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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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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母女仨談笑著兒時的趣事,廚房裡傳來呼喊聲,大姐的兒子趙茂跑出來喊道:“外婆、媽媽、小姨,你們還聊呢,我舅把飯做好啦,專門讓我來叫你們吃飯呢!”

“聽到你的呼喚了”

大姐懷抱著趙妮兒,而我則小心翼翼地牽著向桃,大家一同走向那張擺放著豐盛午飯的桌子。當我們看到眼前琳琅滿目的美食時,大姐忍不住開玩笑說:“小弟啊,你這廚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真不知道將來會是哪個幸運的女孩子,能夠每天都品嚐到你親手做的美味佳餚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羨慕和期待,似乎也在想象著那個幸福的場景。說完,大姐還輕輕摸了摸趙妮兒的頭髮,越發覺得閨女越來越好看了。

鄭發看著大姐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心裡不禁一樂,但臉上還是裝作一副嚴肅的模樣說道:“大姐,你不是說只要你有空就會來嚐嚐我做的飯菜嘛!怎麼現在反倒說起我來了呢?”

他一邊說著,還故意用眼睛瞟了一下大姐,似乎想要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果然不出所料,大姐被他這麼一看,頓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嗔怪道:“好啦好啦,算我說錯話行不行啊?不過弟弟啊,你這手藝可真是越來越好了呢!連大姐我都快自愧不如啦!”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鄭發聽了這話也跟著笑了起來,姐弟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都是大家相互退讓罷了,兩人之間那種親密無間的氛圍讓人感覺十分溫馨。

在充滿歡聲笑語且轉瞬即逝的相聚時光裡,太陽很快便落山了。因為我住得比較近,所以就帶著向桃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並前來告知母親一聲。當我走到母親房間時,發現母親正和大姐坐在床上聊天,於是我沒有出聲打擾她們,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

這時,只聽母親說道:“你大姐待會也要走了,我瞧著她家離這兒挺遠的,就想著讓她留下來過一晚,明早再回去,可不管我怎麼勸說,她就是不聽。唉!正好你過來了,快幫媽媽一起勸勸她吧!”

看到母親想念大姐得緊,“大姐你就在小弟這兒住一晚,母親想和你說說話,我這兒住得近,隨時隨地都可以來,你難得來一趟,更何況現在還是新年呢,住一晚也不會耽擱什麼重要的事情。”

聽到母親和妹妹的懇切挽留,鄭菊一家在鄭發那裡留宿了一晚。而我則牽著向桃,提著母親給我的禮物,緩緩地踏上回家的歸途。路上人來人往,我深知他們都和我一樣,去往孃家,或者是已經從孃家回來了。

走親串戚的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元宵節,雖說新年過去了,但是大傢伙的熱情還是很高。

吃完湯圓後,家裡人就開始討論耕種的事兒啦。老兩口說:“明天先把糞池的糞挑到地裡去,草木灰留著栽土豆用。今年是新的開始,我們得把去年種土豆的地拿來種別的,這樣分開種產量會高一些。換茬種莊稼可重要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想要多收糧食就得想辦法嘛!”

自家父親是個老農民,種地這方面可有不少獨到的見解,聽他的準沒錯!向軍心裡這麼想著。看到事情都安排妥當了,那就都去歇息吧,爭取明天又是精神抖擻的一天。幹活就得養好精神頭,這樣才能把地裡的活幹得漂亮!

天沒亮就有人起來切土豆了。種土豆有講究,刀不能沾油沾水,要不然切的土豆上面就會變黑,而且不會生長。為了防止我們大意,土豆是老爺子切的。大哥拿草木灰撒在切開的土豆上,保證每塊土豆上都鋪著草木灰。我們妯娌三人則是拌拌草木灰和土豆,然後把土豆一塊塊地撿起來放到揹簍裡。看到孫女們也在旁邊幫忙撿土豆塊,老爺子哈哈笑道:“我孫女們就是勤快,看到大人做什麼,她們就做什麼,真是有樣學樣,不錯不錯,可以繼續加油呀!”

“等會兒咱們就去地裡種土豆啦,到時候我來教你們怎麼擺放,爭取今天就把它種完,然後就能好好休息幾天咯!”

老爺子和孫女們在那兒說些趣事,我們大人在一旁聽著,“老小孩講的就是他們。”把土豆切好了,大哥揹著一筐就去山上了,我們把該拿的東西拿上,拿著鋤頭提著要喝的水也出發了。

來到地裡,老爺子真的是教兩個稍微大點的女孩怎麼擺土豆,“一塊放在上面,下面的每一塊都要留著一根筷子長的距離,然後再放另外一塊土豆,按照這樣的擺放弄起來,到時候看誰弄多,到時候爺爺有獎勵。”

我和姐姐聽到有獎勵,更加努力地擺放起來,而且有相互比較之意,我看看你的,你看看我的,都相信是自已擺放的最好。最後在爺爺的檢查下我們都有錯的,那就不賞不罰。而心裡都想著下次我一定是最好的。

幹農活的時候,時間飛逝,一箇中午轉瞬即逝。地多也不用著急,慢慢幹就行啦。我們坐在石頭上休息,吃著從家裡帶來的午飯,因為地太遠,回去一趟不划算,所以都帶著吃的去地裡,這樣能解決一頓是一頓。

這樣一天干下來最受罪。現在大家都坐在院子裡,在身上這裡敲敲,那裡捏捏,連帶著都使喚上孩子幫忙。“桃桃,你來媽媽背後面給敲敲,後背有點酸呢。”桃桃小跑過去給媽媽敲起來,還一邊問道:“這樣可以嗎?這就是我最大勁了。”聽完撲哧笑道:“桃桃真棒,手法很好,敲了這會兒舒服很多了。”

婆婆說道:“今天大家都很累,晚上多燒點熱水泡泡腳,要不然明天起來就會痠痛痠痛的,嚴重的時候可能都走不了路。”這個體驗要數家裡的兄妹四人。

向軍稍微好點,他讀書有天賦所以幹活少,但是到了忙季還是得去幫忙幹活,一天下來第二天就難過了,走路大腿都在顫抖,所以他努力讀書就很少幹活。

其他三人就慘了,真的是最嚴重的都下不來床,大腿太痠痛,沒勁得很,軟得像麵條似的,這個結果造成了大家幹活時都會稍微偷點懶。

向平想起以前的糗事,便對大哥說:“大哥,我們以前不也這樣嘛,你有啥想法不?”向軍看著妹妹的調侃,直接無視,說道:“反正過幾天我就回學校了,也不會太累,到時候小妹你就多幫幫忙哦。”

看到自已的想法如空氣般被大哥無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趣,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原來,家裡的大哥並非那個可以與我談笑風生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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