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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頭疼的捏了捏額角,大聲斥道:“路昭昭。”
昭昭身子顫了顫,看向江澈,隨即整個人纏在他身上,聲音帶著酒香。
“怎麼了?”
看著她這副樣子,江澈心下洩氣和一個酒鬼有什麼好說的。
酒鬼昭昭見他不說話,身子朝著前面靠了靠。
“你生氣了,不要生氣嘛。”
親了親他有些泛涼的唇,昭昭一本正經道。
江澈垂著眸子俯視的角度看著她,見她又要親。往後退了退。
沒親到人的昭昭不樂意了,奶兇奶兇的瞪著人,拉過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唇瓣狠狠的親了幾下。
江澈沒轍,將人抱起,和人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一路上她也不安分,幾次他都想將她打暈算了。
但是看著她清澈的杏眸,江澈理智迴歸,咬咬牙,按住她的魔爪,將人帶回了家。
“做什麼拉著我,江澈我要抱。”
嬌矜的聲音帶著命令的意味。
江澈頭疼的將她丟到沙發上,抱個屁。喝醉酒就跟個流氓似的,粘過來就對他上下其手。
“安分點,送你回房間睡覺。”
可惜醉了酒的昭昭就是不想如他的意,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將想要起身的江澈一把也拉到了床上。
“江澈,要親親。”
語氣嬌矜,帶著撒嬌。
昭昭眸光帶著水霧,執拗的看著他。江澈遮住她的眸子,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
小流氓,喝醉酒了就逮著他一個人霍霍。
“你幹嘛遮住我的眼睛。江澈!”
昭昭不滿的扭動著腦袋,想要掙脫來附在她眼睛上的大手,而自己的兩隻手卻是緊緊的抱著江澈的腰,不讓他離開。
見實在掙脫不開,昭昭也放棄了,但是話題再次繞了回去。
“江澈,我要你親我。”
她不依不饒,聲音一聲比一聲嬌矜,直到感覺到眼下的溼潤,江澈暗罵一聲,真是敗給她了。
低頭如她的願,銜著她的唇慢慢磨蹭。
得到光明並且成功要到親親的昭昭愉悅的彎了彎眉眼,兩隻小手也沒有閒著。感知到什麼東西滑進他的衣服,江澈倒吸口氣。
咬牙切齒。
“路昭昭。”
一聲稱呼帶著想要將身下人撕碎的狠意。
昭昭卻是不怕他,依舊眉眼彎彎,臉頰兩邊的梨渦都更甜了一些。
“我在呢!”
嘴上應著,手上動作卻依舊像是一個流氓。
江澈看著她這樣子,直接氣笑了。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狹長的桃花眸帶著動情的紅。
眸光漆黑,像是隱忍沉淪的深淵。
“明天你可不要後悔。”
聲音低啞,身下人卻依舊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直到第二天中午,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的昭昭只覺得生無可戀。
隨意的抬起手腕,便看到了手腕上那紅紅的印記,像這樣的印記幾乎遍佈她的全身。
昭昭吸吸鼻子,醉酒不可怕,醉酒不斷篇才可怕。
昨天晚上是她先動的手,她現在連去控訴江澈的理由都沒有。
江澈走進房間見她抿著唇,憋屈到不行的樣子。抬手掩下唇邊的笑意,這才將人一把抱起。
“這可不怪我啊,某個小酒鬼先動的手。”
昭昭瞧著他含笑的眸子,裝死的在他懷中,任由他給她穿衣服,洗漱。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不想動一下。
想到昨天晚上硬拉著江澈不讓人走的自己,她都想要回到昨天晚上將自己打一頓。
天氣卻是在逐漸的變冷,江爸爸想要江澈結婚之後直接接手公司,這次江澈倒是沒有拒絕,這些天上午陪著昭昭,下午就去公司熟悉業務。
有時候若是他一天都在公司待著,她中午也會帶上飯去和他一起在公司吃。
兩人確定關係後,昭昭第一次去公司找江澈,就被公司裡的員工包圓了。
想要證實她是不是真的和江澈在一起了,得到準確的答案,一個個的還是一臉不相信,站在那裡呆若木雞。
“遲到了十分鐘。”
昭昭推門走進辦公室,就聽到江澈說道。
昭昭抬眸就見他像個大爺似的,兩腿交疊放在辦公桌上,身子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嘴裡塞著棒棒糖,遊戲的提示音震天響。
“看來公司不忙。”
昭昭將飯盒放在不遠處的茶几上。
江澈撤回長腿,朝著昭昭走來。
“不是不忙,是到了飯點在等某人送飯,某人卻遲到了整整十分鐘。”
“也就十分鐘。”
昭昭眸子劃過不滿,小氣吧啦的男人。
“這次是十分鐘,下次你就敢是三十分鐘。在下次你就敢直接不來,那我怕是一整天就見不到女朋友了。”
昭昭聽著他不滿的抱怨,聽到前半段還覺得他小題大做,不就是十分鐘至於延展的那麼嚴重,聽到後面又撲哧笑出聲來。
眉眼彎彎,梨渦淺淺煞是好看。
看在他那麼粘人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他小氣這件事了。
昭昭拉過他的胳膊坐下來。看著他開啟餐具,解釋道。
“我是被你們公司的人圍堵了,他們對於我們兩個在一起這件事有些接受無能。”
江澈輕抬眼皮,嫌棄道:“下次別理他們,少見多怪。”
昭昭笑了笑,上次在這間辦公司兩人還是不歡而散。
“岳母已經看好了日子,讓我們過兩天去領證。”
江澈給她夾了排骨道。
哼,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昭昭鼓了鼓臉頰。
“是誰曾經在這裡放話和我領證嫌惡心來著?”
昭昭眸子狡黠的盯著他,有些幸災樂禍。
“不知道,不認識。”
江澈親口夾了口菜喂到她嘴邊,神色平靜,眼神專注。昭昭被他的厚臉皮驚到了。
惡狠狠的咬過他喂的飯菜,像是在咬某人。
“那領證之前不是應該先求婚嗎?你都沒有和我求婚。”
昭昭神色帶上不滿,怎麼看都是她吃虧。
而江澈則是淡然的喝了口湯,一身正裝讓他顯得更加的矜貴,一點也看不出這也是曾經極為囂張的少年。
“不是已經求過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昭昭有理由懷疑他就是在誆騙她。
江澈抬起昭昭的左手,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左手的中指上被套上了一枚絢爛奪目的鑽戒。
昭昭驚了,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