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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運大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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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聖丹尼斯,街道上行人稀少,所以子善也讓馬車跑快一點。

坐在副駕駛上的祝餘才注意到,這時的子善一臉認真,他的眼神時刻注意著各個路口,跟平常那個懶懶散散的樣子完全不一樣。見到他這般認真,祝餘也就不找他聊天,進而專心觀察著路況。

經過聖丹尼斯大橋後,子善長吁了一口氣,他說:“終於出來了!”

“你怎麼了?”祝餘好奇地問道。

這時的子善臉上重新洋溢起了笑話,他說道:“你知道嗎?有一次我駕車出貨,就是在聖丹尼斯街道上撞到一輛馬車,嚇得我整個人都尿了。還好當時有堅少在,他給處理好了。”

“哦,所以你剛才一臉認真,半聲不吱地駕車。嗯,能在失敗當中吸取教訓”祝餘感嘆地說著。

離開了聖丹尼斯,祝餘一行人朝著拉格拉斯出發。像祝餘目前乘坐的雙馬車拉著的四輪運貨大篷車,如果在好的路上,一小時走個十公里是沒有任何壓力。只要路上不耽誤,那麼就能在晚上去到位於拉格拉斯的村口驛站。

隨著馬車進入大直路,子善也放鬆下來,他問著,“對了,祝餘哥,我以前都沒機會問你。你是羊城那裡的人?”

面對著子善的提問,祝餘淡淡一笑,他說:“瘦狗嶺嘛,不是一早跟你們說過了嗎?”

聽著祝餘的解釋後,子善瞪大了眼,他先是呆了一會,然後略帶驚訝地說:“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在開玩笑的。”

此時的祝餘掏出一包高階香菸,拿著火柴隨著牛仔褲一劃,然後慢慢點燃了香菸。祝餘在吞雲吐霧後,緩緩說道:“事實上,我都不知道我所謂的家鄉是哪裡。自我懂事開始,我就到處搬家,爸媽是給人家打散工,像工地、後廚、苦力、洗衣、扛死屍、當孝子什麼的,我們都做過。我最後的家,是住在瘦狗嶺那邊。”

儘管祝餘的言語十分平淡,但使子善聽著聽著有一種心裡被揪著的感覺。這時的一隻手鬆開韁繩,要想掏出煙。在旁的祝餘看狀,便從懷裡給他嘴裡塞上一根菸,然後給他點上。

隨著煙霧吐出,子善對著祝餘說了聲“謝了!”。

兩人續上第二根菸後,祝餘在抖了抖菸灰,說:“那年我才10....14歲不到,我跟老爸去十三行那邊幹活。那天大概是黃昏左右了吧,那個老闆打賞了一點錢給我,說是給我買麥芽糖的。我才跑到一半的路,就被人打暈。當我醒來時,就是在豬仔船上。我才知道,原來我是被“賣豬仔”。後來的事,你也知道的。”

“豬仔”實際上是東方龍國大吃省的一種說法,華工不是被抓到船上去了嗎?船上去就是要給他們吃,不一定是每個人有一個碗,就是一個大鍋,你再熬一點什麼東西吃,然後每個人都蹲著,就像餵豬一樣。

事實上,祝餘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他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的人,無獨有偶,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裡的東方龍國的少年。家住羊城,大學畢業後,祝餘也跟著大隊考編,但失敗了。

考編失敗後的祝餘也投了幾份簡歷,但透過實習期後不簽約,因為他都對這些公司失望。之所以要做滿實習期並且得到簽約是要證明自已有勝任的能力,至於不簽約是因為他實在受不了這些公司老總畫大餅以及那往死裡卷的氛圍。

於是乎,百般無聊的祝餘被他的那群朋友拉去參加一些有意義的事,比如說反賭、反詐、反扒以及電視臺裡當臨時演員,甚至參加一些地區博物館的重建以及擔任宣傳義工。

就這樣,祝餘在宣傳反賭、反詐、反扒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瞭解到相關的發展以及——手段。沒錯,祝餘在這裡前,就被7指賭王評價過:如果他早生四十年,那一定能在黑道里混出個名堂。因為他的手法相當的快,換牌以及打荷包的手速度跟專業的沒有區別。

而祝餘在原本的世界之所以沒有走上歪路,最大的一原因是,頗具家資。家裡也算是有十來套房子、店鋪收租,屬於一家人打斷腿,都一輩子衣食無憂的那種。

非要說他被什麼困惑的話,就是他買了一輛保時捷的電車。結果在提車後不到一個月,粗糧就宣傳了他們家的電車。然後,祝餘就經常被問什麼要買粗糧家的蘇7...

