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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大廈,車水馬龍,星耀公司的樓頂對面兩道一大一小身影悠閒地屹立著。
“哥哥,你好bt啊!天天這麼盯著嫂子你不累嗎?”
露娜娜朝著沈薄熙抱怨著這些天的辛苦以及……殺不了人缺少的樂趣。
“娜娜,別鬧。”
沈薄熙冷靜的要命,就好像現在光明正大偷窺別人的不是他一樣。
此時,星耀公司內部正在舉行高層會議,沈薄年吊兒郎當的斜靠在沙發上,黑色的皮質夾克包裹在緊緻的肌肉上無不彰顯著他放蕩不羈的性格。
“沈薄年,你能不能有點兒正形!”
一聲呵斥沈薄年像是見到什麼瘟神一樣,立刻板正了身姿。
這聲呵斥不算兇狠,反而有著像大提琴一樣的成熟、低沉。
“哦,我親愛的父親大人,請問有什麼事嗎?”
剛才還放蕩不羈的少年此時卻用播音主持人的標準聲線與面前這個優雅的男人對話,一臉的堅定眼神彷彿下一秒就會入黨。
“晚上有一場宴會,下午你在家給我好好待著,不要再跟你那些朋友去玩兒機車,大半夜的不著家,聽見沒有!”
“好的父親大人,是的父親大人!”
此刻,我們的剛入黨的黨員——沈薄年同志,正眼神堅定不移、一轉不轉目送著沈休瑾離開會議室。
【咔啪】
只聽一聲鎖門的聲音傳來,沈薄年同志……呃,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沈薄年#傷心喪氣,欲哭無淚,死氣沉沉版#
“啊——!沈休瑾!你不給人活路啊!”
沈薄年os[如此枯燥乏味的宴會……老弟,你不是也煩嗎?推了不就好了嘛!我們為何也要去!]
此刻,另一邊沈薄熙看著老婆的反應,面不改色的將臉移開,在露娜娜的不注意的空檔用雙手捂緊了發燙的臉頰,雖說是一聲不吭,但內心裡瘋狂吐槽老婆的可愛。
“哥,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
露娜娜一聲哥將沈薄熙一秒拉回了現實,但是沒辦法為了不讓自家妹妹看出破綻,輕聲說了一句
“今天有點熱。”
“可是哥……”
“我記得今天聯邦好像還派了其他任務,快走吧,不走來不及。”
露娜娜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呢~只是不想戳破罷了,誰不知道他的便宜。老哥無時無刻不想的都是沈薄年。
可憐又無助的娜娜剛剛只是想說一句
露娜娜os[哥,最近才剛入冬,何談有熱這一說?!你要不看看你身上的毛衣再跟我說話]
下午4點鐘,莫言承在聶司煜的懷裡睡得很香,他像是很沒有安全感不停的想著聶司煜的懷抱深處鑽。
莫言承知道這裡是幻石之海最後一層,也知道待在這裡如果越久越不容易脫離。
可他已經不想回去了他在現實裡是個孤兒,沒有任何牽掛。
他想著……就這麼沉浸在溫柔鄉里死去或許也不錯。
“言言,你醒了嗎?”
一聲呼喚使周圍的環境支離破碎,莫言成聽到碎裂的聲音很惶恐。
他害怕……他害怕,一睜眼身邊沒有任何人,他害怕親眼看著自已心愛的人與其他人訂婚,他更害怕曾經視他為珍寶的人,如今卻對他冷眼相待。
莫言承強迫自已睜眼醒來,看到的卻是熟悉的環境沒有聶司煜的身影,他此刻正感到內心一陣揪疼。
“看不見了,看不見了啊……”
莫言承抽噎著將自已整個人埋進被子裡。
“言言?”
