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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之中寂然無聲,誰也不敢指責君王的行為。
更不敢議論王上,如何與嫂嫂們.......
但眾人嚥了口口水,內心都十分嚮往叔嫂關係,這誰不興奮?只不過是礙於倫理罷了。
他們都在幻想,那白語琴躺在王上龍榻之上,面對自己小叔子究竟是什麼態度。
這可是小叔子啊!!!
逢迎?好像不會。
忠貞?有可能......
“等下,還有那蘇畫兒呢?”
“對啊對啊。”
“莫非王上夜馭二?”
然而,不止同福酒樓在八卦此事。
咸陽城各處客棧、酒樓紛紛都在瘋傳這件宮廷秘聞,得到第一手訊息的說書人自然大賺一筆。
咸陽,陰陽家分堂。
“參見王上。”
在葉玄與東方月來到的時候,一身淺藍衣裙,眼遮藍紗的月神早已等候在外,天藍色的眼紗遮擋了雙瞳,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睛,更分辨不出她在想什麼。
“月神姑娘的占卜之術當真玄妙。”
葉玄緩緩走到月神面前,盯著那藍色的眼紗。
藍色眼紗下,月神眼睛微微眯起,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身前男子噴吐出的溫熱氣息,讓她眉頭都忍不住抖動了幾下。
“王上今日前來,看來又需要我陰陽家出力了。”月神壓下心中古怪念頭,微笑說道。
“月神姑娘料事如神,不過未免將我們分的太清,畢竟大乾與陰陽家也該一體,我們這叫勠力同心不是嗎?”
葉玄隨手抓住月神垂下的玉手,拉著月神繼續向前走去。
月神本能想要抽回,但葉玄的手抓的卻很緊,這讓月神再一次想到當初窺探葉玄未來時受到的衝擊,選擇了沉默。
但兩邊的陰陽家弟子卻是非常驚訝。
他們陰陽家最高護法,竟然再一次被嬴政握住了手,看起來月神並未反對,這就耐人尋問了,難道月神對這人有了……
有人忍不住心下猜測,但很快又低下頭,暗自警告自己多想了,月神可是擁有探查人心的能力。
“王上說的對。”
月神抿嘴一笑,心下卻是忍不住暗自腹誹,“這葉玄年紀不大,言辭手段卻是油滑,還一家人?你以為我信?”
雖然心裡腹誹,但月神表面卻依舊和煦,只是感受到自己的手被葉玄溫熱的大手牽著,月神也忍不住心裡怪怪的,有一種想要將身邊的人拉到面前暴打一頓的衝動但想到後果,只能強壓著這股衝動,讓月神一向冰冷的心都煩躁不已。
“姑娘,你的心亂了。”
葉玄臉上掛著溫和笑容,雖然不知道月神心中想什麼,但卻也可猜到一二,頭也不回地說道。
“嗯?”
月神眼紗下的瞳孔驀然緊縮,心中提起萬分警惕,口中卻是輕聲問道:“王上,何如此說?”
“寡人聽到了你的心跳很快。”
葉玄突然轉身,月神不防之下,往前一步,就好像自己主動貼在葉玄身上一樣。
“王上?”
月神心下暗惱,就要後退,但葉玄握著月神的手卻是微微用力,讓月神掙脫不得。
“現在更快了。”
而後面的陰陽家弟子更是驚訝的瞪大眼睛,張開嘴,“他竟然對月神……”
“慎言!”有人低聲提醒,那忍不住開口的陰陽家弟子連忙捂住嘴。
“王上聽錯了吧。”
月神深吸一口氣,平復躁動心緒,故作冷靜地道,雖然現在的月神心思已經很深沉,但終究年輕。
“既然你不願說,那就隨你的意思吧,不過寡人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對寡人袒露心聲。”
葉玄鬆開月神的手,神情頗為嚴肅。
“王上請放心,公事,我會盡力幫助王上。”
月神微微頷首,但意思卻很清楚,那就是僅限於公事。
“哈哈,為何提起公事,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私事嗎?”
葉玄輕笑一聲,看著向來冷麵、城府極深的月神露出這樣的表情,感覺很有意思。
“王上今日來可有何時?莫非又要去韓國?”
這時宮殿內,閉關而出的黑、白便走了出來,兩人同時向月神與葉玄行禮。
這正是陰陽家的承諾,現任少司命,雙生羅蓮——黑、白。
“黑、白,日後王上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
“諾!”
黑、白對月神顯然充滿敬畏,立即回道。
月神沒有再順著剛剛的話去說,眼前的少年年紀雖小,但她也有些招架不住,因為,葉玄臉太厚了。
而她也打不得、罵不得,更無法甩臉色,讓她有些鬱悶。
這是這麼多年,首次嚐到憋屈,所以她立即轉移話題。
每次見面,她都無法看穿葉玄的用意,反而很容易落入對方的語言陷阱,尤其第一次見面給她帶來的陰影,至今都未曾散去,讓她面對葉玄的時候,弱了一籌。
“今日寡人要向你詢問一些問題。”
葉玄衝著月神笑了笑,讓月神心中更是憤憤不已。
她現在只想儘早打發走葉玄。
“王上要問何事?”
“寡人想問,真的有雙修那種功法嗎?”
現場眾人皆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葉玄。
月神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強壓內心暴躁,溫柔說道:“有,但我陰陽家沒有此種功法。”
“也罷,寡人也是閒來問問。”
葉玄搖了搖頭,似是嘆息,但臉上神情卻依舊淡漠,讓人明白那不過是玩笑之言。
“王上慢走!”
月神強壓著打一頓葉玄的心思,微微欠身。
“看來姑娘並不歡迎寡人,真是讓人傷心。”
葉玄遺憾的搖了搖頭,但臉上卻沒有絲毫傷心的樣子。
月神嘴角再次微微抽動了幾下,輕聲說道:“一國之君事務繁忙,是月神不敢浪費王上時間。”
看著葉玄等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中,月神臉上含蓄笑容也隨之消失的一乾二淨。
“哼,真是難纏!”月神輕哼一聲,雖然葉玄年紀不大,卻是讓她不敢有絲毫大意。
她的目光淡漠一掃,兩邊的弟子頓時一個個低下頭,“這幾天,本座要離開咸陽,他要再來,就直接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