那天祝餘開著車回家,被一輛公路王者渣土從側面撞了過來。當他醒來時。眼前看到的,則是一片綠光。沒錯,他穿越了。而且還是到達了位於翡翠牧場外星人教的小屋。在祝餘到達同時,他們也完成了靈魂飛昇。

就這樣,回到14、5歲樣子的祝餘來到達到達1885西部世界。從前他學到的反詐、反扒、反賭的技術,則反過來成為了他謀生的技巧。

每每回想到這裡,祝餘的眼框都會溼潤起來。他在想,以前自已只是喜歡玩大表哥2。但真的來到這個世界時,那日子是真的難熬。

“還好年輕時學拳,現在也能用謀生!”祝餘沒想過這句電影臺詞在他身上應驗。

在旁的的子善拍了拍祝餘肩膀,說:“別想那麼多了,咱現在可是要好好掙錢,以後成了金山阿伯後,就回塘山娶老婆。”

“哈哈...”

歡笑聲過後,子善又問:“樹根嫂的女兒念華的名字,好像是你取的吧!這名字好好聽,沒想到你這麼有文化,但這是什麼意思?”

“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一路暢通,不到半天的時間,馬車就到來到哈根果園邊上。祝餘看了一下懷錶,見時間都差不多了,便喊著:“哎,我們把車走到一旁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出發吧!”

拿出麵包,小刀一切,每人拿幾片,然後分點肉乾,這頓中午飯就對付了。

就在祝餘一夥人吃飯時,兩名穿著藍色衣服的巡警走過來。為首的一名白皮巡警甲不屑地問:“喂,你們車上的是什麼貨?幹嘛停在哈根果園邊上,是不是想偷東西?”

眼見有人來找麻煩,祝餘放下面包,他拍了拍手上面包碎屑,笑著臉迎上前,說:“夥計,吃午飯了嗎?我這邊才剛坐下吃東西呢,要不...”

“哎!你叫誰夥計?真以為猴子穿上衣服就算是人了嗎?”巡警甲大聲呵斥著祝餘。

那巡警甲壓根沒把祝餘放在眼裡,大搖大擺走到馬車前,拿起手中的棍子左一敲右一杵的,然後問著:“這裡誰負責的!誰批准你們把車停在這裡的?”

正在吃東西的幾個保鏢眼見有巡警上來時,也不為所動,畢竟這裡真能作主的,是祝餘。

“我跟你們說話呢,誰批准你們在這裡停車的?”巡警甲一臉不爽地指責著他們。

巡警甲的嘴臉沒有讓祝餘生氣,因為他注意到,儘管巡警甲看著火氣大,年紀老,但他肩膀空空的,明顯是新人。在他身後看似年輕的巡警丁才是老油條。

考慮到身後的帶著幾車貨以及幾個白皮保鏢,祝餘並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以免留下問題。於是他走巡警丁同時,在拆開煙的同時,有意無意地露出他在故意露出西裝外套下,別在馬甲上的警星。

在接過煙時,巡警丁就注意到了祝餘腰間的槍和胸前露出的警星。這讓他有點不淡定了。

眼見巡警丁眼神變得飄忽,祝餘壓低著聲音,對著他說:“夥計,這大中午了,你們居然來到這邊巡邏呀?是真的盡職。我跟你說,這裡附近可是有萊莫恩掠奪者出沒的。像你這種公職人員,他們最喜歡捉去喂鱷魚的。”

此時的巡邏丁再看了一下,車隊裡那幾人的面容談不上是和藹可親也稱得上是說凶神惡煞,眼見情況不對勁,他聲音顫抖地說:“我...我想起了,你就是東街區分局那個,就是那個東方小子。是自已人呀,那你們走吧!”

正當巡警甲滿歡喜地走過來說這次能賺一筆大的時候,巡警丁連忙喝止他,說:“這是正常的運輸車隊,你不要搞事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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