一聲輕輕的呼喚,莫言承猛然回頭卻不見一人的蹤影,他失落地垂下頭。
莫言承os[又是幻聽……]
莫言承想起莫名其妙收到的邀請函,便下了床光著腳走向桌子旁,那是聶司煜訂婚宴的邀請函。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會將邀請函撕的粉碎對著聶司煜一頓輸出,但是現在不行,他早就沒了以前發脾氣的資格。
莫言承開啟衣櫃,在最下面的夾層中翻出了一個落了灰的盒子。
開啟後只有一件灰色的西裝和一枚白玫瑰胸針,莫言承是沉默的將自已打扮好,站在鏡子前盯著身上的衣服愣愣的出神。
這時候他才想起,這件衣服好像是5年前聶司煜買的,他有點想把這件衣服脫下來燒掉,可他沒得選這是他唯一一件正裝。
莫言承打了一輛網約車,前往了紅宴大廈,那是名門貴族和各大明星舉辦宴會常去的地方,身上不帶個七八萬都不敢進去消費。
“你好,請出示一下邀請函。”
門口訓練有素的保鏢莫言承禮貌詢問,莫言承剛才有一些走神,聽到聲音才有些慌張的將邀請函遞給門口的保鏢。
“莫言承!”
一位活潑且漂亮的女生飛奔到莫言承面前,看起來是個明星她身後的經紀人狂追。
“言言!沒想到又見到你了!你也是來參加宴會的吧,一起一起啊!”
女生眼神明亮熱情的拉著莫言承的胳膊,她身後的經紀人這才趕到。
“哎喲,我的大小姐!這是聶家宴會門口,不是你家後花園,咱們作為明星,是不是該適當的收斂一點啊!”
“哎喲~雅安姐人家知道了嘛~這不是見到老熟人比較激動嘛!”
“那咱們也不能這樣吧,那萬一明天熱搜又是咱們的黑料怎麼辦?”
“那就麻煩雅安姐姐幫人家撤掉嘛~”
王菲洛俏皮的向自家經紀人撒嬌,悄悄拉緊莫言承的胳膊,火速離開現場。
“雅安姐!我跟朋友先逛會兒,合作方的事兒一會兒再談!”
“誒!”
生活不易打工人嘆氣,洛雅安無奈扶額嘴裡嘟囔了一句“這死丫頭。”
彼時宴會廳內,王菲洛非常自來熟的穿梭在各個餐桌前,這嚐嚐,那瞧瞧,總之是拉著莫言承滿會場的跑。
“誒!言言你今天怎麼會來聶大渣男的訂婚宴啊,不嫌辣眼睛嗎?”
莫言承躊躇了一會兒便道。
“我跟他已經沒關係了,只是單純的想過來看看。”
“好吧,不過那個姓聶的待會兒敬酒的時候如果找你麻煩你就跟我說,宴會結束我找人給他套麻袋裡揍一頓!”
王菲洛將叉子猛地插向手中的那塊蛋糕,彷彿這塊蛋糕就是聶司煜那個狗男人。
“放心吧,菲菲他不可能來認我的。”
“哼!渣男就是渣男,喜新厭舊也不知道彥家有什麼好的,到底給了那個渣男什麼好處?讓他這麼快把你踹了,巴不得離你越遠越好。”
莫言承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能有什麼好處,只是想找個訂婚的藉口將身邊的那群鶯鶯燕燕趕走而已。
這樣的話,他就只是需要一道擋箭牌,而彥家正是上趕著來送擋箭牌的而已。
頭上的燈光忽的熄滅,只有樓梯口處被打上了白色的燈光,大家都聚精會神地凝望著那裡。
可是,預想的彥家女兒仙氣飄飄地從樓梯口處出現的畫面卻沒有出現,反而是彥霖雨穿著白色的魚尾裙渾身是血,髮絲凌亂的從樓梯上滾下來。
頓時,場內是一片混亂的尖叫聲,只有莫言承一個人沉默的帶冷著看向樓梯口隱藏在暗處的那道身影,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道身影又消失不見。
王菲洛尖叫的跑向莫言承,莫言承抱著她告訴她沒事的,醫護人員已經到了。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忽地被鎖上,場內所有的聚光燈全部照向了2樓扶手旁邊的人。
“Surprise!大家晚上好呀!我很高興大家都能來參加這次的訂婚宴,但是……聶將軍並沒有來,我很難過讓大家失望了,所以我就把聶先生的未婚妻折磨了一下,怎麼樣?有沒有對這個禮物感到很喜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扎著雙馬尾可愛的少女坐在2樓的欄杆上卻發表著危險的言論,紅色的瞳孔我不再叫囂著她對血,暴力和死亡的渴求。
“那麼下面我跟大家玩一個躲貓貓的遊戲吧,獲勝者即可離開,如果違反格殺勿論!”
“那麼下面……遊戲開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