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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瑤。”
姜瑤瑤還在看著剛剛醃製好的肉，聽見阿齊茲的聲音轉過身，剛好撞進他墨色的瞳孔中。
他的瞳孔正浮現著她的倒影，她能在裡面看見自己的影子，彷彿是那麼大的天地之間，只能容納進她一個人。
阿齊茲的神色忽然無比鄭重，讓她不由得也有了幾分緊張。
他拉起姜瑤瑤的手，源源不斷的熱意順著掌心緩緩向她的身上過渡，從指尖開始帶來了一陣痠麻，逐漸蔓延到她的半個小臂這才堪堪停止。
“怎麼了？”姜瑤瑤有些不明所以，看著阿齊茲拉著她的手覆在他臉頰下的一處小疤痕前。
先前她剛來到洞穴時就注意到過這裡，說是疤痕其實也並不準確，它只是一個褐色的小圓點，就算說是胎記也未必會有人生疑。
她輕輕在阿齊茲的面頰上的疤痕上拂過，感受著指腹處有些崎嶇的觸感。
“這裡，流浪獸的標識。”
阿齊茲的聲音有些沙啞，逼著自己將最不堪的過往重新丟擲來放在姜瑤瑤眼前：“我不瞞著你。”
姜瑤瑤愣了一瞬，怪不得先前她盯著阿齊茲的臉看時他都會有一些不自在，總是默默垂頭把她的視線避開。
“沒關係，這裡不是很明顯......”姜瑤瑤想要開口安慰卻忽然覺得無從下手，話到嘴邊只是最無力的沒關係。
阿齊茲能來到這裡一定走了很遠的路，每個人都會有一些難以提及的過往。
阿齊茲喉間滾動，不明白怎麼客觀描述他當下的境況：“不管多麼不明顯的標記，都在標定著我的身份。都是流浪獸而已，同其他標記明顯的流浪獸沒有任何區別。”
“怎麼會沒有區別？”姜瑤瑤面色逐漸嚴肅起來，“在你眼裡我和其他雌性都是雌性，我們之間也沒有區別嗎？”
“怎麼能那樣說。”
阿齊茲蹙起眉間，這是不一樣的事情，怎麼能放在一起談論，別說是流浪獸了，就算是普通的雄性獸人，他的價值也絕不可能和雌性等同。
“流浪獸有很多，但是會幫我做衣服，去部落把我搶回來，還會惦記著我身子不舒服的阿齊茲就只有這麼一個。”
阿齊茲心終於一顫，原本一直堵在自己心中的巨石在此刻也被徹底搬離。
他頭腦一熱，攬住姜瑤瑤的腰身將她牢牢封進了自己的懷裡，直接覆上了她的唇畔。
他這次沒再刻意留著力道，而暗示明明白白地將自己的慾望直接顯露在她的眼前。
唇齒相依，她的牙齒不小心碰上了他的舌尖，阿齊茲悶哼一聲，血腥味在兩人口齒之間蔓延。
阿齊茲沒理會這種小小的磕碰，喘著粗氣，單手控住她的兩個手腕將它們牢牢固定在身後，眸光中盡數是對掠奪的渴望和貪念。
姜瑤瑤的腿已經有些支撐不住，只能將自己費力倚靠在他的身前才能堪堪保持住平衡不會墜落到地面之下。
他忽然托起她的身子，帶著她往石床上走去，就連動作都更急促了幾分。
直到背後貼上了堅硬的石床，姜瑤瑤的神志這才被迫清醒幾分。
“別......今天不行。”
姜瑤瑤的臉已經快熟成了一盤煮熟的蝦，就照著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恐怕她就要連人帶皮被阿齊茲扒殼吃掉了。
阿齊茲的理智不得已逐漸回籠，他的手掌耷拉在姜瑤瑤的腰側，她上身的獸皮在兩人的激烈掙脫之下已經微微向上翻卷，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腰肢。
腰肢上留下來了幾個烏青的指印，不必多想便知道到底是誰的手筆。
他將自己的身子微微抬起，身下雌性原本白淨的小臉已經被他欺負的泛了紅，連一貫平順的呼吸都有些紊亂。
姜瑤瑤注意到了自己腰間的痕跡，咬了咬牙，控訴道：“阿齊茲！”
“我在。”
正在被控訴的人非但沒有半點悔改之意，甚至語氣中還流露出幾絲歡愉。
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但是並不打算改正。
他忽然將身子往下傾倒，湊在了姜瑤瑤的腰間。
溫熱的呼吸正正好拍打在腰側，她不自覺繃緊了腰側的皮肉。
阿齊茲想了一瞬，張口咬上了那一處肌膚，他用齒尖抵住那塊軟肉在口中反覆輕捻，但最終沒捨得下力氣，只是在上面留下來了一圈淺淺的牙印。
他甚至還在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留下來的痕跡。
畢竟吃不到肉，討點利息總還是可以的。
“你變異了！咬我幹什麼？”
姜瑤瑤快速從阿齊茲的身邊退開，一把將有點向上翻卷的獸皮衣服嚴謹認真地放好，然後用兩個胳膊牢牢壓住，堅決不給任何人可趁之機。
阿齊茲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模樣笑了笑，只得厚起臉皮湊近她的身邊，將話放軟，全然沒有一點剛才的放浪樣子。
“下次不這樣，真的，我保證。”
他一邊道歉一邊在心裡默默盤算，等到下次當然不止進行這些，他會真的把這個他覬覦已久的小兔子一口吞進嘴裡。
阿齊茲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來了一條用草繩編制出來的手串，上面穿滿了大大小小的珠子，通體發白，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每顆珠子上面的流紋都有所不同，簡單的線條勾勒著宏大的圖景，有的像煙波浩渺的群山，有的則像是浪奔潮湧的海浪......
那怕這條手串放在現代款式和質感都不會落伍。
姜瑤瑤輕輕碰了碰上面的珠子，溫潤的觸感透過指腹緩緩傳遞到她的整個指尖。
“喜歡嗎？結侶的禮物。”阿齊茲幫著她把手串戴進她的手腕。
皓腕間落上了一抹淡淡的白，襯的她的手腕越發纖細白皙。
“這串手串上的珠子直到昨日才徹底收集完畢，今天我便把它穿起來遞進你的手上。”
關於瑤瑤的任何事情他總是會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急切感。
姜瑤瑤看著手腕上的珠子，有些無措，不用想只用眼睛看也知道這條手串必定價值不菲。
阿齊茲說這是結侶禮物，但是她沒有提前為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