型開刀就好了，其他還活著的人，自然就乖乖聽話了。”
戈登：……
我是警察！不是黑幫！
戈登扭頭向李維看去，相比於科波特的辦法，他其實更相信李維給出的辦法。
結果他卻看到李維對他聳了聳肩。
“這還不簡單麼？科波特不是說了麼？”
“可是我是警察，不是黑幫……”戈登滿臉為難和無語的表情，“我總不能像黑幫那樣，幹掉幾個警察吧？”
“你又不用幹掉他們，反正那些警察也不乾淨，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給他們抓起來就好了，繩之以法，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
聽到李維的話，彷彿如同盛夏的一盆涼水一樣，瞬間便讓戈登醍醐灌頂一般，想通了很多事！
“我明白了！”戈登感激的對李維點了點頭，“非常感謝你，李維院長，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任何違背法律的地方，我依舊會抓你。”
李維對於戈登這幅彷彿有什麼大病一樣的反應，早就習慣了。
這世道，尤其是在哥譚，哪個擁有堅定信念的人看起來沒點大病？
“不可能。”李維隨意的擺了擺手。
找到自己犯罪的證據？完全不可能好麼！
自從自己來到DC宇宙之後，自己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頂多殺了幾隻蟑螂而已，這又不犯法。
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去找卡達·燼、沃裡克、還有吉格斯嘛！.
跟我李維有什麼關係？
我可是五星好市民，出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物證和人證的！
“對了，科波特，你來我這有什麼事情？”李維看向科波特。
“是這樣的，李維院長，我今天來，是想要給我們哥譚的醫療事業貢獻一份力量的，這裡是五億美金，是我捐給阿卡姆瘋人院的。”科波特諂笑著從懷中摸出一張支票，放在李維的辦公桌上。
戈登：……
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上一次自己看到這一幕，好像還是科波特的前老大——法爾科內來這裡“捐款”！
只是上一次法爾科內捐的一個億，你這次一下翻了五倍！
雖然名義上是捐款，但是誰都知道這是“保護費”。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又沒有證據。
戈登莫名有些糟心，韋恩集團給自己的廉政基金的注資也才五百萬而已……
“嗯，李維院長，我就不繼續在這裡打擾您了。”戈登主動提出了離開。
眼不見心不煩，相同的場景他已經看過一次了，沒什麼可看的了。
等到戈登走後，李維才微笑著看向科波特。
“說吧，科波特，你到底有什麼事？你今天來絕對不只是為了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