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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中年婦人撒潑打滾的還想要上前,卻被我再次攔下。
見此,大叔的聲音更大了一些,似乎是想要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沒一會功夫,就有醫護人員進來。
見到醫務人員進來,中年婦人立即變臉,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醫生,你們來給我評評理,這小子大半夜的站在我的床邊,想要對我動手動腳,要不是我突然間醒來,估計已經……”
說著,中年婦人一臉委屈,言語間還帶著幾分哭腔。
聽聞中年婦人的話,進來的一個醫護人員看我的眼神也更加鄙夷,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了相關部門的電話。
而大叔也藉機大鬧特鬧,抬手還扇了那個中年婦人幾巴掌,但那中年婦人沒有還手,只是捂著臉躲在角落掩面哭泣,一副我就是一個十足的受害者的樣子。
很快就有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到來。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還躲在角落裡抽泣的中年婦人一個箭步,直接來到相關部門工作人員的面前,拉起其中一人的手,開始嚎啕大哭。
但就是一個字都不說。
這時,一位醫護人員簡單的將剛剛中年婦人的描述說了一遍。
同時還特意強調了我大半夜不睡覺企圖對中年婦人動手動腳。
大叔這時也開口了。
他一把將中年婦人從工作人員身旁拉開,破口大罵中年婦人。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是想要我死嗎?難道我這些年對你不好嗎?你竟然用這樣的邪門歪道之術,想要讓我永遠都醒不過來。”
大叔的話不但讓工作人員有些懵,同樣也讓那些醫護人員震驚。
直到現在他們才注意到大叔,而在他們的印象中,這個大叔已經在昨天被確診為植物人了。
但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口齒清晰,思維敏捷,身形靈活,這哪裡有半點病人的樣子,明明就是一個健健康康的正常人。
一時間整個病房的氣氛有些微妙,只有偶爾幾聲中年婦人的抽泣聲。
工作人員看一時半會不會有什麼結論,索性將我們全部帶走。
一路上,中年婦人依舊哭哭啼啼,對我控訴不斷,而大叔則是安靜的坐在車內,沒說一句話。
很快就到了地方,我們三人分別被帶進不同的房間。
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就從房間出來,但我並沒有著急走,而是在等待中年婦人以及大叔。
想要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約莫又過去半個小時,我就看到中年婦人滿臉頹然的走了出來,只是這次出來手上還多了一對銀手鐲。
此時,大叔也隨後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正巧與中年婦人碰上,看到中年婦人手上的那一對銀手鐲,大叔放聲大笑。
等所有手續處理完,大叔拉著我回到醫院,將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講了一遍
他說:“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他老婆在作祟。”
“當初在廠裡的時候,就是因為她前一天晚上對我施展了邪術,讓我第二天工作一直都萎靡不振,沒有精神,被廠裡的貨物砸到頭,進了醫院。”
“從那以後,她就經常去廠裡大鬧,找廠長要錢。”
“直到我在醫院突然醒了過來,於是她就每天早中晚都在我耳邊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每次說完,我就會陷入沉睡,根本無法醒來,而且她所說的話,都會在我的夢裡出現。”
“後來,我之前所在的那家醫院似乎也發現了問題,他們對我做了全方位的檢查,發現我早就痊癒,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一直醒不過來,因此就一直催促著我老婆辦理出院。”
“出院?她當然不會同意,畢竟如果我出院了,她就沒有辦法再繼續向廠裡要錢了。”
“所以,她就在那家醫院大鬧特鬧了一場,最後都上了新聞,要不是最後有相關部門的人來調解,她都不可能將我轉到這家醫院。”
“後來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她可能當時覺得你礙著她的事了,所以才對你也動用了那種邪術,這才讓我有機會在夢裡找你求救。”
“其實你在醫院見到我的時候,我早就痊癒了,但是我卻一直都無法真正的醒過來,我不知道我老婆從哪裡學到外門邪術,或者用了什麼別的方法。”
“總之,她就是想要讓我一直住在醫院,一直醒不過來,因為在我住院期間,她每個月都可以去廠裡要錢,而且如果我要是永遠都醒不過來,她甚至可以找廠裡要更多的賠償。”
聽了大叔的故事,我心中一陣唏噓,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苦不堪言。
不過大叔老婆的那個令人陷入沉睡無法醒來的邪術,引起了我的好奇。
“小夥子,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那個惡毒女人的魔爪。”
“對了,小夥子,你叫什麼?”
“陳立。”我回答道。
“好的,我記住你了,我是山城人,以後來山城玩,記得聯絡我。”
告別大叔,我很快就回到醫院。
只是回去之後,那些醫護人員依舊用那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我,這就讓我很是無奈。
沒辦法,這件事情解釋不清楚,所以我也就任他們去了。
好在,第二天,醫生就告訴我可以出院了。
我麻溜的辦理了出院,回到自已的住處,算算時間,我在醫院已經待了有半個月的時間。
然而,就是這半月的時間,趙青陽將整個饒州城掀了個天翻地覆。
那天在趙健的師傅用燃命符將我炸成重傷之後,他也迅速變得蒼老,再加上身上也有傷,看著一邊曹天和王胖子對他虎視眈眈,索性直接帶著趙健的屍體,跑路了。
想來趙青陽發瘋是因為趙健的死。
我一隻手輕輕的敲著桌子,腦子也在飛速運轉。
“趙健的師傅沒有死,那也就意味著,他會將趙健的死算在我的頭上。”
“只是都半個月過去了,為什麼沒見他們有人來找我的麻煩,而趙青陽也僅僅只在饒州城商界掀起巨浪。”
這就讓我很是疑惑。
“難不成他們正在謀劃著什麼驚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