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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造成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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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王燕正在打電話給飯店讓他們送中午要吃的飯,姜皖站在旁邊等,王燕打完電話轉身就看見姜皖,嚇了一跳,掩飾道

“奶奶怎麼樣了?”

“睡了,她也挺累的”姜皖頓了頓“我們聊聊吧,關於早早”

王燕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行,那我們去書房吧,這人太多”

姜皖跟著王燕去了書房,一進去王燕就坐在了沙發上,抬頭看著這個很久沒見的女兒,一時有些尷尬。

“你和最近和早早吵架了?”姜皖率先開口道。

聽到姜皖這麼直白的的詢問王燕也有些難為情

“也不算吵架,”王燕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就是那天和你爸吵架有些上頭沒注意讓她撞見了,吵得有點兇嚇到她了”

“兇到什麼程度”聽到這姜皖嚴肅了起來,她大學學的就是心理,現在在T市開了一家心理諮詢室,身上自帶了一種屬於一生的壓迫感,現在一嚴肅起來讓王燕有一種在看病的感覺,這種職業帶來的壓迫感讓王燕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就是砸了家裡的一些東西……”

“然後呢?”

王燕有些受不了了,開始了破罐子破摔

“我把房子拆了,行了吧!你能不能正常點和我講話!我是你媽不是你的病人!“

“我對病人的態度可比這好得多,畢竟他們只是心理上區別於正常人一點,而你就是一個瘋子!“

王燕看著生氣的姜皖愣住了,低下了頭喃喃道“對不起啊,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當好一個媽媽“

“不用在這裝可憐,你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你現在只要對早早負責點就行!”姜皖看著王燕的模樣,想知道的已經問到了沒再說什麼,就走出了書房去陪奶奶了。

王燕生薑皖的時候只有21歲,那時的她並不想要孩子,但姜振華想要她就生了下來,姜皖出生后王燕總覺得她分走了姜振華的愛雖不至於爭搶但還是刻意的疏遠了她,姜振華的工作也很忙,所以在家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姜皖就是在缺少母愛又沒獲得過多少父親陪伴的環境下長大的,所以姜皖有著和同齡人不一樣的成熟,後來他們又意外有了姜早,姜皖其實很開心有人陪自已了,但沒人教過姜皖怎麼和人相處,所以姜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導致這個妹妹有些害怕自已,害怕姜早也變成自已這樣就經常讓王燕在寒暑假把她和妹妹送到爺爺奶奶家去,雖然在農村但至少是溫馨的。

但姜皖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雖然王燕和姜振華的感情很好,但還是會因為很多事情吵架,兩人又都是要強的人所以每次吵架都會很兇,沒過多久就會和好,那是姜早5歲,姜皖12歲的時候,姜皖上了小學六沒有辦法和妹妹天天呆在一起,就只好讓姜早和王燕在一起,雖然姜皖很擔心,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姜皖也就放下了心。

那天王燕在帶著姜振華和姜早出去,問姜皖要不要去,姜皖覺得有姜振華在不會出事,也不想出去就沒去,沒想到就這一次讓他們單獨帶姜早出去就出了事,在路上王燕和姜振華又因為一些小事吵了起來,本以為說說就好,結果越吵越大兩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姜早被嚇到了一直在哭,王燕被吵得更煩了回頭大聲的讓她閉嘴,可姜早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孩被這麼一喊只會哭的更大聲,在王燕第二次回頭時意外發生了,路上衝出了一個闖紅燈的人,情急之下姜振華伸手轉動了方向盤,讓車撞到了旁邊的綠化帶裡,有人看到幫忙打了120,救護車來的很快三個人很快被送到醫院。

姜皖在家等到晚上都沒有人回家,王燕和姜振華的手機又都打不通,姜皖有些著急,心莫名的慌,總感覺出事了,直到奶奶往家裡打來電話才知道她們出了車禍,姜皖想要去醫院看他們但是奶奶不同意,姜皖在電話裡求了奶奶很久,奶奶才答應明天接姜皖去醫院看他們,掛掉電話之後,姜皖懊惱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流著眼淚,對於王燕她一點都不擔心,她擔心的只有姜早和姜振華,姜皖自責的想著如果自已跟去或者沒讓他們帶著姜早出去是不是就不會出事,姜皖環顧了只有自已的屋子,再怎麼早熟姜皖也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她不敢一個人在房間裡睡覺,就拿了自已的被子在沙發上含著淚睡著了。

第二天姜皖早早給奶奶打了電話,到了醫院姜皖先去了姜早的病房,她真的很擔心姜早,看到姜早只是昏迷了,又去了姜振華和王燕的病房,幸好他們出車禍時速度開的沒有很快所以傷的都不嚴重,看到他們都沒事,姜皖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

姜振華是醒的最早的,所以姜皖先來照顧姜振華,奶奶和爸爸聊著事情的經過,姜皖從中得知了是王燕和他吵架有人闖了紅燈才導致車禍的發生,雖然王燕不是最根本的原因,姜皖還是對王燕的討厭加深了。

王燕醒過來就看見姜皖冷著臉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雖然車禍傷的不重但被車上的安全氣囊撞得不輕,腿上也受了傷,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下不了床,王燕有些鬱悶,轉頭看見同樣在病床上頭上綁著紗布的姜振華冷哼了一聲,看向了窗外。

姜皖無語地看著王燕的舉動,真是小學生,把帶過來的飯盒放在桌子上就站起身向外走去,王燕見姜皖要走才開口說話

“你要去哪?”

“我去看看早早”

“她怎麼樣了?”

“呵,真感謝你還記得早早,”姜皖隱忍了很久情緒還是爆發了“我居然相信了你,我把早早交給你,讓你保護她,結果呢?!我要是在相信你們我就去死!”說完姜皖轉身摔門走了出去,王燕看著姜皖走出去的門,怔愣了一瞬,想起來出車禍前自已對姜早說的那些話頓時愧疚了起來,她把臉埋進了被子裡,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在一旁姜振華也陷入了自責,要是他不和王燕非要吵架的話可能車禍也不會發生了,想著姜振華下了床跟上姜皖一起去了姜早的病房

姜早依舊沒醒,姜皖擔心的詢問醫生薑早的身體狀況,姜振華也在後面望著病床上躺著的姜早,

“你們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是她姐姐,她為什麼還沒醒啊”姜皖有些著急

“先別急”醫生安撫道:“病人的年齡太小,又受到了驚嚇,昏迷很正常,先住院幾天,等醒了在觀察一下就可以”

聽了醫生的話姜皖和姜振華同時鬆了一口氣,姜皖讓姜振華先回病房,自已坐到了姜早的床前,握著姜早的手祈禱著她快點醒來。

接下來幾天姜皖都在姜早的病房裡照顧,從那天之後王燕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姜皖所以一直沒來過,姜振華倒是每天都來,但每次坐了沒一會兒就會被姜皖趕走,

剛開始兩天姜皖每天都會問醫生好幾遍姜早什麼時候醒,把醫生都問煩了,終於在第七天的時候姜早醒了,姜皖叫來了醫生,醫生把姜早上下都檢擦了一遍,對姜皖道:“沒什麼大事了,再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去一樓大廳繳一下費,以後希望不會再見到了”之後就走了,姜皖回到病房,聽到姜早醒了,姜振華和奶奶,就連許久沒出現的王燕都坐著輪椅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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