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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李固,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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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微風拂面。

岳飛、王貴、湯懷、張顯和牛皋這五位年輕人齊聚在村子旁的一處空地上,準備一展身手,較量一下彼此的武藝。而嶽風則陪伴著岳母以及牛母站在場邊觀看。

“你怎麼不去跟他們比試一番?”小戒靈心中好奇,出聲問道。

“比武較技什麼時候都可以,我能在家待得時間不長,趁著天氣不錯,想陪著母親多聊聊。省的後日離去,母親卻要怪我沒能陪她閒聊。”嶽風望著遠處幾人,將心底的渴望壓下,暗道。

“嗯!”小戒靈默默點了點頭,心中有些許失落。不知其在想些什麼?

嶽風不時地向岳母講述一些自已在山中遇到的有趣事情,引得岳母開懷大笑。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遠方傳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岳飛定睛一看,發現那群人中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自已的大師兄——有著“玉麒麟”美譽的河北三傑之一盧俊義!

義父周桐在世的時候,盧俊義常常會來看望他們,但自從周桐離世之後,兩人之間的往來就漸漸變少了。

想到這裡,岳飛心中一喜,知道這位盧大官人一定是趁著清明節這個機會前來祭拜恩師。於是,他急忙邁步向前迎了上去。

嶽風此時也看到了跟隨在盧俊義身後的魯智深和林沖二人,他向岳母請罪一聲,然後迅速跟上岳飛的腳步,一同迎了上去。

行到近前,眾人一番客套之後,嶽風發現,此時林沖除了顯得有些疲憊,整個人的狀態倒是好了許多。

想來也是,雖然知曉了老師離去,卻見到了一眾師兄弟,就連十數年未見的大師兄盧俊義這次也見到了。相逢的喜悅似乎沖淡了老師離去的傷感。

眾人閒聊片刻後,逐漸熟絡起來,隨後一同向王家走去。

想必此刻王府已備好豐盛筵席等待眾人享用。然而,盧俊義和他身後跟著的那兩人吸引了嶽風的注意力。一路走來,嶽風的目光不時地落在那兩人身上。

早年嶽風與盧俊義也見過幾面,彼此還算熟悉。盧俊義深知嶽風老師的背景,有心結交,不免多談了兩句。嶽風此次回鄉,盧俊義心思活絡了起來。

\"賢弟莫不是對愚兄的這兩位僕從感興趣吧?\" 盧俊義察覺到嶽風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已身後的僕人們身上,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問道。

\"沒有啊!\" 聽到盧俊義這麼問,嶽風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急忙擺著手解釋道。心裡暗自嘀咕:\"誰會看上他們呀!我可是個純爺們兒!純的!\"

儘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但盧俊義似乎並不相信,繼續試探著說道:\"不必與兄長客氣嘛,如果賢弟真喜歡這兩個下人,只需一句話,為兄自當作主,將他倆送給賢弟便是。\"

嶽風心中疑惑,暗道:“這老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想著往我這裡塞人,莫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想到此處,嶽風連忙問道:“老哥有什麼事情,直說就好,憑著兄長與你的關係,風還能推脫了不成?”

聞言,盧俊義笑道:“老弟到是想錯了,剛從岳飛師弟那裡得知,後日你就要前往東京辦事,哥哥再想不能讓兄弟失了體面,正好身邊有兩個得利之人,就想著幫兄弟架架場子。不能讓人小覷了咱們兄弟。”

嶽風心中疑惑遁去,道:“如此倒是謝謝老哥了。”

“還真是好人呢?”小戒靈突然出聲說道。

正說著,一行人紛紛入座。

為了顯示親暱之意,盧俊義特地坐在了嶽風身旁,並時不時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

嶽風心有顧忌,思索一番在心中問道:“小戒靈,你說,我現在把玉麒麟家中的那點破事抖落出來,會不會落了他的面子?”

小戒靈撇了撇嘴道:“隨你心意,不過初次見面就說他家隱私,確實不太好。他或許會懷疑你是怎麼知道他家中之事的?”

緩了緩,小戒靈又道:“處理不好,或許會心生嫌隙。”

嶽風很是苦惱,暗道:“那如何是好,不平之事不能不管,況且我看那人很是厭惡。”

就在嶽風與小戒靈暗自交流時,盧俊義已經將他那兩名下人叫到了近前,他指著年輕的那人道:“這是燕青,小乙平時跟在哥哥身邊處理一些瑣事。”

嶽風曉得燕青的為人,他連忙端起桌上的一個酒盞遞到眼面前,道:“小乙之名,風早有耳聞,今日相見,風很是歡喜,借王員外的酒,風敬小乙一杯。”

見此,盧俊義笑著點了點頭。

燕青慌忙接過酒盞,將其中酒水一飲而盡,道:“謝二公子的酒,日後公子如果有什麼事情能用得著小乙,請儘管開口,小乙這裡絕無二話可言。”

嶽風將杯中酒水飲盡,笑道:“正是此理,不過小乙也莫要稱呼公子了,風也是生於鄉野,當不得公子稱呼,我們兄弟相稱就好,日後我稱呼你為小乙哥,你喚我聲風兄弟就好。”

燕青聞言連道不敢。不過嶽風言語很是熱情,最後還是盧俊義發話。燕青方才喚了一聲:“風老弟!”

二人交談良久,燕青方才回到自已的位置。

盧俊義指著中年人說道:“這位便是李固,乃是我府上管家,平日裡做事頗為得力,賢弟此番進京,恰好可以帶著一同前行,也好幫襯著處理一些瑣事!”

說話間,盧俊義面帶微笑地看向就要坐下的嶽風。

嶽風只覺頭皮發麻,腦海中卻不自覺想起了【水滸】中李固曾經所做下的那些勾當,不禁讓他心生一陣惡寒。

李固可是給盧俊義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後期盧俊義家敗,多少有些李固的原因在裡邊。

恰在此時,王貴端著酒盞走了過來,道:“風兄弟,多年未見我們兄弟幾個多喝幾個!”

藉此機會,嶽風佯裝未曾聽聞盧俊義所言一般,自顧自地轉身走向一旁的王貴,與之開懷暢飲起來。

此時此刻,李固的面色瞬間變得鐵青,而盧俊義則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自然有些不悅。

但他權當嶽風年輕氣盛、不通人情世故,倒也未過多放在心上。

酒酣耳熱之際,時間已然過去許久。待到酒足飯飽之後,正當眾人準備離場時,嶽風突然注意到桌面上尚有一盤青菜完好如初,似乎無人動筷品嚐。

此情此景令他不由得聯想到了李固的種種行徑,內心愈發堅定了某個念頭。

只見嶽風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盧俊義跟前,壓低聲音對其言道:“老哥,小弟後天便要動身趕赴東京城了。明日想要到老兄府上拜謁一下,希望老哥莫怪小弟叨擾。”

聞聽此言,盧俊義心頭一喜,先前的些許不快,盡皆拋之腦後。連忙回應道:“無妨無妨,愚兄隨時恭候賢弟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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