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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緋霜上前攙扶著柳皎月的另一隻手,落雪跟在柳皎月身後。
柳皎月月看了一眼葉允,後者點點頭,她垂下眼皮微微勾起嘴角
柳皎月慢慢出現在眾人視線中,飄雨是第一個發現柳皎月的,放下手中的桶連忙上前:“小姐!”
這一聲小姐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柳父也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急忙上前:“月兒,有沒有傷到?”
柳皎月輕輕搖搖頭:“無事。”
柳父見她一臉蒼白連忙吩咐:“去請府醫去正院。”
白氏不可置信的看著柳皎月,那個男人呢?她的目光不善的看向柳皎月,這都能被她逃脫,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不行,不行。看著逐漸暴躁白氏,身邊的荷香連忙扯了扯白氏:“夫人…”
白氏這才猛的回過神來,差點失態,平復一下心中的不甘,換了一副表情,一臉擔心的擠上前:“哎呦,月兒你沒傷到吧?”
柳皎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說話,沒有一個人搭理她,白氏的臉色慢慢的變得鐵青。
沒一會兒一頂軟轎就抬了過來,葉允與緋霜扶著柳皎月小心的上了轎。
幾人一路趕到正院,柳父看著柳皎月只是臉上有點汙漬,臉蛋完好無損,看著有些狼狽,心中便也不再緊張。
府醫正在給柳皎月,想著昨日夫人交待的,他開口道:“大小姐只是受了點驚嚇,老夫開點安神的方子喝一點就沒事了。”
白氏看著府醫退下,心中也得忐忑不安,雙手不安的絞著帕子,慢慢的她似乎想到沒什麼證據能指向自已,便也把心放回肚子裡。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她覺得最近老爺對她的有些變了,她也拿不準老爺查到真相會不會偏向自已…
柳父掃了一眼屋內的人,聲音帶著威嚴:“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起火,今夜是誰守夜?”
緋霜與落雪連忙跪在地上,緋霜說道:“回老爺,是奴婢二人守的夜,至於為何起火奴婢等人也不知,奴婢上樓前就在一樓檢查過一遍,並沒有異常。”
“那你呢?你當時在做什麼?”柳父指著落雪道。
落雪磕了一個頭:“奴婢昨晚不知道怎麼睡死過去,一直到聽到有人喊著火才清醒過來,醒來後才發現現渾身發軟,頭昏昏沉沉的,奴婢平時不會這樣的。好在小姐冷靜,叫奴婢等人把被子撕成條,然後綁在一起,一頭綁在床上扔在窗外,我們這才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
緋霜像想起什麼似的:“老爺,奴婢上樓沒一會兒也睡過去,醒來也手腳發軟…”
說完驚恐的抬起頭:“難道…”
白氏聽到這裡絞著帕子的手一頓,咬著嘴唇…
這時柳皎月也開口道:“女兒也感覺手腳發軟,頭昏昏沉沉的…”
白氏鬆開手中的帕子,笑著開口:“估計是煙燻的吧…”
柳父沉思了一會兒:“為父知道了,會給你一個交待的,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給為父。”
柳皎月輕聲說道:“女兒相信父親。”說完起身離開了。
柳皎月一離開,柳父起身走到白氏面前毫無預兆一個巴掌把白氏頭打得偏向一邊。
白氏只感覺眼冒金星,耳朵有一瞬間聽不到聲音,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淚眼朦朧的看向柳父:“老爺妾身做錯了什麼…”
柳父冷冷哼一聲:“你最好沒有做,我警告過你不要動月兒的。”
說完一甩袖就出門:“好好去查一下,你們要清楚誰才是相府的主人。”
“是…老爺。”
外面顫抖的聲音傳進白氏的耳朵裡,白氏也跟著緊張起來:“荷香…”
荷香連忙安撫白氏:“夫人,沒事的,沒事的。”不知道是在安撫白氏還是安撫自已,要是查出來夫人有沒有事不知道,自已肯定難逃一死…
柳皎月幾人走到早已收拾好的含竺院內,飄雨走進看了一圈:“小姐,先委屈您在這裡休息一晚。”
柳皎月等人剛走進屋內就見桌旁邊坐了一個人,幾人已經見怪不怪的退了出去。
柳皎月看著抿著嘴,一身低氣壓的蕭律言,抬腳準備走過去。
就在這時蕭律言起身快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緊緊擁住柳皎,天知道他看到她屋內起火了,他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還好是虛驚一場。
蕭律言的下巴擱在柳皎月的頭頂:“皎皎,你今日可嚇到我了。”
柳皎月靠在他的胸膛上,聽到裡面傳來劇烈的心跳聲,伸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身:“對不住…”然後慢慢說了事情經過。
蕭律言捧起她的臉:“下次可不要把自已置身於危險之中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可以跟我說,好不好?”
柳皎月看著他眼裡的擔憂:“嗯…”
看著快要天亮了,蕭律言鬆開了她:“快去休息一下吧。”
柳皎月看著蕭律言:“那個…你可不要去怪罪葉允,她是聽我的吩咐…”
蕭律言拉著她的手:“嗯,放心吧。”
柳皎月得到他的保證這才往床邊走,躺下後發現蕭律言已經不見蹤影了,她安心的閉上眼睛,慢慢的進入夢鄉。
蕭律言站在屋頂上幾個飛身就消失不見了。
蕭律言一回到王府就把葉雲叫了過來吩咐了一系列事情,末了還加了一句:“搞砸了連你妹那一份處罰一起領了吧。”
葉雲:?
第二日,京城內大街小巷裡流言四起,安王的安是安分守已的安,安王已經不得聖心。
深夜,安王府內。
安王與追隨他的大臣齊聚一堂,蕭律安剛從溫柔香裡爬出來,一臉懶散的看著面色凝重的大臣,不由的失笑道:“各位,不會一則流言就把你們嚇得驚慌失措了吧?”
一位大臣面色難看的說道:“定王回京前出現在觀黃鎮附近。”
蕭律安頓時面色變得嚴肅起來:“什麼?為何今日才知曉。”
那位大臣立馬跪下:“臣也是剛不久才接到訊息。”
“臣以為定王這次消失的幾天只怕是去查殿下了。”
“這麼說陛下已經…”
蕭律安坐在上首面色陰沉,看著下面一個個面色蒼白的模樣,:“先不要自亂陣腳,明日正好是賞花宴,我去母妃那裡讓她探探父皇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