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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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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陣神殿下都這麼說了,那本仙君就不拐彎抹角了!”妺朝說完這句話後,臉上原本掛著的微笑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和嚴肅。只見他輕輕合上手中一直搖晃著的摺扇,並將其收了起來,然後直面南懷瑾,鄭重其事地開口道:“本仙君現在需要那日被你擊潰消散的那四方神器。”

南懷瑾聽了妺朝的話,不禁嗤笑了一聲,“我早就猜到你對神器另有圖謀,神器,本就是毀天滅地的存在。若那日大戰神器僥倖落在了你的手上,那今日的我是否就成了一具屍體?天下百姓流離失所?”

面對南懷瑾層層的逼問,妺朝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難道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壞嗎?”

“妺朝仙君可不要這麼說,你我相遇也不過十年而已,相處的日子也不過幾個時辰。在我眼裡,我實在不知該如何評價。”

只要不損壞天下的利益,不觸碰南懷瑾的底線,其他的事情南懷瑾大機率會接受的。可妺朝也什麼都不缺,他的九尾白澤家族因受詛咒而世代只能夠生存一萬年。如今的他也只有短短的七千年的時間,若不能夠及時尋出神器,他就會化作煙塵飄散。

對於妺朝的情況南懷瑾自是不知的,若是她知了,按照她的性子,估計會冒著生命危險也會救下他吧。可如今的妺朝對於此不知如何開口,對於這種情況,他只好暫時作罷。

妺朝輕笑出聲,手中扇子再次展開,輕輕晃動間,似有微風拂過。他美眸流轉,望向南懷瑾,緩聲道:“也罷,既然陣神殿下如此不情願,那我再如何強求也是徒勞無益。”言語之中,帶著一絲無奈與釋然。

妺朝言罷便隨著風的浮動消失在了南懷瑾的視野裡。

南懷瑾望著妺朝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她在想,為何妺朝會如此著急想獲得神器,是圖謀不軌,還是真的遇到了難處。

南懷瑾還沒想完心中便又傳來一陣劇痛,彷彿有無數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臟一般。他緊緊握住右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以至於手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額頭上也開始不斷冒出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突然,他感覺喉嚨一甜,一股溫熱的液體湧上口腔。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只見那攤血鮮紅無比,散發著刺鼻的腥味。南懷瑾看著地上的血跡,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已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糟糕,倘若讓她以這樣病怏怏的樣子去面對唐驚落,對於南懷瑾這樣一生要強的性子是萬萬不可能的。

南懷瑾強撐著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唐驚落已晉升,等過幾日待他將身上的傷修養到差不多再試探一下他的實力。”

茂羽山是賀以宥練出來的族群---羽族這是由賀以宥精心培養和訓練出來的強大存在。而茂羽山周圍的山林層層疊疊、密密麻麻,將整座山峰包裹得嚴嚴實實,彷彿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讓人難以窺視其中的奧秘。

茂羽山內的流羽閣則是羽族族長賀以宥的住處。賀以宥在那日大戰戰敗負傷歸來時,她心中充滿了怒火,明明令南懷瑾中了毒卻還是未能將她擊殺。十年間,賀以宥因命茂羽山眾位長老帶領眾子弟在茂羽山下殘殺無數,這才使得如今的茂羽山周圍陰氣遍佈。

流羽閣外,眾長老如同犯錯的孩童般恭敬地在如此烈日炎炎下行著跪拜禮。“這是發生了何事,讓年邁的眾長老在如此天氣跪拜這麼久。”一個清徹而響亮聲音在眾長老的後面響出。待其走近一看,這才發現來者乃是一名仙君。這位仙君氣質高雅,風度翩翩,令人不禁為之側目。他的頭髮呈現金色,如絲般柔順且隨風飄逸,彷彿每一根髮絲都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而他的眼神更是深邃而銳利,其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一絲對長老們的愛憐之情,讓人不禁心生感動。

仙君的步伐輕盈而穩健,彷彿他並非行走於塵世之間,而是踏足在雲端之上。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使人感到心曠神怡。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在他的注視下,眾人皆感受到了一種溫暖和安心。

這個金髮的少年是賀州,賀州幼時雙親皆亡,在那時他只是一個小乞丐,無人憐惜。後被賀以宥救下,賀以宥賜予他名字,賀州。被賀以宥救下來的賀州從小便聽從賀以宥的命令,每日認真練習仙法,只為報答賀以宥的恩情。

賀以宥殘暴,禍害天下百姓,她還有著成為天地共主的痴心。這一點賀州是比誰都要清楚的一點,他從未抱怨過,從未想過逃離這個地方。他反而想要賀以宥改變這個想法。

面對這種情況,賀州深知他必須走進這流羽閣。倘若不去,眾位長老遲早要在流羽閣外成為一具具屍體。賀以宥,賀州再清楚不過。

賀州沒有多想,便邁著沉重的步子向流羽閣走去。眾長老見了便紛紛勸阻。“殿下請止步!”

“臣深知陛下如今心情不佳,臣且在此多跪下幾個時辰待陛下心情好轉,臣再離開也不遲。但是殿下,還請您避開。”

“請殿下避開!”

面對眾長老的勸阻賀州沒有理會,而是深吸了一口氣,便走進了流羽閣。

剛進去賀州便看見賀以宥正喝著酒,桌子上還有許多空酒瓶子。

賀州緩緩地合上了流羽閣那扇略顯陳舊的大門,彷彿生怕驚醒了什麼沉睡中的秘密一般。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邁著輕盈而堅定的步伐朝著賀以宥走去。

當他走到賀以宥面前時,他停下腳步,微微躬身,雙手抱胸,向賀以宥行了一個標準而恭敬的禮節:“徒兒賀州拜見師父!”

行禮完畢後,賀州並沒有等待賀以宥的回應或指示,而是直接起身向前邁了一步,伸手輕輕地從賀以宥手中拿過那瓶已經半空的酒瓶。他的動作輕柔而謹慎,似乎擔心會驚擾到這位看起來神情有些暴躁的師父。

接著,賀州將酒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轉過身來面對賀以宥。他的眼神充滿關切與擔憂,輕聲說道:“師父,飲酒過量對身體不好,請您還是少喝點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宛如一陣春風拂過湖面般輕柔。

儘管賀州小心翼翼但還是沒有躲避賀以宥如雷霆般地脾氣。賀以宥拿起桌旁的破損瓷器就刺向了賀州的右手。“本座說過讓你進來了嗎?你算什麼東西?敢命令本座!”

話落,刺向賀州手上的瓷器落下,地上鮮血淋漓。賀州不顧自已手上的傷口仍舊說著,“今日發生的一切皆是徒兒的過錯,還請師父不要過於憂心,若有何難以處理的事便讓徒兒來吧!”說著賀州便向賀以宥行禮。

“呵!”聽了賀州的話,賀以宥頓時來了興致,面前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棋子嗎?現成的棋子何以不用?“既然我的乖徒兒都如此說了…”賀以宥的脾氣有了好轉。

“還請師父吩咐…”不知事實的賀州還在向賀以宥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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