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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逸聽見羅婉兒對他說,找他只是需要郭文逸幫她辦兩件事。
郭文逸一聽,他的心就放了下來,不過心裡面還有一點點遺憾。
“哪兩件事?說來聽聽。”
“其實是一件事。郭文逸你聽好了,我需要找你這樣一個外鄉人,有魄力,有魅力,有男人的氣概,能壓得住陣腳,讓別人佩服。我手下有五十多名男人,都歸我管,但是我不能找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我要找一個你這樣的人,你管他們,我管你。”
郭文逸一聽鼻子都氣歪了。這他孃的是什麼邏輯。
“那誰管你。”郭文逸脫口說道。
羅婉兒銀鈴般的笑聲,充滿郭文逸的耳骨。郭文逸感覺到不知是高興,還是害怕。
郭文逸心裡知道不是因為羅婉兒,將家當交給他高興,而是羅婉兒的笑聲使他害怕。
“你這一個小小的客棧,怎麼用了這麼多人。”郭文逸有很大的疑惑。
“用的人多?既然你方才不願意成為我的人,那麼咱們倆現在坦誠相見吧。”
“怎麼個坦誠相見法。”
“你看我。”說著,羅婉兒將身上的紗綢褪盡,彷彿就像一個剛剛沐浴完的美女,身體上的每一個細節都纖毫畢露。看的郭文逸血脈噴張。
“你也脫了。”郭文逸心裡很惆悵。由於常年練武,他對自已身體的每一處肌肉都很滿意,唯獨男人的命根。
那個地方真正是一個半吊子。二十八子還陽長命丹,他早已經吃完了,他一直希望恢復成原樣的命根子,只長出來大腳趾粗細,這讓他很難為情。
此時郭文逸把楊纖施好像給放到了腦袋後面去了。
看到了眼前的尤物。他忘記了一切。他想要得到眼前的這個美女。
“我沒辦法脫。”
“為什麼。”
“你會害怕的。”
羅婉兒一聽更加來了興趣。“就那麼個玩意 ,有什麼可怕。”
郭文逸頓了頓。毅然決然的脫下衣褲,展露出來。
羅婉兒仔細一看,確實有點奇怪,像一小節毛竹,不大,但是挺傲嬌的挺立,卻不圓潤。問道:“怎麼成這樣的。”
“既然身體坦誠相見,那咱們的心也坦誠相見吧。”郭文逸有點害羞地說。
羅婉兒若有所思的說:“你先說吧。”
“我是一個宮中的宦官,你不要奇怪,沒有弄乾淨,所以我還有根。
後來,逃出皇宮,在棋盤山千佛寺遇見千佛寺方丈,吃了方丈的丹藥,又長出一截來,藥現在沒了,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是從唐宮裡面?”
“是,逃出來有五年了,也差點讓朱溫給殺了。如今帶著一家人想遠離中原,到南詔墾田去。”郭文逸看見羅婉兒有點疑惑解釋道。
你一個宦官,怎麼還有一家人。”
“一言難盡吶,夫人是同我一起從皇宮跑出來的,兒子是認得義子,其餘幾人都是義子的妻子和僕從。”
“哦。”
“你想現在和我在一起嗎?”羅婉兒突然問道。郭文逸點頭。
“那還等啥,來吧。”
“不知道行不行。”
“行不行,也來,我想嚐嚐太監的味道。”說完,羅婉兒狂厲地笑了起來。
郭文逸在這個時候,真真切切的忘掉了所有,他只顧眼前,只想活在當下,心想,我也見識一下楊纖施以外的女人。
羅婉兒趴在郭文逸耳邊說:“,郭太監,你要好好感謝我看上你了,不然你一家人都會成了我的肉菜。”
郭文逸愣了一下。
“要不是我想讓你死心塌地,甘心和情願地跟著我,我會將你和你的家人都殺了吃肉。”
郭文逸看羅婉兒咬著兩排細密的牙齒,心裡想,這張嘴不知道吃了多少人。
不知過了多久,羅婉兒想起來一件事情,“你是宦官,什麼時候認的孩義子。”
“婉兒,說來慚愧,他是我夫人進宮前領養的義子。”說完話,郭文逸神色頹然地坐在床邊。
羅婉兒不再追問下去。整理好衣裙,“郭兄,我念你是一條漢子,雖然身殘,但是你一直在努力,我放你走,等你在南詔有了落腳之處,給我羅婉兒一個信,等我落難了,也好有個奔處。”
“婉兒,今天咱倆既然有了肌膚之親,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家人。待日後發達,定不相忘。”郭文逸信誓旦旦地說。
羅婉兒心想,這個郭文逸真傻,就這麼小小的一次魚水之歡,他就要對我負責。他也不想想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真是傻的夠可以的。不過從另一方面想,郭文逸的確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我也許沒有看錯人。
“郭兄,休息片刻,你就走吧,小妹就不留你了,你今天把我的這枚玉佩帶上,只要路遇客棧,將此玉佩亮出來,就不會有人加害於你了。”
郭文逸接過玉佩,定睛一看那塊玉佩,只見它通體油潤,晶瑩高雅,宛如羅婉兒的臉蛋兒般瑩亮。其上雕刻著一對鳳凰的精美圖案。中間一個“婉”字。
郭文逸將他掛在脖子上。突然“嘿嘿”笑了。
“你笑什麼。”
“我笑我剛才想到要問你的一個問題。”
“別笑了,什麼壞問題。”羅婉兒嬌嗔地問。
“我想,我沒有問題了,因為我知道答案了。”郭文逸一臉的奸笑,眼睛眯成一條縫兒了。
“等你的夫人不在了,你回來娶了我吧。”羅婉兒笑著說。
“也許我死在夫人前面呢。”郭文逸若有所思地說。
“那隻能怪你沒福氣了。”羅婉兒雙手一攤,臉上沒有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楊纖施在李機的拉拽下,無奈地走出了客棧。
一路上心事重重,磨磨蹭蹭走了大約八里多路,眼見中午了,楊纖施下定決心說道:“我不走了,我要回去找文逸,靈遠、心蘊你們幾個先往前走,等我找回文逸,再追你們。”
“母親大人,咱們不可能把郭大人給要回來,大夥兒回去只有死路一條。”李機不耐煩地說。
楊纖施有些生氣地說:“你想過沒有,沒有你爹你怎麼能夠找到在南詔的鬼軍隊。”
李機一想,不對呀,沒有了郭宦官,母親的身上不是有詔書和地圖嗎。
“母親,爺爺曾經告訴我,說你應該有地圖在身上。你知道去南詔的路。”李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楊纖施聽後有些驚慌,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背在身後的包袱。“我哪裡有地圖啊,都在你爹腦子裡。”
李機一看果然有,便不再說話了。
程見山見楊纖施欲撥轉馬頭往回走,於是說道:“夫人,你先和殿下休息片刻。我先去打探一下情況。”說完,拍馬就走。
程見山回到悅已客棧,拴住馬,抬腳進了客棧大門,一抬頭愣在了原地,只見,羅婉兒挽著郭文逸的胳膊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